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自己爹爹後,凌翼下意識的撇了撇眉頭,疑惑,自己什麼時候散播的種子?卻還是蹲下身將凌落離抱了起來。
然後‘啪啪——’兩聲,凌落離竟用自己胖乎乎的小手在凌翼臉上重重的扇了兩下,最後還轉過頭看著我這邊朝我“咯咯咯”的又笑了起來。
於是凌翼那印有兩道紅色小掌印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額頭上也出現了三條黑線,眼神簡直是想把我和他懷中的寶寶咔咔兩下的給吃掉,遲久才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花、雪、鈴!”語氣冷得我差點以為我到了南極。
收到危險訊號後我卻只能在心中連連叫苦,無辜的眼睛眨巴兩下‘嘿嘿嘿’的附和著寶寶傻笑起來。
“他是誰?”可凌翼卻不吃我這一套,頭一次用冷厲的眸子瞪著我,冷到爆的語氣詢問,搞得我一陣寒顫。
“寶寶。”我委屈的嘟了嘟嘴,有些畏懼的喃喃回答。
“嗯?”他未聽清,提高了音調追問。
“臥槽,除了你的種能是誰的?沒看見跟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麼!你這麼兇是什麼意思昂?泥煤,不想要是不?不想要你給我我塞回肚子昂?!”見他這樣,我心內的火不知怎麼的蹭蹭的就冒了上來,想想我又沒錯,幹嘛要跟個罪犯似地被他審問,也就理直氣壯的挺起搖桿朝他大罵起來。
“關鍵你還能塞回去麼?”一旁在剛剛笑完後又恢復冷色繼續旁觀的顧亦宇冷不防定的來了句,讓我啞口無言。
“噗——”宮瓷淚首先笑噴了出來,接著便是一片的笑聲,小娃娃們和花越澈也跟著大笑,就連一向冰冷麵癱的顧亦宇以及被抱在懷中的凌落離都微微勾起了嘴角,自然,那個罪魁禍首陰沉的臉也因此放鬆,眼角滿是笑意卻又硬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