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沉夏看向他,手摩挲著膝蓋道:“皇上重病的訊息已經傳出去了,這件事情已經在大臣間鬧得沸沸揚揚了,有人說……”
“說什麼?”
“有人說,這是半容傳出去的訊息。”楚沉夏緊緊盯著劉衍的目光,見他皺了皺眉,隨即道:“不可能吧?半容……她沒有理由這麼做的。”
楚沉夏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說法,但又指出道:“如果不是她,那就是皇上透露的訊息了。”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劉衍知道他是在說反話,皇帝怎麼可能透露自己沒有幾日可活,希望朝中大亂呢?
劉衍緊張地攥緊了拳頭,看向楚沉夏道:“如果真的是她,那還有必要去見徐之才嗎?他們都是徐家的人,難免……”
楚沉夏聽了這話卻是有些愧疚地低下了頭,在劉衍不解地目光中說道:“或許半容這麼做,是因為恨我。”
“恨你?”劉衍更加迷惑了,見楚沉夏點了點頭,反駁道,“她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恨?竟要連我也一塊算計進去?半容的為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馬車忽然應聲停下,楚沉夏簡單回道:“所以很多事,今日必須問個清楚。”
徐之才沒想到二人竟然親自上門拜訪,忙差人去備茶,又將他們請到了大廳,這才問起他們的來意來。
楚沉夏與劉衍對視了一眼,問道:“半容受牢獄之災已久,徐大夫為何遲遲不出手相助?難道另有他計?”
“呃……”徐之才有些為難,吞吐了一番才道,“不瞞二位,其實我今日聽到一些關於半容不好的謠言,我無法辨認真假,但半容這回確實是惹上大麻煩了。”
劉衍點了點頭,追問道:“那你怎麼看?聽你的口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