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想到了貓,睡覺時的貓就像庸懶的軟體動物,沐風小心翼翼地向眼前那隻“貓”走過去。就快走到床邊時,沐風覺得騰騰昇起一團慾火,忙又停下腳步,身體轉向了左側。兩床相距不過一丈遠,雪雁雙手作枕,傳出極輕但均勻的呼吸聲。沐風挪動腳步,走到熟睡的雪雁跟前,低頭親了親她誘人的紅唇,用手輕輕撫摸了下她光滑如玉的臉蛋兒,再滑到她白淨的脖子上,正想繼續往下潛行,雪雁突然翻轉了下身體,讓開了沐風正想深入觸探奧妙的手。
沐風忽然來了興致,坐到床邊,彎下腰繼續用嘴去壓迫她的紅唇,雪雁低吟了聲,緩緩睜開了美目,微微一笑,風情萬種地伸開雙臂繞到他身後,像兩條柳枝纏住了他。兩人抱了個滿懷,誰也沒有出聲說話,四片嘴唇相接,口中兩條遊蛇頓時糾纏在一起,溫存了片刻,雪雁微有些喘息,胸前起伏不停,沐風用手撩開長裙,直接從下面鑽到她胸前,尋到高聳的山峰,正想佔領更寬的領域,那邊床上,無言翻了個身,帶起輕微的響動,雪雁慌忙移開紅唇,嘴向著無言方向嚕了嚕,迅速又縮回纏在沐風腰上的手,使勁推搡著沐風那隻讓她身體漸有些酥軟的大手。
沐風有些失望,眼見雪雁把手抱在胸前,擺出一副鳴金收兵、嚴陣以待的架勢,只得心不甘情不願,萬分無奈地把手退出剛才好不容易才佔領的陣地。
“睡吧。”雪雁仰起頭,溫柔地用唇碰了碰沐風的嘴,又躺回到床上,露出一個偷笑的眼神。
沐風俯身下去,又是一陣狂吻,弄得雪雁喘息未定,她推開他,翻轉身體,背對著他,堅決表明她拒絕再迎戰的意思。
沐風平整了下內息,忽然記起嫣然,到底她才是他的娘子,曾經兩人在一起時,她從不拒絕他的溫存,而現在,他和雪雁,竟像偷情一樣。但沐風確也怪不著雪雁,畢竟雪雁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人,在她羞澀的心中,無言長大了,兩人怎能當著她的面,明目張膽地放縱一番。
沐風訕訕地退回到無言那張床上,和衣臥在她身後。體內亢奮未退的他,抬起胳膊肘兒,又繞到了背身而臥的無言身前。沐風的那隻爪子在無言胸前虛空抓了抓,不知該不該勇往直前地落下去。
無言“噗嗤”輕笑,翻過身向著沐風,湊近他耳邊輕聲道:“公子不是剛剛才對雪雁姐姐開仗嗎,怎麼就主動繳械投降了?”
沐風啞然失笑,用手指壓壓了無言嬌柔的紅唇,壓低聲音道:“本來我正準備大舉攻城掠地時,你好端端的,翻什麼身呢?”
二人相處甚久,今世的無言自十來歲始就同沐風同床共枕,前世的她和沐風還合籍雙修、一夜夫妻過,兩人談論男歡女愛根本不用避嫌,最是暢快,所以隨便說什麼都並無害羞的成分在。
“我剛才偷眼見你久攻不下,又不能出手相助,心下甚為著急,於是翻轉了身子,乾脆眼不見、心不煩。我這不是提醒你要速戰速決嗎?還怪我來著。哼!”無聲小聲地嬌嗔道。
“乖乖,你壞了我的好事,我現在只好堤外損失堤內補,嘿嘿!”沐風湊上嘴唇,狠狠地壓了上去。無言緊閉著嘴,“唔唔”作聲。
沐風一見戰術不對,效果不佳,忙放開她的櫻唇,調笑道:“乖乖,你象徵性地抵抗一下就行了吧,別弄出這麼大的聲響,雪雁聽見了可能還以為我在欺負幼女!”
“少來!就算雪雁姐姐認為你欺負了我,還能把你怎麼樣?還不是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難不成還要幫我把你欺負回來嗎?”無言輕聲哼道。
“我十分希望她來欺負我,可惜她似乎沒有欺負我的慾望。”沐風忍不住熱血沸騰地把無言抱得緊一點,讓她細滑柔嫩的肌膚和自己貼得更緊。
無言努力在兩人之間撐開一個狹小的空間,小聲道:“公子,我看你最近有點不正常,一點也不像個神人,凡俗間的慾望竟然這麼強烈,如此下去,我還真擔心你會變成一個凡人呢。”
“是不是變作了凡人就可以和你那個,合籍雙修?”沐風增厚了臉皮又縮小著無言辛辛苦苦才撐開的狹小空間。
“哎呀!人家還沒有長大嘛,你著什麼急呢?乖乖地聽話,耐心地等上幾年再說這功法吧。”無言挪出一雙小手,捧著沐風的臉,細聲細氣道。
“我看你已經長大了,嘿嘿!”沐風斜斜地把目光豎著盯向無言胸前,吞了吞口水。
“壞蛋!眼睛往哪裡看?”無言敲了敲沐風的頭,噘著嘴道,“青果子不能吃,懂了沒?你現在若是吃了,以後它就不肯長了!”
“我看它已經夠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