捉蟲,嘿嘿
最近老是手欠,回頭看發現問題就老是忍不住想改下
☆、兩個人(十六)
平靜無波的日子讓榮絨越發不踏實,自那天之後宋海清沒有主動找過她。而榮建嶽也是每天按時回家,即使鮮少有的應酬也會提前向洪暮報備。榮絨想,也許真的是自己多慮了。榮建嶽平時那麼愛洪暮,應該不會輕易被宋海清左右。
而榮建嶽呢,的確自那日之後沒再見過宋海清了。那天若不是被她激怒,觸到自己心底的殤,在那種自暴自棄的情緒下控制不住自己,才把所有憤怒與壓抑都通通發洩在她身體裡。沒錯,他需要的只是一種發洩。可是那樣的放縱過後並不能讓他輕鬆一點點,負罪感更深,所以他拒絕了宋海清的所有邀約,最後索性連電話都不接了。
再一次被激怒之後,宋海清徹底的認清了事實。她坐在沙發裡,看著黑下來的手機螢幕,冷冷發笑,“榮建嶽,這可是你逼我的。”
*
榮絨在教學樓門口等了很久,放學的人流熙熙攘攘的湧出來,她小心翼翼的靠在門邊。很久還是不見榮享出來,榮絨回頭張望,下樓的人都換了好幾撥才看到他和易風慢悠悠的下樓。看到他身上的白色球衣,榮絨臉瞬時沉下來,腳尖木然的踢著地面。
榮享讓易風他們先去球場,一群人也看到了榮絨,嘻嘻哈哈的和她打招呼。榮絨乖巧的對著他們微笑點頭,再看向榮享時就板起臉來,一副極不待見的樣子。
榮享好笑的俯身看她,“怎麼跟變臉似的?我又哪招你了,小麻雀。”
榮絨斜了他一眼,語氣也不太好,“不回去幹嘛不早點告訴我!我跟個傻子似的在這等,你特有成就感是不是。”
“……忘了,現在說不是一樣。”
榮享不知道這丫頭哪來這麼大的火,最近尤其厲害。比火焰山的火都難撲滅,成天一不小心就炸毛,怎麼順都順不平。他眯起眼笑,不正經的逗她,“大姨媽來了?要哥去給你買蘇菲麼?”
榮絨不出聲,仰著頭看了他一會。榮享皺著眉,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你……”話還沒說完呢胸口就結結實實的捱了一爪子。
榮絨撓完還不解恨的對著他吐舌頭,“撓死你,哼。說話不算話的大騙子,最好明天一覺起來鼻子能長到天上去!”
“……”
榮享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轉身離開的背影,不喊還好,一喊她走得越發快了。榮享撇了撇嘴,艱難的低頭拉開自己的球衣看了眼胸口那幾道血印子,還真不心疼啊,下手又準又狠的。砸了咂嘴,默默搖頭,自己到底怎麼她了?回去非把她那小爪子給她一個個絞了不可。
易風他們吹了吹口哨,榮享對他們揮了揮手示意自己馬上過去,看了眼炸毛的小麻雀人家已經歡快的跑到學校門口了。
榮絨沒有搭榮家的車,一個人默默的走在學校外面的街道上。漫無目的的閒逛著,撓了某人一爪子最近兩天的鬱悶似乎也紓解了一些。榮絨捂著嘴偷笑,難不成她是個虐待狂啊,看到榮享那又驚又愕的樣子她就心情大好,忍不住想仰天作人猿泰山捶胸大喊一聲“好爽”。
走了兩條街,在新開的甜品屋買了榮享喜歡吃的蛋撻。準備推店門的時候,她停住了所有的動作。對面街道上宋海清正在和一個男人巧笑嫣然。而那個男人,雖然背對著她,可是那背影一看便知道是誰……真的是榮建嶽?!
榮絨看著兩個人驅車離開,站在原地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
榮享踢了上半場就沒什麼耐性了,易風他們看他一副心都沒在身上的樣子。嫌棄的把他哄到了場外,榮享也好脾氣的順從,直接換了球衣打車回家。
榮絨趴在床上看小說,聽到敲門聲自動忽視。榮享擰開門,自然而然的被白了好幾眼。他賠著笑坐在床邊,“生氣了?”
“……”
“哎,往邊上挪點。”榮享擠上床,順手摟住她的腰,嬉皮笑臉的湊過去。
榮絨一把推開他,“抱著你那個球過一輩子吧。”
榮享愣了愣,隨即無語的說道,“你不是吧,跟個球也能爭風吃醋?”
“……”
“那好,以後你最重要,誰都沒你重要。球算個球啊……”
榮絨瞪他,“跟球有個球關係啊,明明是你自己不好,幹嘛賴在球身上。”
“……是你先說球的。”
好吧,榮絨撫額,真的很繞口。她直起身,環胸看著榮享。拿腳踢了踢他,“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