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在草地中,基本看不清其存在。
“這,這怎麼肯能?老五和老六呢?”
司馬晴空失驚地叫道。好歹兩人的實力也是與自己香茶無幾的,可就這麼突然間消失,讓他根本無法置信,尤其是像現在這樣死的連影子也沒有了,更令他奇怪的是,那條紫金狂龍的能量並不足以讓兩個長老灰飛煙滅,難道是王午劍用法寶把他們收了?
“怎麼樣?現在知道本王的厲害了吧?”
王午劍不屑地笑道。儘管他有使不完的能量,可也經不起如此聚能量的損耗,剛才那一次攻擊又讓他失去了一大半魂力,雖然有濁氣術可以飛快地把靈氣轉化為魂力,但他也明顯地感覺到入不敷出!也難怪曾經無數老師都強調,創新必殺技一定要以節省魂力為前提,然後才是威力,否則,如果必殺技實戰成功之後,魂力卻消耗完了,那麼剩下的敵人該如何去面對?因此在現在這個緩衝時刻,他必須以這種廢話的形式來作為拖延,一直等到恢復七八分之後在開始戰鬥。
“你真是個怪胎,但是,我就不信你真的能無所畏懼!”
司馬晴空臉色鐵青,狠狠地說道。
“呵呵,我一開始就說了,有什麼絕招儘管拿出來吧,千萬不要藏著捏著,要不然你真能像你的老五和老六一樣,死了就沒喲機會了。”
王午劍輕慢地笑道,他已經不把這個伏波宗放在眼裡了。
“那就讓你看看我伏波宗的震宗之寶——七首寶塔山的威力!”
司馬晴空提高了嗓門,彷彿那七首寶塔山是他的精神支柱一樣,單是說出他的名字都能讓他感覺到振奮不少。
“呵呵,那就來吧,你有塔,我也有塔,咱們比一比誰的塔更厲害!”
王午劍笑道。������������������
“七首寶塔山,現身!”������������������
在低聲吟唱了幾句咒語後,司馬晴空大喝一聲,雙手高舉,彷彿要釋放出一記強大的能量。
一座金碧輝煌,小巧玲瓏的塔出現在了司馬晴空的頭頂,彷彿是憑空產生的一樣,神奇無比,再加上它周邊閃爍的絢麗無比的金光,讓人看著心曠神怡,的確是一件好寶貝!
在場伏波宗的門人紛紛激動不已,土灰色的臉上洋溢起振奮的光輝,似乎在絕望中看到了希望一樣,個個驚喜不已,迫不及待地等待著它發揮出傳說中的威力。
但王午劍卻不屑一顧,憑第六感他可以斷定,那座七首寶塔山的能量絕對不如自己的死亡邪塔,甚至差距很大,但不管怎麼樣,王午劍不敢大意,仍舊以對待強敵的姿態對待它,畢竟他是伏波宗的震宗之寶,實力不可小覷。
相比死亡邪塔,七首寶塔山並沒有放大的功能,但小巧的身子並不能影響人們對它恐怖力量的藐視。
“我跟你拼了!”
司馬晴空嘴角蠕動,又開始默唸咒語,但這次的頻率快了很多,好像害怕王午劍在這個時候發動攻擊一樣。
事實上,王午劍也沒打算等到他念完咒語後發起攻擊,心念一動,懸浮在高空中猶如大山般高大的死亡邪塔以摧枯拉朽之勢重重地壓下來。過猛的氣勢讓空氣泛起巨大的波瀾,甚至像有一股龍捲風由天空朝著地上旋轉一樣,把地面上的野草連根拔掉,氣焰之強盛,十分的恐怖。
如此駭人的場景立刻讓在場的伏波宗弟子臉上的黃輝悚然失色,因為死亡邪塔實在太過強大了,至少在氣勢上是完爆了七首寶塔山。
可真並不能影響戰鬥的繼續,司馬晴空暗罵王午劍一聲,只能硬著頭皮讓七首寶塔山迎上去。他甚至記恨自己這種戰鬥的方式——每次都要先年動咒語才能激發能量,這樣的戰鬥方式面對王午劍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強者時簡直就是一種無可比擬的弊端,而且是致命的弊端。
“嘭”地一聲巨響過後,王午劍在今天的戰鬥中第一次感到身體陣痛,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好幾米才穩定下來,外表看起來泰然自若,事實上,體內卻七上八下,五臟六腑紛紛真痛不已,魂力也因為受到了震盪而亂竄,搞的體內更加痛苦難忍。
另一方的司馬晴空則沒有這份忍耐的屹立了,當然,他也無法忍受被重創後的痛苦。只見他慘叫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超後飛去,殷紅色的鮮血在空中拉出一條長長的紅線,顯得十分詭異。
而兩座寶塔則各有各的異樣,死亡邪塔被逼退,看起來巨大的它似乎在這次對抗中有更大的損失,但事實上,正真受到損壞的卻是七首寶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