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不會因為這件事出問題的。”
岑恆擦擦眼淚道:“你安慰我吧。你也恨自己是岑家人吧。”
祖航的臉沉了一下,才說道:“不恨,我也不是安慰你,是奇門遁甲算出來的。”
祖航不再說話了,應該是那句“你也恨自己是岑家人吧”讓他也有了感觸吧。
我看著他精神好,連忙問道:“那天到底怎麼回事啊?”
岑恆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就站那準備剃鬍子呢,突然就全黑了,什麼也看不到。我還以為是我眼睛暴盲了,我就叫了小靜,走了幾步。我記得明明是在自己房間裡的,走了個五六米左右前面都還是空的,沒有到圍牆。我發覺不對了,拿手機給祖航打電話。剛撥出去,就能看到了,那車子就撞了過來。命大,沒死!”
“我都嚇死了,看你在車底,還以為你真出事了呢。”
聊了幾句,小靜就回來了。時間比我們預計的一兩個小時快了很多。看著她進來,還是明顯哭過的樣子,岑恆馬上就問道:“你爸媽為難你了?”
“沒有,他們只是說,我堅持嫁你的話,以後好也罷壞也罷,就我們兩自己過了。”她緩緩吐了口氣。
剩下的是人家兩口子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了。我和祖航也就先出來了。
都還沒走出醫院呢,就接到了零子的電話,說是刑偵的張警官給了他一個訊息。在xx花園小區,昨晚死了一個小女孩。法醫診斷是被嚇死的。
嚇死啊!一個小女孩能嚇死了!這件事多少有點古怪。零子說他已經趕過去了,問我們要不要去,晚了,現場處理完了,就沒有藉口去人家家看看了。
祖航掛了電話就帶著我一起過去了。我的直覺,那小女孩是見鬼了。而且那小女孩的年紀至少也要是**歲以上,才會對鬼怪有一定的認識。如果是一個三歲的,就是讓他看到一個沒頭的鬼,說不定他還會拍手笑大聲叫:“我看到沒有人的頭了。”
金子姐家的那幸福就是這麼跟我說的。我聽了幾次沒聽懂,金子姐才解釋說是去看了變魔術,是沒有頭的人。
我們的車子趕到xx花園的時候,警車還在,零子的車子也已經到了。
打了電話,跟警察打了招呼,終於進到了那個家裡。一進家門,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那神龕好大啊。
正對著門的紅色供臺佔據了客廳正對著門的大半的牆壁。供臺上有著觀音,財神,關公,還有一張七吋的一個老***照片,應該是家裡的先人吧。
就算是這樣,也不用要這麼大的供臺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供臺,供臺上有果,有鮮花,有富貴竹,有長明燈,有香爐。這些東西都佔了很大的空間了。
因為已經確定不是刑事案件,按被嚇死來處理的話,張警官他們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這件事就回到了派出所民警那。
我們到的時候,張警官都要回去了,他走過來,拍拍祖航肩膀說道:“零子在裡面呢,我跟他們打過招呼了。”
祖航點點頭,走向了裡面的房間,我也趕緊跟了過去。
房子很小,就是一個兩房兩廳,孩子的小身體已經被放在地上了,一個年輕的媽媽癱坐在她身旁,沒有哭,整個人都呆傻掉的模樣。
零子是從窗臺上跳下來的,看到我們過來了,就說道:“應該只是單純被嚇死的。沒有看到煉小鬼的血滴,羅盤是兌針,應該是家裡的神靈祖先保佑。岑祖航!”他的聲音立刻就提高了,“這房子裡有神靈祖先保佑啊。你怎麼進來的?”
祖航蹲下身子,翻開著小女孩的手指,並說道:“走進來的!”
小女孩看上去應該是十歲這樣了,讀小學四五年級的樣子。整個指甲都是紫紅色的,就好像被塗了指甲油一般。
“她的指甲?”我有些驚慌地說道。
“被嚇的時候,人是血液會倒流到血管末端,心臟會出現缺血。判斷嚇死,紫甲就是一個很明顯的特徵。”祖航說道,然後他的手就放在了小女孩的心口。
零子就說道:“行了,不用試了。我一來就試過了。魂都破了,沒有搜魂入體的可能。除非真像電視裡演的,弄個七星燈去找閻羅王要人吧。估計有本事要回來也是個痴呆傻子的。別害了人家父母。”
一旁一直沉默著的一個男人,就撲上來,跪在零子面前就說道:“求求你了,那個警察說你說不定能救我女兒的,求求你了,幫我救她。求求你了。你一定有辦法的,你一定能做到的。”
零子嘖嘖嘴,扶起那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