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隻能掙一千萬,都不算是個錢了。
日頭還早,來會所裡的人還少,聚在下面的只有二十來個人,大半都是昨天夜裡吸嗨過頭的了,現在還沒緩過勁來。
被地法獸弄到大堂裡,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看清那地上血流了滿地的傢伙是遊八方遊掌櫃的後,才都驚醒了過來。
有幾個來頭不小的就喊著要讓地法獸好看。
也有認出地法獸是誰的。
“朱董,您這是唱的哪一齣啊,給我們鬧著玩呢吧?哈?我這頭還暈著,我先回去躺著吧,朱董,有什麼事下回再說。”
這說話的人在商場上的地位比地法獸要高,資產都過百億了。
地法獸也沒說什麼白話,把人連著那陳孝生一起拍暈了,拿著趙欺夏給的香,準備將他們的記憶抹去。
不殺這些人,是因為還要做局。
既然蘇葉全跟那女的出去了,那一定還會回來,只需要在這裡等著就行了。
可要是把人殺了,他那樣的高手,一推開門就能感覺到不對勁。
畢竟人氣少了好些,地法獸就只能把這些人都重新扔回到房裡。
然後用**法,在那些員工的心裡都灌輸進去,這整個青工會所已經賣了,而且是賣到了他的手裡,西北那一帶堂堂有名的朱董。
地法獸在做這些事的時候,玄飛也沒閒著。
他弄了一個點宮陣,將那倆四魂的全都扔到了陣裡。
點宮陣原是一位家妻美妾如雲的風水師發明的,是為了批次給家裡的妻子美妾,包括美婢都點上守宮砂。
這陣法說來也不是太複雜,就是重複的在一個地方不停的下點子。
用陣法控制著一根毛筆,這要是用機器代替的話,完全能夠做得到。
可玄飛難得去找什麼機器,就直接的隨手布了這個陣。
再讓天法獸去找了一根針過來。
然後就把這倆四魂的褲子給脫了。
放心,玄飛絕對沒有那種想法。
他只是把那針定在點宮陣的筆位,然後對準其中一個四魂強者的襠部……
他慢吞吞的拿著一杯凌一寧泡的茶,細細的品著,看著速度不算慢的針不停的刺著襠部。
那四魂強者被控制著身體無法動彈,可感覺還在的。
而那針距離他那地方的距離也是衡定的,讓他感到很痛,而又不會一下就刺傷了。
另外那個沒被針威脅的已經覺得下面發涼,滿頭都是冷汗了。
要說這刑訊之法,這倆個傢伙也會一些,可哪裡有這樣陰毒的法子。
一針,兩針,三針……
血倒是流得不多,但那是開始,等玄飛那茶快冷了,那傢伙被針刺的地方已經都潰爛得不成樣子了。
“現在要是交代的話呢,那還有救,要是不交代的話呢,就算是送到協和醫院也沒得救嘍。”玄飛笑眯眯的說。
這笑容在那四魂強者的眼裡就像是毒蛇的信子。
“我說,我什麼都說……”
男人最怕什麼,不怕殺頭,不怕沒錢,怕的就是斷根啊。
再強悍的強者,他要是沒了根,他走到大街上,走到同行裡,他都覺得沒臉見人。
泡個馬子上了床,人家被子一揭,喝,沒的?
聽到他這話,這才將陣給收了。
刑訊是極為講究心理戰術的,這茶要不喝光,那四魂強者的心理防線就不會潰。
“哪派的?”玄飛示意剩下那個可以拿下去做花肥了。
趕上來的地法獸就笑呵呵的拖著那也想著要說的四魂強者出去了。
“天,天門……”剩下那個四魂強者畏畏縮縮的說。
玄飛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天門啊……”
“啪!”
趙欺夏一個大耳刮子就搧了上去,眼眶通紅的說:“哪個堂的?你的師父都為了門裡戰死,你們就這樣?跟著仇人?別告訴我你們是想要臥薪嚐膽,委屈打入敵人內部!”
她顯然想起了小青台山的那位師伯。
玄飛心裡一嘆,天門被滅,在誰多人眼裡都未必是個壞事,在天門的一些弟子眼裡卻是更加震驚,他們只怕是遇到那蘇葉全只要聽到名號,就會腳軟。
蘇葉全只要開口,他們還不馬上就投靠過去?
“我是命理,命理堂的……”
啪!又是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