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他百般無奈地嘆著氣。他的眼裡有著與我相同的痛苦、失落。漸漸地他似乎愛上了酒,身上整日地帶著酒味。他的頹廢我根本無暇顧及。就如思文所說的:我自己要舔傷還來不及,豈會有心思管他。
思文也常來我家,只要那個丁天皓一忙,她就總是縮在我這,笑著說他種種的好。我的生活一如兩個月前,就是少了——心!
那日朱瑞又來了,思文也在,他猛烈地敲著門。
當思文把門開啟後,他便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跌進沙發裡。他滿身的酒味讓我有些想作嘔。
我從沙發裡站了起來,他一把拉住了正想離開的我,大笑道: “怎麼?這麼不屑看到我?告訴你,那個風清揚他根本不愛你,他只是玩弄你而已。”
“朱瑞,你胡說什麼?”思文怒斥著他,這幾個星期,我知道他們都儘量地避擴音到他,以免讓我傷心。我想朱瑞已經憋了好久了吧!
“沒關係!讓他說吧——”我很平靜,沒人知道那名字依舊像把尖刀深刻地劃過我內心深處。
“他不愛你——他只是玩弄你而已!”朱瑞重複著。
“我知道,這沒什麼,我願意。”我竭力地忍住淚水,不讓它奔流而出。朱瑞大怒著站起身,用力捏著我的手腕。
“他把你甩了,你還那麼痴情,他要結婚了——潔衣,你醒一醒,我們還有將來,不要讓他給毀了。”
“朱瑞——”我大聲地想叫醒他, “你聽清楚,我們沒有將來,我的心不在你這,今生來生,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仍舊屬於他,我不想背叛他,我們沒有將來,和任何人我都沒有將來,你聽清沒有?”
我的一番陳詞嚇住了他,他愣愣地看著我,半響才搖搖頭道: “潔衣——你好傻,真的很傻,愛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敗筆——”說完他一甩手,往門口走去,拉住門把,他又回過頭,看著我,這一刻,他的眼神異常地清醒,久久,他才道: “可是,潔衣——這樣的你,讓我更愛!”
砰!門關上了,我一虛脫,倒進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