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側然。
金戟溫侯華秋水,把三人處置好後,匆匆來至林外,這時已是日上三竿,當空的嬌陽炙得人面板髮痛,華秋水在一棵樹下坐下來,他要緩和一下緊張的心情,下一步,他將要試探著去“落日坪”尋求那批寶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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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穿過了松枝,照著三個人僵硬的身子。
可是不久,其中的木尺子,眼珠轉了轉,霍然坐了起來,他嘻嘻一笑,輕輕在蒲天河肋上拍了一下,道:“是時候了,起來吧!”
蒲天河伸了個懶腰,慢慢坐了起來,他眨了一下眼睛,左右看了一眼,道:“他呢?”
木尺子嘿嘿笑道:“你放心,他跑不了,我老人家一直注意著他!”
蒲天河悚然發現到身邊柴風屍體,不由大吃了一驚道:“這是怎麼回事?”
木尺子嘻嘻一笑道:“用不著緊張,這一步我早就想到了,華秋水是想獨吞那批東西,所以才對自己人驟下毒手,此人見利忘義,真乃豬狗不如!”
蒲天河忙向身上摸了摸,木尺子見狀笑道:“你是擔心那顆五嶺神珠是吧?放心,沒有事!”
蒲天河聞言摸了摸,果然珠子在身上,就連那一口五嶺神劍也在身上沒有遺失。顯然,華秋水全心只是注意著那隻“綠玉匙”,別的東西,他是絲毫也不動心的。
木尺子這時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身手,蒲天河冷笑了一聲道:“我們還不去找他麼?”
木尺子嘻嘻一笑道:“先歇一歇。”
說罷凝神向著林外聽了聽,鼻中哼了一聲道:“好了,現在我們該跟著他去了,這小子走了!”
說罷頭前轉出了林外,蒲天河忙隨其後,二人走出松林,只見林外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一個人影也沒有。
木尺子向前望了望,遂向蒲天河道:“你跟我來!”
蒲天河點了點頭,二人又向前走了約有裡許,仍未看見那華秋水的影子,蒲天河心中有些發急,可是木尺子卻似胸有成竹地道:“我們上去這個小山,在山上等他,他一定會由此經過的!”
蒲天河心中奇怪地道:“你怎麼知道?”
木尺子嘻嘻一笑道:“沒別的,我是給他押寶,押上就是押上,押不上也只有認倒黴了!”
蒲天河甚為懷疑地同著他一起上了這一座小山,山勢並不甚高,光禿禿的僅有幾棵松樹。
木尺子同蒲天河在一塊岩石上坐了下來,由此前瞻,可以清晰地看見山下的一切,也能看到山上來往的任何一個人。
果然,他們才坐下不久,就見一條人影疾速地由山下飛馳而來,蒲天河已然看清了來人果然是華秋水,不由點了點頭道:“姓華的來了!”
木尺子搓了搓手,冷笑了一聲道:“很好,我們現在跟他去落日坪!”
說話之間,那華秋水已來到了山頂,奇怪的是,他竟然也找著了一塊巨石,然後坐了下來。
華秋水似乎心情很是平靜,他坐下之後,竟然由隨身行囊內取出了食物,慢條斯理地吃著。
木尺子呆了一呆,搔著頭皮,輕聲道:“這傢伙是玩什麼名堂?”
蒲天河忽然心中一動,道:“我們要跟他去的那個地方叫什麼名字?”
木尺子低低答了聲:“落日坪。”
蒲天河笑了笑道:“這就是了,看來他必須要候至日落,才會去!”
木尺子咧嘴一笑,在蒲天河背上拍了一下,道:“還是你聰明,我居然沒有想到這一層!媽的,看樣子我們還有好一陣子等呢!”
蒲天河摸了摸身上,道:“我這裡還有幾塊糌粑,湊合著吃吃吧!”
說罷由身上取出,分了木尺子一個,二人撕開來慢慢嚼食著,待二人吃完了糌粑之後,再看那華秋水,竟自背靠著山石,呼呼大睡了起來。
木尺子冷冷一笑道:“這小子倒是吃得飽睡得著!我們是跟他泡上了!”
說完就同蒲天河盤膝坐好,運功調息了起來。他二人藏身處極佳,背後有山石,正面有幾棵矮松樹遮著,由此看外面很清楚,外面的人要是往裡看,不是立在近前是不易看清的!
約莫有個把時辰之後,二人打量了一下那華秋水,仍然未醒,這時卻聽見幾聲馬嘶,傳自山下,二人忙望過去,就見有兩匹大紅馬自山下行過去,馬上坐著一雙少女,二女都戴著一個馬連波的大草帽,由於帽沿兒的關係,不易看清二女的面影。
可是由二女的裝束上,卻可以判斷出是來自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