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在太子宮中反省,太子一黨從飛揚跋扈到現今偃旗息鼓,那楊素私調至京師以北耀縣的駐軍已經悄然撤去。那東宮在京師四周已無一兵一卒。”張恆起身答道。
“甚好!本王雖身在外,但略施小計足以平滅東宮氣焰。只要父皇身體無恙,諒那太子大哥也不敢在亂動分毫。王公大臣元老將軍們也不會在此刻就站隊東宮的。張卿可在適宜的時候多送些美女給太子,太子圖這口,那就讓他多多享樂,沉浸於溫柔之鄉,漸滅其爭衡之心,喪其幕僚將領爭霸之氣。久而久之,必惡於父皇母后。到那時,誰是儲君尚為未可知也!”楊二心態平和信心滿滿的對府中眾親信說道。
“殿下,謀劃長遠。滅其爭衡天下之心,死於溫柔之鄉,此計大妙啊!下官定按照殿下之意去作。”張恆擊掌叫好不已。宇文述等也盡皆撫須微笑點頭認同。這是當下最好的策略了。一個不思進取,一個積極準備。誰是最後的贏家,到時明眼人一看便知。
“殿下,下官還有一事稟報。前日殿下書信中要招撫武功劉文靜一事,屬下已經辦好,不知現在殿下是否一見其人?”張恆又道。兩天前劉文靜便接受了晉王府的邀請,辭了武功縣丞的官職隨張恆一道來到京師晉王府中等待晉王回府召見。此時那劉文靜早已在側房內等候。
“哦,那肇仁先生已到府中了麼?還不快請。”楊二沒想到自己要搭建的文臣班子中重要的一顆棋子已經投了自己,非常高興。
片刻之後,張恆在前,劉文靜在後進入了晉王府議事大廳。
“殿下,下官已經劉大人帶到。”張恆施一禮後側身坐回椅中。
“小民劉文靜叩見王爺千歲!”劉文靜一跪倒底,大禮參拜道,此時他乃是一介白身,自是以小民自居。
“噢喲!肇仁先生快快請起,來呀看座!”楊二慌忙起身抬手讓下跪的劉文靜起身說話。
劉文靜起身坐在了張恆的下手座椅上。
“肇仁先生有大才,本王欲以重用。在本府中本王思慮再三,欲成立一個專門探知軍情民情的機構,暫且稱作軍情司,想讓肇仁先生屈就首任軍情司指揮使,不知肇仁先生可願屈就?另外,宇文化及現也無官身,可作先生副手任軍情司指揮副使。”楊二緩緩的說道。不過在座的眾人一臉茫然,盡都不知這晉王府新立的府司有何作為,不明其意。劉文靜聽後也是一頭霧水,猶豫著不知該怎樣作答。
“殿下,能否將這軍情司的作為詳告在下?我知自古以來各朝皆無此部,不明其意在下不敢妄從。”劉文靜惶恐的起身看著楊二答道。下首的宇文化及也是一臉的求知慾看著主位上坐著的楊二。
“呵呵!肇仁先生、眾卿不必如此手足無措。這軍情司顧名思義就是專一探聽敵方軍情的秘密部門,現今我朝所處乃是四戰之地,北有突厥虎視、西有吐谷渾在側、南有陳朝覬覦我關中、東北稍好也有鮮卑、契丹、高麗等胡虜。本王要先生你為我打造一支秘密的諜報機構,派駐各國的組織人員等可從府中親衛中挑選,也可從張大人的親近捕快中選取。總之選用的人員必須是衷心於我的人方可。我要求不高,但凡那突厥可汗新娶的小妾名字、夜間幾時入的茅廁,皆要給我探得清楚即可。呵呵!”楊二在大廳中央,文武眾人面前一邊慢走一邊輕聲唸叨著。
“啊!這。。。。”眾人聽後皆是你看我,我看你的,驚得說不出話來。大家都在想,這還要求不高哪?要探得那突厥可汗晚上拉幾泡屎,那軍情司的細作必須是安置在那突厥身邊的人啊!最好是那小妾就是我軍情司的細作。這難度可想而知啊!
“一應開銷費用提交預算給宇文大人,只要能收買到對的人,本王不差錢!儘管去作就是。本王那潞州鹽場等產業有用不完的金銀,可千萬別想著為本王省錢就是。”楊二揹著手來回愜意的踱著步,頗為得意的說著。心想,這壟斷大隋的鹽業已可讓本王富可敵國了,還有那即將上市的煤鐵、新糧等。有財神鄭鳳熾父子在那裡一手經營還怕沒錢用。就算那鄭家的家產業足夠一個晉王府軍情司的所有開銷了。
“殿下,儘管放心,那潞州鹽場每月往返數次送入我晉王府庫的金銀多不勝數,足夠買下現今的長安城。劉指揮使但有需求只管告知老夫即可。”宇文述作為晉王大司馬總管此時豪氣勃發,起身底氣十足的大聲說道。
此時,劉文靜與一旁的宇文化及低頭嘀咕了片刻,雙雙起身拱手,劉文靜說道:“千歲殿下既將如此重擔交於我二人,我二人當竭盡全力為殿下週全。當在三月內將眼線細作安置於我大隋周邊各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