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地笑道:“維尼,你不是說,從來都只有女人要死要活地迷上你,你絕對不會這樣嗎?”
維斯康蒂喏喏地無言以對。
“不管怎麼說,你這樣對一個女士說話還是太失禮了。”三零對卡納帕裡報以歉意地一笑,轉向維斯康蒂道:“你不打算道歉麼?”
維斯康蒂低著頭不說話。
三零哈哈笑著搖了搖頭:“維尼,你真是……”
維斯康蒂突然滿臉通紅地跑開了。
三零有些無奈地說:“女士,雖然維尼不肯道歉,但是請您相信他他並沒有惡意。他總是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不知道什麼事情應該說出來,什麼事情應該忍在心裡。”
被小帥哥看到了這樣的一幕本來有些無地自容的卡納帕裡難為情地道:“唉,這個瘋子如果讓別人聽去了,肯定又有風言風語。”
“每一個人都有三種與生俱來的權利,人身自由,言論自由,免於飢餓和免於恐懼的權利。”三零扶著眼睛,淡淡地笑道:“其中人身自由是最重要的權利,自由的愛戀應該得到讚美,至少別人無權干涉。雖然維尼的言語有些過火,但我認為這沒有什麼可恥的,而且我真的很好奇。我和維尼肖的時候常在一起,這些年我俗務纏身,與他的交往漸少,但是我知道維尼這個傢伙可是****成性的,您到底給他施展了什麼魔法,讓他對您如此迷戀,如此念念不忘呢?”
卡納帕裡夫人紅著臉掩嘴笑道:“唉呀,您可真是會說話。”
“NO,這不是奉承,我太瞭解維尼了。”三零笑著說:“您一定有什麼特別的東西讓他這麼著迷,我真的很好奇,您有什麼樣的魔力讓一個花花公子變成了痴情的種子,讓一個浪子回頭。”
卡納帕裡夫人對這樣的話很是開心,連連擺手,問起了關於三零的事情。
“我和維尼他們家是世交,維尼出生的時候,是我的父親為他受洗的。”三零長話短說,簡潔地解釋道:“後來他沒有像他的父親那樣去設計建築,而是成為了一名職業玩家。維尼很有勇氣,他選擇了不同的道路,我呢……比維尼懦弱地多,而且也沒他那麼天才,於是我選擇子承父業,去神學院就讀。”
這一番九分真一份假的話直接把卡納帕裡夫人給忽悠瘸了。
“但是後來我發現,我所學的並不是我所喜歡的,所以我和我的父親爭吵了一番,然後離開了教會,放棄了成為一名神職人員。我從小就學神學,也沒有其它的一技之長,但是幸好身體還算強壯,因此就成為了一名運動員。”
聽到三零是運動員,卡納帕裡夫人眼波流轉,餘光卻總是向三零的大腿打量,似乎是想要到透過褲子看到什麼似的。
“您的口音可真是特別和性感。”卡納帕裡夫人嬌笑著說。
“啊……這個口音是梵蒂岡神甫的必修課程,義大利的國情特殊,這裡神甫自成一派,純古英音確實比較少見。”維斯康蒂換上了“家鄉話”,純粹的義大利北方口音:“這麼多年的學習,已經習慣了使用這樣的口音,但是說久了就會覺得太過刻板,有的時候甚至忘記了自己其實還是一個年輕人。”
卡納帕裡夫人輕聲道:“您和維斯康蒂從小玩到大,關係那麼好,肯定也是****少年吧?”
她本來以為這個年輕人會靦腆一下的,但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個年輕人並沒有。
“教廷並不是一個神聖的地方,道貌岸然的神甫和牧師也並不聖潔,而我的13歲之後全部青年時光都在那個地方長大,您可以想象一下可能發生過什麼事情。”三零用嘲諷的語氣說道,嘴角掛起了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依然是邪氣凜然,似乎是壓抑又似乎是輕蔑,愈發輕柔的聲音讓卡納帕裡夫人有了一種神秘的刺激感。
“您是說……”卡納帕裡夫人睜大了眼睛
“和我比起來,維尼純潔地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三零淡淡地說。
那自嘲的森冷的語氣讓卡納帕裡夫人感覺到眼前的年輕人並沒有說謊,但是她感覺更加刺激,更加興奮了。
這個時候維斯康蒂去而復返,看到他,卡納帕裡夫人頓時冷下臉來,卻沒有再出言驅逐。
維斯康蒂先是尷尬地撓了撓腦袋,然後傻乎乎地笑著說:“安迪,明天晚上來我家玩兒吧,保證刺激”
“雖然我很想,但是,對不起,維尼。”三零歉意地說:“我明天就要走了。這次來拿波里只不過是順路,我還工作要做。”
“啊?”維斯康蒂撓了撓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