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馬大哥你說可行麼?”蘇定方高興的問著馬三保,就算想法再好也必須得到馬三保的應允才行。
“嗯!為兄看此計簡單易行,今夜就拜託定方賢弟悄悄摸上城頭,將書信綁在箭上射出城外,告知城外晉軍伍天錫將軍。”馬三保補充說道。
“好,就依馬大哥之言,今夜便將訊息送出。”
隨後,三人又就相關細節再次演算了一回,覺得萬無一失之後才各自歸營。蘇定方回到自己小賬中便趕忙書寫密信並綁縛在一隻鵰翎箭的箭頭上,等待深夜到來以便行事。
丑時三刻,濮陽東城外伍天錫大寨幾乎所有將士都已經進入了夢鄉,伍天錫査營回來後也剛去了盔甲倒下入睡不久,卻被一陣急促的叫喊聲給吵醒。
伍天錫擦了擦眼睛抬眼看時,卻是自己賬外親隨護衛旗牌在呼喊自己醒來。
“何事如此驚慌?”伍天錫條件反射般的先是聽了聽外面的動靜,以為有濮陽軍夜襲,卻又沒聽到一絲喊殺聲,不禁奇怪的問著這個進賬報事旗牌。
“將軍,城上有書信來了,將軍請看。”說罷,這個中軍旗牌官連同那支綁著書信的鵰翎箭一道遞與伍天錫手中。
“快掌燈。”伍天錫接過箭來,知道事關重大,頓時全無睡意,忙叫中軍點上燭火。
在昏暗的燭燈映照下,伍天錫匆匆看過書信,心中頓覺一陣狂喜,急收信入懷,叫道:“快備馬,隨我前去中軍大營面見宇文大人。”
冀州晉軍城外中軍大帳中,宇文化及得報後匆忙出來接著伍天錫。
“大人,定方有信來了,請大人過目。”
“哦!這麼快。”宇文化及邊說邊接過書信來看,眼睛中全是驚喜之色,完全看不出勞累一天的疲憊。
“好!定方果然有才,如此妙計定能成事。天錫將軍明日午後即按信中所說撤去東城門外大軍,退後20裡隱入樹林之中。若是見城門開了,便親率騎兵衝入城中,記得速度一定要快,要趕在濮陽城其他守軍趕到東門之前衝進城中。為拖住其他三門守軍,一旦城門開了,我軍便全力攻打其他三門,掩護你等衝城。本官這邊再安排雲召將軍的5萬白馬營為汝後援,隨後攻入東門城中。哼哼!如此不愁濮陽城不破。”
“是,大人。末將依計行事,定將東門拿下。”伍天錫極為興奮的應道,心想,這雖算不得首功,但也是難得的大功一件,再說,那內應蘇定方原本就是他的副將,他的首功也等同於自己得了首功,如何不喜?
第二日巳時,宇文化及帶著衛隊百餘人緩緩來到西城門百步之外。
“來人,將箭書射入城中。”
身後親隨中軍從宇文化及手中接過書信,連忙綁在箭頭上,開弓拉箭,對著城樓射去,口中還高聲叫道:“城上軍兵接箭。”
這支箭帶著呼嘯之聲瞬間便釘在了城樓木牆上。守城校尉知其乃是信箭,忙親手拔出,將書信取下趕忙快馬送到城中大帥府中。
“呵呵!宇文化及無計可施竟要與本官城上相見,也罷!諸位將軍隨本官登城一見,看他要說些什麼?”
片刻之後,封德儀便帶著眾將登上了西城門城樓,隔著一箭之地看向城下的宇文化及等人。
“宇文先生,本官在此,有何話說?”封德儀高聲叫道。
“呵呵!封太守你乃是大隋的三品地方大員,非是那唐壁的屬官。如今唐壁與諸王造反,封大人也要隨他造反乎?”宇文化及站在道義之上問著。
“呵呵!宇文大人此話差矣!你我雖都是大隋重臣,但也在各自藩鎮中兼著差事,在大人眼中我是造反,但在下官眼中卻是各自代表一方勢力之間的爭鬥罷了。再說,你家晉王冒天下之大不韙,勞民傷財,興師動眾開掘河渠,以致民間疾苦,亂相四起。你宇文化及更是晉王楊廣打手,在冀州犯下累累罪行,多少士族大家喪於你手,又有多少黎民百姓家破人亡,汝之罪過罄竹難書也!卻在本官面前見說是非,是為不知恥也!”封德儀手指城下宇文化及批頭便是一通大罵。
宇文化及倒是一副波瀾不驚之狀,身邊親衛們卻是人人盛怒。
“呵呵!罵得好!罵得痛快!封大人自詡為清官,一心為民。卻讓老夫失望至極,正所謂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冀州永濟渠已然開通,無需多時,汝便能看到冀州百姓變化,汝枉讀詩書,不知開渠之便。本官暫且不說此事,如今這濮陽城本官已經下令午後便將東城門圍城之軍撤回,汝當知某意,數日來本官並未強攻,就是想封大人能知難而退棄了此城,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