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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的奇思妙想,經常搗鼓一些古怪的發明。”

青少年的青澀讓斷墨低下了頭。

白禹歌似乎還在介意自己的名字,於是看向畲濼寒問道:“你們那兒的聖鳥吃這個嗎?”

在座的其他人全部笑了。

畲濼寒面露笑意,但是沒有笑出聲,說到:“聖鳥只吃灌木叢的紅色果子。”

“哦。”白禹歌又拿起一根,神情莊嚴的吃了。

一場晚宴盡興而散。

第三十四章 反噬之初

入夜,不知道葉威那個外表看起來是個隨和的賣菜大叔其實很有心計的男人明天會不會刁難自己。畲濼寒現在歸心似箭,實在是睡不著,於是出來走走。

震威鏢局雖然看起來很破敗,但是地方倒是挺大的,竟然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庭院。雖然這個庭院和玄沒國的皇宮一點可比性也沒有,但是畲濼寒很久沒有在這種地方待著了,所以對這種庭院倒是有一些感概。她剛走到庭院就發現沐君律從奚縈的房間裡出來。

“濼寒姑娘。”沐君律有些吃驚,問道,“這麼晚了還不睡?”

畲濼寒看了一眼奚縈的房間,問道:“奚縈還好吧?”

沐君律回答道:“還在昏迷。”說著走到了畲濼寒的身邊。

畲濼寒雖然早就知道了奚縈的身份,而且是因為啟陵國的皇室和玄沒國有接觸才對奚縈忌憚三分,但是,畲濼寒並不怎麼關心奚縈,最少她沒辦法明確的表示自己會關心她。她抬頭望去,此時天空中只能隱隱看到一點點的星光。玄沒國的夜晚大多數是這樣的,黑壓壓的看不清一切,所不同的是玄沒國到了更晚的時候會下雪。

遙記得,在很久很久的以前,在一個這樣美麗的日子裡,一個美麗的夫人手持綵帶翩翩起舞,冰鑄的皇宮下,是一個披著淺紫披風的小女孩和一個威俊的男人。男人看夫人跳舞時是溫柔的,連周圍冰冷的空氣都溫柔起來了。畲濼寒想說她很懷念那樣的時光,就像她懷念留在風綮胤身邊時的時光一樣。但是她不知道對誰說。風綮胤不再是那個可以傾吐一切的“風哥哥”,瑾也不是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自己曾最堅實最可靠的肩膀,現在已經沒有了。她也曾經想用盡一切的力氣去愛這個世界,並認認真真的去做了,但是……

沐君律看到畲濼寒在沉思,不忍打斷她,剛想走,突然間一股真氣躥上心頭,痛得他掩著心口微蹲下去。畲濼寒從沉思中醒來,走過來抓起沐君律的手,稍加把脈,她的眉頭皺了起來,“反噬。”這兩個字從畲濼寒的嘴裡輕輕吐出。她撫著沐君律盤腿坐下,開始給他過渡真氣。

得了畲濼寒一小部分的真氣之後沐君律感到好了不少,說到:“在下和濼寒姑娘也是初識,犯不著為在下做那麼大的損失。”

畲濼寒淡淡說到:“玄沒國平日多受啟陵國照顧,我救你也是應該。更何況我做不到見死不救。”

沐君律於是不再說話,專心的把畲濼寒過渡過來的真氣融入自己。大約又過了半寸香光景,畲濼寒這才收手。

沐君律又稍加調息,待恢復之後回頭說到:“多謝濼寒姑娘。”

畲濼寒由於損失了部分真氣,兩頰緋紅,看起來嬌豔可人。她搖了一下頭,說:“客氣了。”說著又抬頭去看月亮。

沐君律看出畲濼寒此時在思念著遠處的人,於是說到:“這是你第一次離家這麼久吧?現在是不是很想家?”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天涯淪落人”的共鳴,沐君律對畲濼寒自然的親近了幾分,稱呼也沒那麼生疏了。

畲濼寒看著遠處,淡淡的問了一句:“沐君律,你狠啟陵國嗎?”

“什麼?”沐君律大吃一驚,想不清楚為什麼畲濼寒突然這麼問。“我為什麼要恨我的國家呢?”

畲濼寒還是沒有回頭,依舊淡定的說:“你是在皇宮長大的,啟陵國的國主收你為義子,所以說,你從小是個孤兒。你的親生父母無論死什麼原因都好,反正是死在你愛的國家裡。對於這件事,你就一點不懷恨嗎?為了守護這個國家,你甚至親手傷了自己最愛的女孩,你難道就沒有因為這件事埋怨過這個國家嗎?”

沐君律覺得不知道怎麼理解,畢竟現在說這句話的人竟然是畲濼寒,那個冷豔的畲濼寒,那個遺世獨立的畲濼寒,那個自己還不熟悉的畲濼寒。面對此時略顯多愁善感的畲濼寒,沐君律的心裡竟然隱隱升起不安。治理國事沐君律興許不是天才,但是猜測一個人的內心,特別是一個女孩的內心,和奚縈一起長大的他卻是很厲害的。從剛才畲濼寒說的話中,沐君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