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前輩的指點,才不致成廢人,恢復了功力。不過徒兒不象師太她老人家所說的非同一般,只感到內力比以前稍強一些而已。”
肖小琳又高興又埋怨地說:“寧哥,你恢復了功力,怎麼不來告訴我們一聲的,害得我們三年來日日夜夜地為你擔憂。”
摘月仙姑說:“小琳,你別錯怪子寧,他三年來苦練內力,現在練成了,不是來見你們麼?”
肖小琳一想也是。恢復內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子寧在苦練中,怎能來武夷山見自己的?便說:“寧哥,你不會怪我吧?我們是惦掛著你哪!”
子寧說:“我怎敢怪師妹的?我是應該早一點來看你們才是。”
小魔女對摘月仙姑的話一直疑惑不解,暗想:她到底是憑哪一點看出子寧身負絕技的?難道她真的是神仙?具有—般人所沒有的慧眼?要是真的是神仙,怎麼不鬨動世人的?就算別的地方人們不知道,難道武當山四周村落市鎮的人們也不知道?既然不是神仙,莫非她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絕頂武林高手?可是為什麼沒聽人說起摘月仙姑這個人的?我不管她是也不是,讓我來用話套套她。於是便問:“仙姑,我看你也是一位身懷絕技的武林高人。”
摘月仙姑微笑道:“白姑娘,你看錯了。我生平最厭武功,怎麼是武林高人了?我除了會在青燈下唸經之外,其他什麼也不會。”
小魔女也笑道:“那仙姑怎麼看出子寧一身不同人的少有內力了?”
徐冰女俠也問:“是呵!月妹,你怎麼看出來了?”
摘月仙姑一笑說:“我不是說過,子寧一身真氣流動麼?雖然他練到了控制自如,但仍然有一股微微的真氣溢位體外,別人不易察覺,而我卻察覺到了。這不過是我比別人心靜罷了。”
徐冰女俠說:“月妹一向與世無爭,與人無爭,不同我們,當然心靜多了。”
這時,叫雪妹的小道姑捧上香茶敬客。她走到小魔女跟前一笑說:“來撒野的白施主,請用茶吧。”
小魔女笑問:“你是不是心裡還怪我?”
小道姑笑起來:“白施主,我怎敢怪你啦!你小心了,我這杯茶裡放了毒藥的。”
“你就是放了毒藥,我也不怕。”
“那你敢喝嗎?”
“我為什麼不敢?我喝給你看。
小魔女拿起杯子,一口而喝乾。
小道姑說:“白施主不但劍法驚世,膽識也過人,怪不得在清涼寺中一人而挑了那麼多的高手。不過,我這杯毒茶,等下發作起來,恐怕白施主受不了。”
小魔女一怔:“真的是毒茶?”
小道姑說:“是真的哪!你害怕了?”
小道姑似乎有意報復小魔女剛才在門口恐嚇自己似的。
摘月仙姑說:“掃雪,別胡說了!就算真的是毒茶,你也毒不了白姑娘。白姑娘身似菩提樹,已經是百毒不侵了。”
此言一出,不但小魔女大吃一驚,子寧愕異,連徐冰女俠和肖小琳也奇異起來,問:“真的!?”
摘月仙姑說:“你們難道嗅不出來?白姑娘體內有一種淡淡的異香,這不是什麼草木的清香,也不是什麼龍涎和麝香,更不是白姑娘體內天然的國色天香,而是服了百年難遇,能克萬毒的珍禽異獸所致。這種淡淡不為人覺察的異香,在大白天、曠野中和大庭廣眾中是聞不出來的,只有在夜裡巖洞中才隱隱聞得出來。子寧,你雖然是內力舉世少有,身近白姑娘,恐怕也察覺不到吧?”
子寧說:“我的確察覺不出。”
徐冰女俠點點頭說:“怪不得白姑娘在大溈山中,身中黑蝙蝠巨毒,仍若無其事了。”
小魔女已經是驚訝萬分,暗想:這個道姑,若不是神仙,也是世上的奇人。怪不得武當山一些牛鼻子老道對她那麼尊敬,她果然有過人之處。
摘月仙姑瞧了小魔女一眼,從小魔女面上驚奇之色,似乎已看出她的心思,一笑說:“其實,我也不是神仙,更不是奇人,只不過我心靜如水,比別人的嗅覺和感覺敏感一些罷了。子寧,你與白姑娘夤夜而來,一定有要事要向你師母說吧。
“我的確有要事要向師母稟說的。”
“哦?!是有關武林中的大事?”
“是。”
“既然是大事,你們說好了,我也該去唸晚經了。”
徐冰女俠說:“月妹,你我不是外人,你怎麼迴避的?”
摘月仙姑笑道:“冰姐,你素來知道我從不過問人間俗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