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派,又散佈留言,想必一些仇家很快就會趕過來,我們只是擋住他們,至於其他的我們還是等等,讓別人來處理吧!”
“嘿嘿!不愧是神箭堂二號人物啊!”泰晤鬼笑道,“論心機論修為你都和那娘們兒有的一拼吶!”
“呵呵,泰晤先生過獎了。”黑衣眼神裡露出幾分喜色,但恭敬地說道:“二號人物更是不敢當,論修為和智謀我都比不上大姐,老二也遠在我之上,只是不小心被這兩個小輩偷襲重傷,廢了一身修為,唉!”
“哼哼!眼前正是你黑衣揚名立功的好機會嗎?殺了他們,便是為笑面邪神報仇,恐怕他的部下也會歸於你的旗下,再加上奪到雌雄鐲和天橋圖這兩件法寶,整個神箭堂除了還有誰能與你相提並論?”
黑衣淡淡一笑,沒有言語。
“到時候還請黑衣堂主看在我年紀一把的份上,多給些錢財讓我回家養老才是啊!”泰晤鬼狡黠地笑道。
黑衣眼睛裡直射出兩道白光,似恨似得意,微微側過頭對眾人道:“今天一定要為二哥報一鐲之仇!”
身後的二十餘人立刻義憤填膺,紛紛突生恨意,握弓的手爆起青筋,只要一聲令下手中的箭便能離弦而出,想必這批人也都是過去一直追隨笑面邪神的。
片刻間,以王午劍和司空子嫻為中心,前有神箭堂阻擋,左右兩側各有五十餘人在‘圍觀’,只有身後返回城內的路是空的,因為誰也不想正面對在神箭堂的箭雨方向。
“你還不動手?”泰晤鬼懶洋洋地問道,對於他來說今天能有什麼結果並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藉機重振威名,“在等,恐怕也是一群烏合之眾!到時候更加慌亂,坐失良機,傳到那娘們兒耳朵裡,恐怕你不好交代呀!”
黑衣嚴重閃過一絲憂慮,心裡也有些擔心,掌門大姐已經好幾年閉關不出,修為恐怕遠勝從前,這次她親自交待要殺了王午劍二人,名為報仇實際上是為了兩件法寶,如果今天戰敗也就罷了,如果不小心被跑了,罪過可就大了,弄不好會被大姐以此為名除掉自己。
但黑衣很快鎮靜下來,長舒一口氣道:“有勞泰晤先生再等片刻,若是多來一些江湖英雄觀戰,到時候您也可以大顯身手,一來展示貴派的《龜甲神功》天下無敵,二來我神箭堂也可以佔點光。”
泰晤鬼淡淡一笑,不再說話,馬匹已經聽了百八十年,黑衣的吹捧他當然不會放在心上,只是隱居三十年重出江湖,而且碰到了這麼多江湖後輩,心裡的傲氣油然而生,沉睡幾十年的戰意被逐漸點燃,渾身的血液彷彿開始沸騰,雙目吐露出些許興奮。
“吼吼……”
“呼呼……”
各種異獸的吼叫聲伴著劇烈的風聲,打破了這一方天地的寂靜,所有人都驚奇不已,紛紛把視線放在聲音傳來的方向,都像看看到底是何門何派能以這麼大的排場出陣。
“碰碰……”
一陣異獸遁地的聲音過後,一夥兒人落在了王午劍的身後,與神箭堂遙遙相對。
王午劍和司空子嫻同時一震,身後這一夥兒人竟然是白劍派的。
當首一人坐下神獸墨麒麟,身著皓首白衣,手中拎著盤古劍,真是尚德真人,神劍散發出的聖光籠罩著整個身體,餘光大有蓋過陽光的意思,地面彷彿被下了霜一般,但一臉殺氣,全然沒有宗師之態。
右邊一個棗紅碧眼獸上坐著怒氣衝衝地白燁,左邊一騎三角獸上馱著笑吟吟的血道人。
身後整整齊齊落下十二隻異獸,形態不一,大小各異,找牙舞爪不可一世,每隻坐騎上都有兩名身著青衣的弟子,按照白劍派的門規身著白衣說明修為已經超過了修精的境界,這二十四名弟子跳下坐騎,分兩排呈雁字形站在尚德真人兩側,個個手握利劍,陽光閃閃,好不威武!
這次徹底擋住了王午劍和司空子嫻的逃路,左右各有三山五嶽的豪傑在虎視眈眈,前面神箭堂箭雨待發,直想把兩人萬箭穿心;後面白劍派個個怒氣衝衝,恨不得將兩人碎屍萬段。
泰晤鬼眉頭微皺,道:“難道你等的就是他們這幫人?”
“哼哼!不錯!”黑衣有些得意地笑道。
“想不到這個他還活著!嘿嘿,真是冤家路窄,記得幾十年前,我一人對他們爺倆,不過那時候他還是的毛小子。”泰晤鬼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彷彿自己怎麼也是個江湖中的泰斗級人物。
“想必他們一定敗在您的手裡吧!”黑衣愈加恭敬,但是在他心裡可不這麼想,一會兒找個空當連你也一起除了,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