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僅我是這麼像的,大家都這麼想的。一些女生就嚷著讓他們回去埋伏去吧。麗麗直接拿著一瓶礦泉水就砸了過去。
曲天關了門,回來了鬥地主的行列中。
麗麗在在身旁,低聲問道:“聽說,你學風水”
曲天沒有回答。
“學這個幹嗎,這麼危險的。”
曲天依然沒有回答。反而是抬頭看了我一眼,我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要趕我走呢。而麗麗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我。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我趕緊扯著覃茜道:“走了。我們先走吧。”
“不要吧,好不容易有機會玩這個呢。”
“走吧。”我哀求著。畢竟是好朋友啊,覃茜雖然不甘心,但是還是起身打算跟我先離開了。她跟著這裡的主人,那個油畫的女生說了一聲,就朝著門外走去。就在我們走到門邊的時候,敲門聲再次響起了。
覃茜手抓著門把,吼道:“你們還沒有玩夠啊。”她正準備開啟門的手,卻被曲天一下拉開了。
曲天那嚴肅的樣子,讓大家都跟著緊張了起來。
“曲天。”我低聲呼著,心裡有著一種很恐懼的感覺,就好像心臟是在嗓子眼這裡跳動的。頭髮一根根都要豎起來了。
一些膽小的女生都抱在了一起。覃茜也緊緊抓著我的手臂,退後了好幾步。我也怕得有種腿軟的感覺了。她這麼壓過來,我都感覺自己站不穩了。
那高大的男生,拿出了手機,撥打著電話。估計是給外面埋伏的那三個男生的。可是幾秒鐘之後,他只能說道:“手機沒有訊號。”
曲天說道:“這裡已經成了死房子了。就像在墳墓裡,怎麼可能會有訊號呢?”
邊說著,他邊從牛仔褲口袋裡掏出了一枚銅錢,用三山訣捏著,往門背上用力一敲。發出了清脆的“噠'的聲音。
這個聲音之後,那敲門聲就消失了。大家都看向了曲天,等著他給出解釋。
那高大的男生再次撥打了電話,這次打通了。他朝著手機中喊道:“喂,你們三個在外面幹嘛啊?怎麼不電暈那敲門的人呢?”
這裡雖然有著十幾個人,但是大家都很安靜,所以能聽到聽筒中傳出的聲音:“沒人敲門啊。外面根本就沒人啊。外面一直看著呢。”
有點女生驚叫了,我被覃茜撲了一下,直接腿軟地坐地上了。
曲天回過身,說道:“沒事了,它今晚不會回來了。但是明晚就不一定了。這房子不能住。明天就搬吧。”
那油畫女生一下就哭了起來:“我就知道是鬧鬼的。我就知道。我睡著的時候,它說我搶它房子的。”
那高大的男生說道:“曲天就不能趕走嗎?人家學風水不都有那種厲害的招的嗎?”
“那也要看值不值得啊。這種房子,沒有陽臺,沒有大窗子,跟死房子差不多了。現在不是人家來打擾豆子,是豆子搶了人家房子。難道還要我趕人家走?講點道理吧。想平安,明天就搬了。然後明天下午五點多,去十字路口燒點紙錢元寶,就算是給了人家這段時間的房租,讓它不至於還去找你要錢吧。”
覃茜也知道是她撲我倒的。所以趕緊把我扶了起來。
那叫豆子的女生已經哭得什麼也不會說了。最後還是那高大的男生先說話了。“曲天,那,門外的那三個怎麼辦啊?”
“沒什麼啊。該回去的就回去吧。我也先回去了。”
曲天剛要走,我本來是想跟著他走的。至少跟著他安全一點啊。可是身後的麗麗卻衝開了我,上前就抓著曲天的手臂,道:“曲天,能送我會學校嗎?我怕。”
曲天沒好氣地說道:“那麼多人回學校呢。”
我腦袋裡飛快地想著。這個時候,如果我和曲天一起走的,然後大家都能看到我們進同一棟樓,同一樓口,說不定還能看到是同一房子燈亮。那麼就難解釋了啊。所以我馬上露出了微笑:“就是啊,曲天,你送麗麗回去吧。”
覃茜猛地拉我的衣袖,壓低著聲音說道:“他們分手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
曲天也看看我,然後緩緩吐了口氣:“走吧。”當然那是跟麗麗說的。
我們一群人也跟著曲天出門了,其實大家都怕的。豆子也決定去學校跟同學擠一張床去。也跟著我們一起走了。
下了樓,就要分開走了。我是一個人往那樓口走啊。一個伴都沒有。這裡還是老舊的樓,連個路燈都沒有幾盞是好的。
我和他們一分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