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軍火器厲害,我軍不能敵,眼看士氣已崩,快隨末將逃吧!”正在王世充等人不知所措之時,急逃而返的王仁則策馬來到跟前急叫道。
“王爺快走,晚了敵軍就衝過來了。”身邊的大將郭世恆連拉帶扯的將王世充推下了山坡,同時耳邊又響起了一陣更震耳的爆炸聲,似乎就在身邊爆炸一般。
王世充趕忙蒙了頭,蹬上一匹護衛牽過的戰馬在眾文武的護持下不管不顧的往後軍方向跑去。
“停!不用再射了,再射就沒伍保將軍什麼事兒了,全軍舉槊,跟本將衝營,殺----”來護兒見僅僅三輪齊射便已經讓洛陽軍成了驚弓之鳥了,在射火雷箭就是浪費了,下面要做的就是配合後面的伍保將軍抓降兵了。
羅成和羅士信二人早就安耐不住了,聽來護兒下令衝擊後,躍馬挺槍而出,直入洛陽軍大寨之中,尋將廝殺,也不顧羅士信是否舉錘跟進。
原本就在後軍中的李密和朱登聽到前營連續的爆炸聲後,就知道洛陽王世充必敗了。又見有亂軍朝後軍這邊退來,便早早的就開啟後營大門,帶著自己僅存的5000多人馬頭也不回的往洛口城方向逃去。
正所謂兵敗如山倒!王世充大軍在混亂中又被羅成和羅士信趁亂衝擊過來,無人能擋,已成大敗之勢了。洛陽軍只得棄了糧草軍帳等,緊隨著王世充身後急往洛口城方向退去,後面羅成和羅士信二人不住腳的掩殺過來,一直攆殺王世充洛陽軍30餘里才停住。
“羅子,別追了,也沒剩多少人了,夠了!”羅成此時早已一聲血汙,胯下的西方小白龍也都變成了紅馬般,人和馬累的氣喘不已了。
“好,你說不追就---就不追了。小---小爺也累---累了!”羅士信也停住了馬,愛惜的輕拍著坐騎“萬里雲”。倒不是他累了,而是這寶馬不能再跑了。畢竟自己的兩柄錘遠重與羅成的手中槍,這馬的負擔也過重了些。
回程的路上,就見伍保帶著自己本部的3000士卒不住的收繳著敗兵的武器,並在白馬義從營將士的配合下押送著降兵往回走著。
瓦崗山頂聚義廳中,早已預知結果的楊二吩咐著盧照鄰道:“此番我軍大勝,繳獲物資無數,重挫王世充。連戰辛苦異常,當大宴三日。”
“呵呵!主公英明,全山上下早已歡聲雷動了,下官這就去準備得勝宴席。”盧照鄰大笑著應道。原本他還擔心瓦崗兵少將陷入苦戰,竟不想自己主公談笑間便將洛陽軍退了,勝利來得如此容易。
如同驚弓之鳥般,王世充帶著殘兵敗將們一路馬不停蹄連夜往洛口城敗逃下去。夜晚的風雪也未能使他們停下來,一直到次日天亮,直到能遠遠看到洛口城牆了,王世充才在行軍司馬楊注一把扯住馬韁後停了下來,一臉木然的看著將自己拽停下來的楊注。
“王爺,前方就是洛口城了,我軍安全了。”楊注口冒白霧對王世充說道。
“後面可還有追兵?”王世充一臉驚恐的問道。
“王爺,追兵被我等擺脫了,後面並無追兵。”趕上來的大將郭世恆接話道。
“唉!既無追兵就好,進城再說。”
眾人驚魂已定,放馬由韁般緩緩往洛口城走去。
洛口城守將郭什柱已經探得洛陽兵敗的訊息,早在城頭等候了,遠遠看見自己兵馬敗回了,忙下城將城門開啟,迎著一臉喪氣的王世充一行人。
到了洛口城帥府,在幾盆炭火的烘烤下,王世充等眾文武才緩緩安定了心神,臉上逐漸又有了一些生氣。
“郭將軍,計點過生還回城的將士了嗎?還有多少?”王世充問向洛口城守將郭什柱。
“王爺,屬下已經計點過了,進城官兵5218人,其中帶傷者1864人,車仗糧食全無。”郭什柱小聲回覆著。
“唉!去時8萬回時僅有5千餘,嗚嗚嗚---”王世充心中難過無以復加,不禁輕聲抽泣起來。帥殿中文武也都傷感不已,幾個文官也都哽咽著。
“王爺,事已至此,不必悲傷了,以免壞了身子。我洛陽城中尚有精兵20餘萬,此戰雖敗但並未傷及根骨。”胡師爺小聲勸解著王世充,這樣的慘敗不光王世充沒有想到,就是一向自命不凡的他也不曾料到。
“朱登那廝未曾看見,他還活著嗎?”王世充突然想到了朱登問道。
“回稟王爺,朱登小子在我兵敗之初便開啟後寨門跑了。估計這時也該逃上了紅桃山了。”將軍張童仁氣得大叫道。
“朱登有勇無謀不足懼,倒是他手下謀士李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