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常待的人,那你口中的七牛,應該就是我兒子朱七牛了。”想到這裡,朱四虎笑了笑,語氣驕傲。
房主一聽這話,驚喜萬分:“真的嗎?您二位的兒子就是溧水神童朱七牛,被皇爺看中,留在京城暫住的那位?”
“是啊,就是他,他是昨天傍晚回來的,皇爺特意派了兩個錦衣衛送的他。”趙蘭道。
房主兩手狠狠一拍:“天啦,這是多大的榮寵啊,你們家孩子前途無量啊!”
高興的在屋子裡轉了兩圈,房主突然高聲說道:“既然這樣,我也不含糊,這房子就四百兩賣給你們了。”
朱四虎和趙蘭那叫一個高興,臉上的笑容都快壓不住了。
但為了謹慎起見,趙蘭還是說道:“這樣不好吧老闆,總不能讓你賠錢。”
“沒事,這塊地是我家祖傳的,這房子蓋好也有十多年,雖然價值五百兩,但我們多少還是有些賺頭,再加上我們也住了十幾年,四百兩的價格絕對不虧。”老闆搓了搓手:“就是……那個……。”
朱四虎笑了笑:“老闆有話但說無妨。”
“就是……能不能請朱神童為我題一首詩,我們家之所以賣房子,是因為兒子要去府學讀書,而我聽說府學的教諭很喜歡朱神童的詩詞,你們懂的呀。”
朱四虎和趙蘭瞬間瞭然。
哦,這是想走關係呀。
趙蘭看向朱七牛:“七牛,你能為這位老闆題一首詩嗎?”
朱七牛全程聽著他們講話,所以多少有點明白。
我的一首詩就值一百兩?
扶我起來,我還能抄……,呸,我還能寫。
讀書人的事兒,怎麼能叫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