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也就是說她必須由張青雲點頭才能走。張青雲朝她擺擺手,道:“你不用擔心,我們再聊一會兒,你的朋友說不定也是我的朋友。他如果真急著要找你,你在哪裡他都能找到你的。喝一杯茶吧,這茶水不錯。”
周媚緣從張青雲手中接過茶杯,不自然的笑了笑,道:“那人……那人不好惹,你如果真是找他茬子的話,估計會遇到麻煩。”
張青雲眼睛一眯,朝周媚緣投去讚賞的一瞥,這個女人一看就是歷練豐富之人,她能夠想到這一點,就是值得稱讚了。
“你安心坐有人能承諾捧你出名,我也能捧你出名說不定比他更容易。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接受有些人的恩惠付出太多。接受我的恩惠只需要在下一個電話的時候,你告訴對方你在哪裡。我是真的想見一見那位每週六都來雅聚樂一擲飛金的豪客,張青雲淡淡的道。
周媚緣心中漸漸平靜,她閱人無數,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張青雲是有備而來,而且聽張青雲的談吐很柔和,但是語氣之間自有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氣勢,此情此景,也由不得周媚緣出言反對。
果然,她電話很快又來了,而這一次,周媚緣也大大方方的接了電話,告訴了對方她的位置,說確實抽不開身。
掛了電話,周媚緣心就怦怦跳,張青雲神色平靜如水,偶爾還會對周媚緣笑笑示意沒事。時間在一分分的過,大約過了十幾分鍾,有人敲門。
張青雲努努嘴,周媚緣慢慢站起身來挪到門邊將門開啟,門一開,她便開口道:“燕總,您好您……”
“哎喲,我說怎麼請不動你,原來有貴客啊是哪一位貴客啊?”一個洪亮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緊接著幾人進來,燕誠,苗天方,身後還跟著幾名西裝筆挺的年輕人。另外一人四十多歲年紀,一身紅花襯衫,藍色領帶,應該是夜總會的經理。
紅花襯衫男子道:“燕總,苗總,有話好好說。這位先生是京城來的客人,您……”
“京城來的客人就更該認識了,老鄉見老鄉嘛走,老苗我們過去看看,燕誠朗聲道,幾人都進了門。幾名年輕人衝在前面打頭陣,向張青雲坐的位置逼過去。
張青雲坐在沙發上,剛好背對門,進門看不到他的面容,只能看見其頭頂。只有一瞬間,幾人就到了張青雲的身側,而燕誠則不緊不慢的過來。周媚緣緊張到了極點,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燕誠他們的勢力有多大她可是知道的,張青雲即使是京城有錢人,但是這裡是華東,惹上了燕誠說不準也得吃大虧。
“哎喲,你們這是幹啥?燕總,苗總,我們開門做生意是和氣生財,您看,您看……”紅花襯衫男人急道。
“你小子滾蛋,燕誠的隨從之一,一把將紅花襯衫男拉開,上前嚷嚷道:“喂,老兄,給個面子吧我們燕總想認識一下你,你就不用裝酷了。”
張青雲緩緩站起身來,然後轉身,燕誠盯著他,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突然,他只覺得心臟猛然一收縮,用手指著張青雲道:“你……你……”,苗天方臉色也變了,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張青雲緩緩摘下茶色眼鏡,道:“怎麼?燕總,苗總,你二位不認識我了?”
苗天方和燕誠兩人對望一眼,苗天方似乎先平靜,道:“原來是張部長,聽說您進京了,原來是躲在這裡逍遙自在來了。這可和您的身份不符啊,
張青雲臉色掛著淡淡的笑,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伸出一隻手,將手緩緩舉起,五指張開,而後迅速收攏。這個動作一結束,就只聽“砰,”“砰,兩聲,客廳後面的門被撞開,六名年輕小夥從內面衝出來,兔起鶻落之間撲向房間燕誠苗天方以及他們的四個保鏢。
屋子裡大亂,然後聽到有人尖叫,又有人大吼,好像還有反抗,不過一切都很短暫,只有十幾秒鐘,四個保鏢手腳被拷死扔在了地上,燕誠和苗天方兩人雙手被銬住,燕誠嘴中大叫反抗,不過一切都是徒勞的,最後還是被兩人架住拉到了張青雲的面前。
張青雲皺皺眉頭道:“老燕,不要失了體面,那樣讓辦案的兄弟也很為難,
“張青雲,你憑什麼抓我?我是總建的副總,直屬中央,你華東沒有權利動我,再說我有什麼問題?”燕誠大聲道,他整個人像一頭髮瘋的野牛在嚎叫,目眥俱裂,人使勁的欲掙脫兩人的束縛。
張青雲臉色平靜如水,臉上卻沒有了笑容,苗天方比燕誠冷靜很多,頭低了下去。燕誠鬧了一會兒氣喘吁吁了,張青雲才緩緩的走到他的身邊,眼睛直愣愣的看著他,直到看得對方沒有勇氣和他對視,他才道:“林寧並沒有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