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響起,關心“進度”的眾人把視線都轉向徐厚,虧得身為家屬的他不負期待,立刻出言追問。
“你被他怎麼了?”他連忙問。“還是他被你怎麼了?”嗯嗯,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星星卻是轉過頭去,抽起桌布猛擦眼淚,惱火的吼了一句。
“不關你的事!”
“怎麼會不關我的事?再怎麼說,你是我妹子啊!”徐厚跳起來,快步走到她面前蹲下。“快快快,發生任何事情都快點說,不管究竟是誰把誰怎麼了,只要有任何把柄,你還是嫁得出去的!”
砰!
星星氣惱的出腳,倒楣的徐厚立刻倒地。
“反正……反正……嗚啊……”傷心無處發洩,全轉為攻擊,對著親大哥就是一輪猛踹一腳。
“唉啊!”徐厚滾過來。
又一腳。
“唉啊!”徐厚滾過去。
眼看攻擊沒有停下的趨勢,他只能用雙手護住胯下,誇張的故意哀哀慘叫著。“星星、星星別踹了,咱們徐家可是還要靠我傳宗接代,你再踹下去,徐家就要絕後了!”
瞧見大哥悽慘的模樣,她不自覺也轉哭泣為抽噎。她心裡也明白,大哥平時大剌剌的,這會兒卻送上來,平白捱了她這麼多次踹,忍著痛、受著疼,都是為了要逗她。
傷心稍歇,她蹲了下來,雖然滿眼都還是淚,倒也稍稍破涕為笑。
徐厚這時才坐起來,笑著嘆氣,好在他皮粗肉硬,不然捱了這麼多踹,說不定早就吐血了。看見星星止了哭,他心上大石才擱下,朝著她伸出手。
“好了好了,”他哄著,大手落下,摸了摸掌下的小腦袋。
誰知道,這個舉動,讓她又大哭出聲。
“哇啊……”
無計可施的徐厚,高舉雙手。“又怎麼了?”
“他、他、他也摸過我的頭……哇……”蓮華離去時,那絕情冷然的模樣,還烙印在心裡。從此之後,別說是摸頭,他可能永遠都不要見她了。
就當男人們束手無策時,羅夢盈盈起身,離開精緻的圓椅,一步步走近哭聲源頭。最後,她還斂起絲綢繡花流蘇裙,陪著星星一起蹲下。
“乖,別哭了,小心嗓子都哭壞了。”軟聲軟語,字字都是勸,比三月的春雨還要醉人。
哭得醜醜的小臉,可憐兮兮的喊了一聲。
“大小姐!”
羅夢拿出手絹,輕輕抹去,那些滴滴答答的淚水,抹得整條手絹都快可以擰出水來了。
“欺負人,不是應該很好玩嗎?”星星抽噎的問,雙手摸著胸口,怎麼想都不明白。“為什麼我會覺得,一點都不好玩?反而好難過?”
“你欺負誰了?”羅夢淡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