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羈,唇角斜挑,更有幾分邪魅浪蕩,赫然正是,北辰秋!
嘴角蠕動了一下,東方耀澀聲開口:“北辰弟弟,你,怎麼會在這兒。。。。。。。”
北辰弟弟?諸葛少峰心頭一動,這麼說來,這個男子果然便是東方家的人?
北辰秋黑亮的眸子眨了眨,薄而邪肆的唇角微揚:“東方大哥為何而來,我便是為何而來。”
這話才一出口,大殿之內立時靜寂無聲。東方耀等人為何而來?還不是為了救治葉初落,北辰秋莫不是為了葉初落而來?
淺笑一聲,玉清塵悠悠開口:“北辰公子一路奔波,也真是辛苦!”言語之間頗有嘲諷之意。
北辰秋端起一杯酒,輕啜一口,緩聲道:“哪裡能比得上幾位辛苦。”
“原來,諸位,是認識的?”大殿之上,鄭師齊沉聲開口,這些人你來我往,還真不把他這個雲翳國的皇上放在眼中。
“原是舊識。”北辰秋目光看向鄭師齊,神色之間倨傲之態收斂了幾分。
面色一緩,輕笑一聲,鄭師齊揮手道:“幾位遠道而來,且飲水酒一杯,以解一路睏乏!”
“陛下客氣!”幾人說完這話,俱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自葉初落等人進門的那一刻,北辰秋的眸光就不曾離開過她的身周,此刻,她身在雲翳,身邊只有東方耀這幾個幫手,若是能在雲翳國降住她,風雲劍還不是唾手可得?
對上北辰秋精光閃閃的眸子,葉初落微微昂著頭,雙目幽冷如冰,掃向北辰秋俊美邪肆的臉,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唇角忽得一揚:“北辰公子以為,跟來了雲翳國就能得償所願?”
北辰秋不置可否地一笑,並不回答,只是緩緩將視線投到鄭師齊身上:“陛下,方才,我所說之事,不知陛下考慮得如何?”
鄭師齊眼望北辰秋灼灼的目光,眼神不露痕跡的向葉初落等人身上掃了掃,隨之淡笑道:“北辰公子所說之事,朕需要多些考慮。”
北辰秋仰面喝了一杯酒,灑然道:“陛下說得是,事關重大,陛下確實需要仔細衡量一下才是。”
鄭師齊面色不變,依舊掛著威嚴的笑意:“今日高朋滿座,不提他事,喝酒唱令兒,消遣一番,豈不大好?”
北辰秋唇角微揚,淡淡道:“行酒令,我不在行,不若作詩如何?”
“作詩?”鄭師齊面帶好奇,打眼看了看在場眾人,“諸位以為如何?
“既是北辰公子想要作詩,我們自然要奉陪。”玉清塵輕悠悠一笑,優雅地端起一杯酒,小酌起來,只是那戲謔的目光,倒有幾分看好戲的意味兒。
想不到北辰秋還有這等雅興?哼笑一聲,葉初落默然不語,陪他耍耍,也好。
“好!”鄭師齊拍手叫好:“今日,便讓聯見識一下諸位文采!”起身,鄭師齊低眉來回在殿上踱了兩步,慢慢道:“便以竹為題?諸位看怎麼樣?”
以竹為題,自然,甚好。葉初落淡然一笑,想不到這雲翳國的君王也愛竹。
見在場眾人都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鄭師齊又道:“在場之人無論是誰,賦詩一首後,可指令下一人賦詩,下一人若做不出來,便認罰!”
“皇上,這作詩。。。。。。”莫子期為難地開口道:“老臣只怕不行。。。。。。”
“作詩不行,喝酒總行吧?”不待鄭師齊回答,謝老三插嘴道:“做不出詩來,你就喝酒認罰!”
莫子期翻了翻白眼,還沒說話,鄭師齊已是哈哈笑道:“是這個理兒!”
看鄭師齊興致盎然,莫子期心中雖是不願,也只得慢慢坐了回去。
“朕先來!”鄭師齊一清嗓子,眼眸一轉,已是悠悠開口:“誰家玉廊迎風載,綠枝溫馨抱雪來。庚年二月驚春日,喜鵲臨庭紫氣開。”
話音一落,翠微道士當先叫好:“皇上真乃文思奇佳,出口不凡!”
鄭師齊一擺手,謙遜道:“哪裡,胡亂說來取笑罷了。”說完這話,眼光一轉,看向北辰秋:“北辰公子,你來接。”
北辰秋款款起身,眉目之間自信滿滿:“紫燕剛掠玉堂簾,忽聞驚香漫溢位。不是幽蘭移芳步,全賴中庭畫清竹。”
最後一字一止,北辰秋目光挑釁似的望向葉初落:“葉小王爺,你來!”
小王爺?鄭師齊愕了一愕,北辰秋為何稱呼這白衣勝雪、體態妖嬈的女子為王爺?難道,這便是北辰秋想要自己對付的人。。。。。。
直直盯著北辰秋,葉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