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德異常興奮,急書報捷信一封派人送往濟南府。自己這邊在平馬城休整一天後,便起兵緊逼魏城而去。
而此時魏城守將伍天錫早已準備就緒和手下十幾員副將及2萬精銳上了城頭。這十幾員副將全部出自潞州講武堂韓擒虎門下,其中不乏智勇雙全者,其中,最傑出的一員副將姓蘇名烈,字定方,原為冀州武邑縣人士,今年才18歲,軍銜為晉軍上尉。其餘諸將也都是尉官軍銜,皆有過人之處。有這般生力軍協助守城,伍天錫更是無所畏懼,信心十足。為確保冀州重鎮魏城,宇文化及也是呼叫了自己手上各種資源,將原本分配至自己手下聽用的這十幾員年輕的將領全部撥至伍天錫手下,作鎮守魏城副將。
“哼哼!區區10萬人馬便想攻取我這魏城,簡直是痴人說夢,唐壁老匹夫不知是怎麼想的?”伍天錫站在城門樓上,看向遠方,冷笑著對身旁眾青年俊傑們說著,儘管現在的兵力為1:5,可謂相當懸殊。
“將軍,依某將看,這10萬步卒便是過來送死的,這桌大餐就看我軍如何才能吃得乾淨了。莫說主公要求的15天城不失,就以我現有2萬精銳騎兵3天內便可擊潰來犯之敵了。”蘇定方在一旁輕聲說道,周圍其他副將也都是毫不畏懼,一臉輕鬆的點著頭。
“呵呵!主公有令,我魏城軍馬未得將令不得出城擊敵,相反還要設法拖住敵軍,莫讓他跑了。如何吃下眼前大餐,只聽主公安排。”伍天錫大聲強調著,也是要壓一壓這群猛虎的驕縱之氣。
“將軍,不如讓末將先去迎戰一場,好歹挑落他幾員大將。”
“住口!本將再說一次,未得將令再言戰者立斬。”說罷,伍天錫也不管還愣在城頭的這群小將,自顧自下城而去,留下眾將議論紛紛。
先不說魏城眾將之事,單說盧照鄰受命帶領來護兒和羅成兩將引3000白馬義從將士連夜不休急赴內黃增援一事。
雖然,兩天一夜未休,3000白馬義從將士臉上並未有絲毫怨艾,相反人人眼中戰意強烈。這是一隻常勝之軍該有的氣質。
因為,盧照鄰全是騎兵連夜不休而行,這就比偷襲內黃城的楊玄感步軍提前了至少一天抵達內黃城。到達之後,安頓好將士們休整後,盧照鄰領著來、羅二將便趕往臨時帥府來見正在此坐鎮開渠的宋國公賀若弼。
與盧照鄰臉上的焦急之色不同,賀若弼現在完全是一副輕鬆之態,毫無大戰在即的緊迫感,就連帥府內自己兩員手下焦方、伍魁二人也對盧照鄰匆忙來到內黃開渠之地感到驚異。特別是還帶著自家主公最親近的大將來護兒一道過來。
“呵呵!老國公,下官冒然前來打擾國公了。”在賀若弼面前,盧照鄰只是小輩,不敢不敬,上前笑著說道。
“盧府尹到此何干啊?這裡開渠人手足備,不缺人啊!”賀若弼撫著銀鬚微笑著打趣道。
“呵呵!老國公你這裡護衛開渠之兵不過5000人,將不過焦、伍二人,何談不缺人啊?就是加上下官帶來的3000人馬,也不過萬。然敵之將至少說也是數萬。”
“哦?盧大人此話怎講?”賀若弼聽了頓時一驚,身邊的焦伍二將也瞪大了眼睛,一臉不信。
“今曹州紅桃山楊玄感、朱登造反,若要獲取中原士族支援必然阻我河東開渠,行那濟南、洛陽等處門閥藩鎮不敢行之事。我主晉王殿下料其首戰必然出擊內黃城,這裡可是我開渠指揮中心啊!”盧照鄰微笑著解釋道。
“哦?楊玄感小兒反了?聖上若知當誅楊素滿門才是。既如此,我這裡軍馬不足一萬,當如何抵禦楊玄感反叛之軍?不如,急調黎陽城伍雲召人馬來援。”賀若弼聽了盧照鄰之言後即震驚又擔憂。
“老國公莫急,先聽下官之言。如今,濟南王唐壁為復奪魏城和黎陽已經趁黃河冰凍出兵攻取二城,這兩處均無援兵來援。請焦、伍二將立刻派出探馬往南去探一探,當不出百里便能探得楊玄感叛軍資訊。”
“是,大人,我二人這就親自領兵出探百里。”焦方和伍魁說完,對二人拱手之後便急忙出府而去了。
“老國公,請移大駕與下官同往工地,下官自有計議。”盧照鄰起身伸手邀請這賀若弼,老賀一臉不解只得起身隨盧照鄰等同往不遠處的開渠工地。
很快,一行人便走到了一派火熱的開掘運河的施工現場。老遠便看到工地中央升起的那個黃色的氣球。盧照鄰、來護兒和羅成等人都未見過這種奇景,看向飄在半空中的神物一副痴呆之狀。
“盧大人可曾看見那上方之物下吊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