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用,一個過路樵夫也能阻我去處。”宇文成都面對金童二將不屑的說道。金甲也對童環不能處理這等小事頗覺奇怪。
“將軍切莫小看了那阻路樵夫,依小將看那人絕非凡人。光是那放在一旁的兩柄大號板斧甚是了得,從未見過,一柄就足有百十來斤。那壯漢長相尤為兇惡無比,軍卒們無不恐懼,莫敢向前。”童環趕忙補充說道。金甲一聽也是渾身一震,知道這根本不是一個普通的山中樵夫,極可能是山中某處山寨的山匪大王在此間剪徑。
宇文成都聽罷仍不以為意,不理二人,一提絲韁縱馬向前跑去。
“我當是何人在此,原是紫面天王駕臨啊!呵呵!還認得小弟否?”伍雲召到了近前一看,認得此人。曾在兄弟沱羅寨見過,知他是這金頂太行山諸匪中的首席扛把子紫面天王雄闊海是也。
那雄闊海抬眼仔細打量了伍雲召片刻,不禁嘿嘿一笑,“原來是我那天錫兄弟的兄長伍大哥呀!幸會!上次你我一見已是1年有餘了。今到此可是去尋你那兄弟?”
“正是。天王兄弟在此何意?”伍雲召不禁問道。心想就算是見有客商經過,也輪不到山寨老大出手啊!
“呵呵!伍大哥你不知,小弟領著嘍囉巡山至此,恰巧遇到一頭斑斕猛虎,被小弟三兩下制服,恰又聽報於路上來了一股大風,便讓嘍囉們先將死虎抬回山寨,我自在此處守候,再撈一票。既是故友到此,只管過去便是了。”雄闊海大咧咧的說完,起身拿起板斧就要放行。
“汰!雲召兄長你與那賊廝囉嗦個甚?打發他到橋下泡水就是了。”宇文成都此時縱馬搶到了十餘步的距離大聲吼道。
伍雲召聽罷臉色頓變,尷尬的一時間不知該怎樣同雄闊海解釋。
雄闊海聽到宇文成都出言不遜,遂大怒。一把撇開隔在當前的伍雲召,揮斧指向宇文成都道:“娃娃,好不知死活,竟敢到此撩撥與我。好好好,此間他人皆可過去,唯有這小兒不放!”
“天王兄弟,你不知---”伍雲召急忙上前想解釋,卻不料那雄闊海已然性起,聽不得他說。
“伍家大哥你可自去沱羅寨,稍後本大王自去相會。”雄闊海說完,一步竄出,徑直擋在宇文成都馬前。
這時,宇文成都才完全看清來人的面貌,只見此人鬚髯倒卷,二目銅鈴,紫哇哇的一張大臉,猶如魔王在世。頭戴紫扎巾,腰束銀河帶,帶懸一壺箭,滿臂虯筋、渾身板肋,雙手持一對大板斧,刃顯寒光,身背一張硬弓,一派雄赳赳模樣。
“你這山野蠻王,欲試吾之钂不利乎?”宇文成都見這人長相極為兇惡,也不懼他,又似與伍雲召相熟,不禁問道。
“娃娃,本大王看你與我伍大哥一路,也不為難你,傷了麵皮。”說罷將一手上的板斧交於另一手中,騰是一隻手將背後硬弓取下來,繼續說道:“你若能拉開本王手中硬弓,本王自放你過去便是。”說罷回看了伍雲召一眼,心說,伍大哥我不動武,算是給了你個面子,免得你難做。
“呵呵呵呵!沒想到你這粗漢也知道文鬥一說,甚是有趣。也罷,就雲召兄長在此作個見證,我試拉一回。”說罷,將手中鳳翅鎦金钂使勁插入土中不倒,翻身下馬,上前接過雄闊海的硬弓,輕輕試著拉了一下,感覺稀鬆平常。
“你這弓不過如此,看我拉開此弓。”說罷雙膀一叫力,口中大喝一聲“開”。只聽“啪”的一聲,竟將雄闊海的硬弓生生拉斷,隨手扔到一旁草叢中。
“哎呀!好小子,氣力不小,再試試爺爺的板斧。”雄闊海一見自己心愛之物斷為兩截,頓時大怒,一發性起,無人可攔,舉斧上前就劈。宇文成都心頭一陣暗笑,側身躲過一斧,轉身操起自己的鳳翅鎦金钂格擋住隨之而來的另一斧。兩人就在這橋頭钂斧步戰在一塊兒。伍雲召心內暗急,為雄闊海擔憂不已。忙操槍在手,準備隨時隔開二人,以免互相傷害。
只見二人钂來斧往不過10合,雄闊海兵器短已經落入下風,加上宇文成都的鳳翅鎦金钂十分沉重,雄闊海的雙斧無法承受,漸漸手忙腳亂,力竭不敵。伍雲召見狀忙上前幫雄闊海撥開宇文成都突刺過來的一钂,叫道:“將軍且住,我有話說。”
宇文成都心知勝負已分,沒必要枉取這人的性命,於是趁勢收钂住了手。雄闊海氣踹不已,噔噔的連退了幾步,手臂酸脹,也住了手。
“宇文將軍,這人你還不識,他乃是這金頂太行山群山諸寨江湖豪傑之首,江湖名號紫面天王雄闊海的便是,此人面似兇惡,但為人仗義,乃是我天錫兄弟的結義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