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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壺丘園看到弓手死傷慘重,四百人的強弓陣形,被丁柯那倒逆一招逆襲,幾乎死了大半。而丁柯這種立於不敗的戰術,幾乎可以無限制地消耗下去,不斷蠶食他們的有生勢力。

如果戰術不改變,而卡夫卡大尖教又無法及時趕回來的話,他們根本贏不了丁柯,而且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不斷殺戮。

丁柯每一次俯衝下來,幾乎都能砍倒二三十人。他手裡的兩件大殺器,似乎都是極品戰靈器,殺傷力之強,普通騎士的鎧甲根本無法防禦。加上丁柯個人的實力深不可測,幾乎可與法座比肩。

這樣的變態人物,又有一頭變態的飛禽作為羽翼,真乃心腹大患!

“阿諾閣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壺丘園開口了。

那兩大護法見到護法軍也是不斷傷亡,只能乾著急,也是跟著附和道:“是啊,阿諾,咱們必須改變戰術了!”

阿諾何嘗不想改變戰術?可是。面對著這樣變態的高手,常規部隊。常規戰術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可言。你無論怎麼變,總飛不上去和他廝打。

退一步說,即便飛得上去,這裡又有誰敢說一定打得過丁柯?

不是他不想變,而是根本變不出什麼花樣來。按說,教廷的高手如棄,手裡都是好牌。

但無數副好牌,遇到對手一張王牌,還是隻能幹瞪眼,根本無濟於事。這中王牌對決,只有法座出手。才可一錘定音。法座的黃金聖箭一開,三千米範圍內,這小子是遁無可遁!

那頭飛禽雖然強,雖然狡猾,但一下子不可能衝出三千米範圍的。而它的速度再快,能快過黃金聖箭的射出之力?

顯然不能!

如今之計,也只有法座才能言必勝,才能說必殺。可惜,法座不在啊!

“阿諾閣下,事不宜遲。必須做決定了。”壺丘園催促道 “教廷以人為本,這些兒郎們,都是教廷好不容易培養山加兇。是教廷精英的精英。不能這樣讓他們不斷被吞食啊焦“一

“壺丘團長,那你倒說說,我該怎麼辦?”阿諾原先被卡夫卡委以重任,還覺得倍有面子,這時候才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好差使。局勢一旦惡化,他這個名義上的主教,絕對是風口浪尖的處境。

不論做什麼決定,如果主意拿得好,那是他應該做的;如果拿錯了一個主意,那所有的責任毫無疑問都會落到他頭上。

“犧牲建築,保全有生勢力!”壺丘園沉聲道。

阿諾張口結舌,吃驚地看著壺丘園,那眼神就好象看到一個異教徒,訥訥道:“壺丘團長,你不是開玩笑吧?這大尖塔屹立千年,是教廷在天陽帝國的標誌建築,象徵著教廷的根基和道統。犧牲大尖塔,你確定這是你的意見?”

阿諾有他的立場,他作為暫攝主教職位的人,考慮的自然是教廷榮光和麵子,如果大尖塔被人破壞,那教廷在天陽帝國等於是徹底栽了。

而壺丘圍則有他的立場,這些騎士都是他刮練出來的,都是他最鐵的手下。眼睜睜看著丁柯不斷蠶食他們,心裡自然是滴血不止。

他第一個考慮的,自然是這些浴血奮戰的手下,這些騎士們的生命。

那護法軍兩大護法,想法和壺丘園自然是比較貼近的。護法軍是他們的人,每死一個都代表他們的勢力被削弱。

至於大尖塔,那是歷史的象徵。是形態上的東西,象徵意義比實際意義大。大尖塔破壞了,完全可以修復。人死了,就活不過來了。

哪頭輕,哪頭重,對他們來說根本不難選擇。至於大尖塔被破壞。萬一卡夫卡怪罪下來,完全可以把責任推給阿諾,說他指揮不利。

壺丘園聽阿諾這麼說他,轉頭問兩大擴法:“二位護法。你們意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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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人為本!”兩大護法覺得壺丘園捏造的這個說法實在太棒了,夠冠冕堂皇,夠漂亮大方。

難道這麼多教廷精英的性命。比不上一座建築?更何況,他們這些元老都知道,這大尖塔犧牲出去,也是有道理的。

歷史建造這大尖塔,裡邊有兩大防禦法術,都是大形防禦法術。一旦大尖塔被破壞到某種程度,遭受過於猛烈的攻擊,法術就會自動啟動。發出強大的反彈之力,反噬攻擊者。

壺丘園見兩大護法意見與他一致。心裡更有底氣:“阿諾閣下,別猶豫了。法座說了他最遲可能要二十天才回得來。現在才是第六天晚上。等法座趕回來,黃花菜都涼了。以丁柯這個不要臉的戰術,咱們看上去人多,早晚會被他不斷吞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