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搶得去?社團變成公司,就合理合法,想要錢就收著股份,想多幹點咱們也有平臺,幾年就能把黑色的底子洗白了。”
看著兩人活動的心思,滕寧笑了,“到時候,咱們光明正大地賺大錢。哪像現在?掙的是賣白菜的錢,操的是賣白粉的心。”
蘇晉人年輕,腦子活,自己的所謂科技公司是燒錄盜版光碟發家,但這幾年在滕五的授意下好歹也涉獵了一些時下的科技專案,升級改造並不難。老鬼可是常青會的老人兒了,他的保全公司大多是為了養小弟、打手的權宜之計。有時候也接接保全的活兒,但大多數工作還是“保護”地盤裡的商家。要變,老鬼更難一些。
“那地盤……”老鬼試探著問。
滕寧“嗤”一聲笑了,“老哥哥,地盤是什麼?靶子!地盤在誰手裡,誰就是眾矢之的。沒有地盤,但是該得得利益一樣沒少,就算有人看著眼紅,又怎麼樣?”
“可沒了地盤,保全公司怎麼保全?”老鬼也是老油條了。
滕寧盯著老鬼好一會兒,說,“給你兩年時間,兩年之後,不管地盤是誰的,也不管誰來誰往,我要常青會的保全公司進駐五條商業街的所有寫字樓。老哥哥你有15%的股份,只要公司經營的好,養你三代沒有問題。”
滕寧又看向蘇晉,蘇晉只一句話,“我需要錢。”
“時間?”
“兩年。”
滕寧微笑點頭,“兩年以後,你也有15%的股份,你的任務比老鬼難,但你的收益會更大。”
“地盤是什麼?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嗎?”滕寧站起身來,走到落地窗前。從這裡往下看,站在了k市的最高處,會平白多一種悲天憫人的心境。“我要我們的地盤根深蒂固地紮在這座城市骨頭裡,看不見,摸不著,但它無處不在。”
老鬼眨眨眼睛,心裡有些懂了。
蘇晉當晚回去便跟自己的小弟們說,“氣候變了,挨個兒的都把自己的手洗乾淨,再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再說一次,我十分勤勞!
要求獎勵和鼓勵!!!
我們一起
大方向是滕寧指的,具體操作是滕三的嫡系和老鬼的手下,就在宏鬍子咬牙切齒地看笑話時,常青會暴躁得出名得鬼老大迅速約束了手下,讓出了場子。眾義大會上常青會滕五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最短時間內得到了兌現。
“媚色”三樓的頂級套房裡,肖佩看著宏鬍子扭曲的表情,思量自己是應該說點什麼,還是保持沉默。
“宏哥??”肖佩靠著宏鬍子坐著,聲音充滿試探。
宏鬍子伸手摟上肖佩,手指繞著他微長的頭髮,不知不覺收緊了手。
肖佩吃痛,“宏哥?”
宏鬍子看看肖佩,鬆開了手指。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幾乎從牙縫裡擠出的兩個字,“滕五??”
肖佩乾脆躺倒宏鬍子懷裡,“不管怎麼說,滕五把場子讓出來,也是損失。咱們也沒平白髮難。”
宏鬍子垂眼瞥了一眼肖佩,“你想得簡單。再怎麼讓場子,場子所在的幾條街還是人家的勢力。常青會勢大,幾個小幫派的幾個小場子能改變什麼?說不定到最後都被人家吞了。關門放狗,誰跑得出去?”
“那怎麼辦?”
“這事,還得著落到宋清鴻身上??”
幾天後,解決了眾義大會和後續的一系列問題,滕寧真的覺得自己應該放假了。可偏偏孟繁華忙著做他的律師,滕三每天的任務就是拿來一大堆檔案和資料。監督著自己看完並且做決定。顯然,管理一個組成原始的幫派,要比管理一個現代制度的企業難得多,滕寧調動了自己大學學來的全部知識,才發現,這根本是兩種“境界”。
勉強堅持到了中午,滕寧將桌面上的東西胡亂一撲,宣佈,“我管不了了。”
滕三坐在一邊監工順便悠閒地喝茶,“你不管誰管?”
滕寧一翻白眼,“愛誰管誰管!”
滕三幾乎被茶噎到,和滕寧接觸得久了,自己的智商可謂急轉直下,這麼無聊的對話也能有個來回。
滕寧坐到滕三對面,自己倒了杯茶,“你來管!”
滕三搖頭,“那些文縐縐的東西,我不懂。”
“那交給孟繁華,之前不都是他來處理的嗎?”
滕三看了看滕寧,“人家那是友情贊助,孟律師可從沒說過會放棄做律師。對他來說,那才是合適自己的身份,也是退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