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願聽從柴刺史將令。”
“好!朕回京之後,益州之政軍便以柴嗣昌為主,章司隸和芮將軍為輔,望你三人莫負朕望為宜。”
“請陛下放心,我等自當傾盡全力。”
“陛下,外面邢玉英姑娘求見。”左天成這時來到書房小聲對楊二說道。
“呵呵!正好,那就讓朕和諸位一道聽聽這邢玉英有何話說,請她進來。”
左天成轉身出去,片刻便引著邢玉英走進了楊二的書房內。這時,楊二已經居中坐了,柴紹和章若水、芮大年分左右也坐了,邊喝茶邊看著進門來的邢玉英。
引了邢玉英進房之後,左天成便識趣的走了出去,只在房外等候著。邢玉英一進門便見到了楊二等四人在座等她,不禁一陣慌亂,不知何故,她倒是一點不懼年輕公子模樣的楊二,就算他自稱當今聖上;反倒是十分懼怕與自己父親相熟且需禮讓三分的兩位長輩章若水和芮大年。
“民女見過聖上,見過章伯伯、芮伯伯。”邢玉英插福一拜道。
“平身,此為書房,玉英姑娘不必多禮,今日可有話說?”楊二微笑著問道,客氣的就像一個鄰家小哥哥。
“聖上,今日午後民女又去見了家父了,家父那邊已經有了結果,但需當面與聖上說起。民女便來通報一聲,以免聖上等的急了。”
“呵呵!既如此也好,反正也無事,朕正想去刑部走走,那就同去,看看蜀中四大家族都有何話與朕講。”楊二笑著對三人說道。
“嗯!看來他四人已經妥協了,下官等就陪同陛下走一遭。”章若水對楊二說道,隨即和大家一道起身便要往外走。
很快,楊二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了刑部大牢。但並未直接去到牢房之中,而是借用了成都府刑部的大堂召見了刑壽儀等四人。
楊二端坐大堂正座,刑部侍郎和柴紹、章若水、芮大年在楊二左側依次坐了。而從牢中提出來的刑壽儀等四人在右側椅中坐了。只是一側是蜀中大官,一臉輕鬆得意;一側為原蜀中貴族,現階下之囚,人心惶惶。
見眾人都已坐定之後,楊二輕聲說道:“你四人中,誰來給朕講講,你們所想為何?”
蜀中四大家主見問起來,不禁互相看了看,便用眼色指派刑壽儀來代替他們幾人來出面應詢。
只見刑壽儀起身拱手一揖道:“罪民刑壽儀見過陛下~”
“嗯!你就是殺吾弟之兇手的父親刑壽儀。好!朕就聽你先說。”
“陛下,吾兒魯莽,受情殤而失理智至蜀王殿下身死,但吾兒也當場殞命。雖是以命相抵,但刑某卻要負教導有失之責,故為賠償官家,我城北刑家願將所有資產,包括城中店鋪和城外土地的七成捐出,再賠償紋銀五十萬兩。為消官家之怒,他三家也願拿出身家一半和紋銀五十萬兩。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呵呵呵呵----”楊二聽了不禁大笑起來。張若水和芮大年聽了也是一個勁的冷笑著。刑、況、顧、陳四人見狀,不明就裡,更加惶恐起來。
“刑壽儀你等聽清,朕讓玉英姑娘帶話給你,便是要讓你等自己先算賬,算好了便能破財免災,算不好你等便難逃一死。如此看來,你等這筆賬還是算得一塌糊塗啊!莫不是要有意尋死,若是,朕就成全你等。潘侍郎,朕命你刑部於三日之後在城東郊琉璃場將刑、況、顧、陳四家三族盡皆斬首,屍體棄於岷江之中,不得有誤。”
“臣遵旨。”刑部侍郎潘文才聽令起身應道。
“陛下且慢!小民等實屬冤枉啊!”眼見隋皇震怒,發下斬族令,慌得況、顧、陳等三人慌忙跪地齊聲叫冤,只有刑壽儀呆在一旁,似有認命之狀。
“聖上,民女有話說。”一直在刑部大堂外候著的邢玉英突然不顧一切的衝了進來伏地大喊道。左天成跟著進來欲將她拉往大堂之外。
“老左讓她講。”左天成聽了只得放開邢玉英,站在她身後看住她,以免她再作出過激之舉來。
“聖上,你不是說談的生意嗎?即是生意便要兩廂情願才行,若是聖上不滿,亦可回價就是。豈能如此武斷?強買強賣,還算是生意嗎?”
“哦?呵呵~”楊二被邢玉英這番生意言論給逗笑了,原本有些怒意的,竟突然間消散了。
“好啊!那就讓朕把這當做生意來談好了。朕這裡現有三本帳,朕一一說說,你四人好生聽著,也好仔細算算,看該給朕一個什麼樣的價碼?一、朕之四弟乃是朕之手足,焉能僅以兇手一命可抵的?這個帳怎麼算?二、刑定國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