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以為你會去看看?”
“你死了那條心吧,就憑你這小丫頭,可沒資格讓我臣服於你。”大鷹豪不婉轉的說。
“我怎麼沒資格了?那是你沒看到我發威的樣子,翻手之間,敵人灰飛煙滅,下面兩個手掌印就是證據。”凌芸不服輸。
大鷹嗤笑,揚了揚腦袋:“你修為是進境快,但要說下方的手印是你留下,那就是將別人的功勞佔為己為了。殘留下來的靈力波動雖然有些像,但那人對天道的悟性比你深千百倍,能借天地之威為己用,你還差得遠。”
“是是是,他天下最強。”一提起師父,凌芸就跟太陽底下暴曬的花朵,整個蔫耷耷的。
“啾”紅雀引頸叫了聲,飛到凌芸肩膀,啄了啄她的耳垂。
大鷹瞟了眼入侵他地盤的紅雀,眼神有些古怪。
“你這隻玉帶鳥……”
“怎麼?有問題嗎?”凌芸試圖將紅雀抱懷裡,但被啄了手指不說,還連根毛都沒揪住,紅雀靈活的撲稜翅膀飛到一邊石上,歪著腦袋看了眼大鷹,然後低頭梳著自己背上的毛。
大鷹似乎有些癢,蹭了蹭一邊的石壁,說:“沒什麼,你養的好,夠吃一餐的了。”
凌芸瞪眼:“休想它是我的要是他有個什麼好歹,我就從你家小鷹身上討回來”
“稀罕,我還嫌它尾巴長扎牙縫”大鷹鄙視的睨了眼凌芸,開始說正事:“你把山下的靈石脈挖光了,山裡靈氣下降,就不怕我找你算賬?”
凌芸攤了攤手,笑:“這裡本來就是雲籙派的礦洞,你們可以搬家呀,螺黛嶺歡迎你們去,那裡的靈氣可比這裡充裕多了。”
大鷹冷哼:“你是仗著跟玄清有交情,我一定會聽你的是吧”
凌芸賠笑:“哪有,螺黛嶺的靈氣真的比較充足嘛,那裡也有瀑布,我單獨劃一座山頭給你們,既不跟你定契約,也不談條件,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離開,完全自由。”
大鷹用翅膀摸了摸頭:“真有那麼好?你沒有想騙我到了螺黛嶺,然後就對外號稱我是雲籙派的鎮山靈獸?”
凌芸聳了聳肩:“雖然我很希望你當鎮山靈獸,不過真君在修行界的輩分如此高,威名赫赫,當鎮山靈獸太屈就了,就當個客卿長老怎麼樣?我可以跟大師伯要你修煉法訣的下半部分。”
大鷹站了起來,上前幾步,目光如劍的俯視凌芸:“你不是說聯絡不上玄清嗎?”
“原先不能,現在可以了。”凌芸很淡定的抬頭跟大鷹對視:“你可以趴下,太高了跟你說話仰得我脖子疼。”
大鷹羽毛炸立,氣勢洶洶的問:“告訴我他在哪?”
“他說等我哪天飛昇了才能見他。”凌芸睜著眼睛說瞎話,繼續道:“我說你最好趴下,仰脖子很累,而且會壓到小腦,萬一記憶神經受到壓迫,忘記跟大師伯聯絡的法訣,那可就不好了。”
大鷹恨恨的後退,趴下來用爪子在地上撓,嘀咕:“你可以不用仰脖子。”
凌芸說:“我以為看著對方的眼睛說話是基本的禮貌,這是大師伯的師弟,我師父教導的……”
“啾”
邊上的紅雀急促叫了聲,凌芸轉頭看去,紅雀依舊在梳毛,好像剛才的鳥叫聲是錯覺。
凌芸指著紅雀道:“你看,連玄玄都認同我說的道理。”
話才落地,後背就有些發涼,有種師父愛的責罰天雷轟頂要降臨的錯覺,打了個激靈,左右四看,沒什麼異樣,旁邊的紅雀仍然在梳毛,一切正常。
“我不跟你爭,人類就喜歡狡辯。”大鷹的爪子在身下刨出了洞,移了個位置,繼續撓:“你聯絡玄清的時候,記得問他一聲,騎了老子那麼多年,當初說的補償呢?不兌現我就拿你出氣了”
騎?
凌芸忽然覺得自己的思想非常不健康不和諧,總覺得這個詞好曖昧好有歧義,莫名的讓人熱血為之沸騰,有種想八卦的衝動。
“咳咳。”凌芸清清嗓子:“好吧,為了寧靜祥和的未來,我會記得跟大師伯問的。你要不要搬去螺黛嶺?”
“再看吧,等你返虛期了再說。”大鷹說著,突然翅膀一扇,扔了件東西到凌芸跟前,“雲水鼎,當年離光老仙的法器,玄清送他的,他飛昇前給我送了信,說把這東西留下來還給玄清的後人。你太弱了,拿著防身。”
凌芸撿起巴掌大的小鼎,青綠白三色,確實如雲如水,想起離光老仙的洞府在遙遠的另一個大陸,而且是仙宗的地盤,鐵羽真君就算飛得再快,辛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