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了,或者說是她顧不上問,想著過後再問也不遲。在他如火的熱情下,她所有的思念和委屈都得到了釋放。
事情具體是怎樣發生的,蘇綰並不太記得。她只記得,他抱著她到了叢林深處的一間小屋裡。迷迷糊糊之中,他將她緊緊摟在懷中,那是一種恨不得將她揉進他體內的熱情,他的汗水浸溼了她的肌膚,他的頭髮和她的頭髮糾纏不休,解也解不開。他在她耳邊一直不停地喁喁細語,說他有多想念她,有多愛她,有多捨不得她。
她斜著眼嫵媚地看著他,問他,既然捨不得,為什麼要扔了她在一旁?他微微一笑,低頭覆上她的唇,手握住那點嬌紅,答非所問,說她這種眼神頗為誘人,於是她又被辦了一回。
她還記得,事後他望著她時那種滿足溫柔的笑容,精疲力竭的她問她,是不是以後都不用分開了,他含糊地說,還差最後一步,等她把未已送回蠻荒古地再回來之時,便是他們相聚之日。
她不依不饒,說以後怎樣都要跟著他,他也應了。可是她醒來後,他卻已不在身邊,如果不是身邊殘留的溫暖和空氣中曖昧的氣息,她幾乎要以為她是思念太過,做了一場夢,夢醒之後了無痕跡。
當蘇綰瘋狂地在島上奔跑一通,仍然找不到北辰星君的影子時,她第一次恨了,恨得牙癢,恨得心酸。她對著天邊喊道:“源子韶,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你這個不負責任的傢伙!”要走也不喊她一聲,最起碼讓她送送他,知道他往哪裡去了,要多久才回來也好,她又不是那種纏人的女人!
小白不安地用爪子洗著臉,喃喃地道:“大人已經走啦,你罵他也不起作用,咱們還是先把未已送回蠻荒古地,然後再去找到他,那時候要打要罵還不是由你?”
蘇綰冷笑:“誰要打罵他?對於他這種不負責任的人來說,打他罵他都是髒了我的手。”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