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成為例外,他就成功了。
如果他還不放心,要做睚事情的話,當然是要努力去破壞天嘉土王的行動,使他不能透過考驗。
我把這一點向天嘉土王提了出來,並且例舉了一些可能。例如他如果買通了在山洞外的守衛,即使聽到山洞裡傳出了號角聲,也不把堵在洞口的大石塊移開的話,那麼我和土王就被困在山洞之中了。
天嘉土王否定了我的想法,他提出了強有力的論點:“教長和我的關係極好,他不會放棄現在和土王的良好關係,而去和新土王重新建立關係。”
我想說,要是海高早就和教長打好了關係,答應給教長的好處比現在更多,情形就對我們不料了。
不過我想了一想,並沒有說出來,因為所有謀算奪位的行動,必然在暗中進行,在位的以為自己的位置穩如泰山,直到陰謀發動,才知道身邊早已全是叛徒 這種情形在歷史上不知道曾經重複又重複發生過多少次了。
本來我應該把這些都說出來;因為我已經和土王在同一條船上,他倒了黴,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可是我還是沒有說,我知道像土王這種充滿自信的人,以為所有人都接受他的統治是天經地義地事情,就算我說了,他也不會聽得入耳。
我只好和白素商量,要她在我們進入山洞之後,在外面照應。這是一個極其困難的任務,因為沒有變故,當然什麼事也沒有;一旦有了變故,她一人就孤立無援,一切只有靠自己了。
白素當然不至於退縮,可是她也不能不考慮事情的嚴重性。她道:“在這裡,如果有變故發生,我根本不可能找到幫手,別看現在圍著天嘉土王團團轉的人很多,一旦換了主人,這些人自然又向新主人搖頭擺尾了。”
我笑道:“這個自然,所以你要千萬小心。”
白素想了一想:“齊白這個人真古怪,事情是由他而起的,現在竟然蹤影不見,不然他倒是一個好幫手。”
我哼了一聲:“這傢伙鬼頭鬼腦不知道在搞什麼花樣,其實最好是他陪土王進山洞去 他有突破空間的能力,就算被困在山洞裡,也難不住他。真不明白土王為什麼拒絕他!”
白素沒有再說什麼,那幾天時間,就在諸如此類的情形下度過。我們沒有離開王宮,只是在電視節目上看到,離土王接受考驗的日子越近,國民的情緒越是熾熱,簡直到了舉國上下都為之瘋狂,人人都全情投入的地步。
終於到了這一天,土王全身傳統的服飾,身上各種裝飾極多,單是各種猛獸的牙齒,就有十六八顆之多,看來相當滑稽。
早一天,他也要求我作他們民族武士的打扮。被我一口拒絕,所以當土王騎著高頭大馬,由許多衛隊官罩擁簇著出發到那山洞去的時候,我雖然也在他身邊騎著馬,可仍然是普通人的裝扮,看起來當然不如土王那樣神氣。
不過在道路兩旁,人山人海看熱鬧的民眾,也有向我指指點點的,知道我是土王接受考驗的助手。而且土王對我也做過一番宣傳 當然是誇張了許多倍的。
白素則早已到了山洞前在等我們。
整個隊伍有好幾百人,我和土王在中間,走在最前面領隊的是教長,他的行進方式十分特別,既非騎馬,也非坐車,而是由兩個大漢抬著一張椅子,他就坐在那張椅子之上。
教長的身分十分神秘,平時絕不見人,要等到有重大事件的時候,才會露面,所以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只見他滿頭白髮,身形瘦削,面目陰沉,雙眼半開半閉,似睡似醒,非但不和人說話,連目光也不望人,確然莫測高深。
在教長身後,是一隊大力士,這隊大力士,負責搬動大石塊,是行動中的關鍵性人物,所以我對他們十分留意。
我想先了解一下指揮他們行動的是什麼人,一問之下,原來他們在這次行動之中,只聽教長的指揮。
看教長這副死相,顯然不是容易與之溝通的人物,不過我還是要努力去試一試。我企圖接近他,可是在他身邊總有幾個身型異常高大粗壯的大漢圍著,把他保護得十分嚴密。
每當我想走近,那些大漢就對我瞪大了眼,像是我要對教長不利一樣。
而教長在那些大漢的包圍之下,什麼人也不看 要和他對話,至少要和他目光有接觸才行,連這個機會都沒有,如何開口?
倒是有一次,他的目光,盯住了我手中的那怪東西,雖然他的眼睛仍然半開半閉,可是也可以感覺到他的目光,在望向那怪東西之際,變得十分異樣。
這種異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