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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卻拉住我,道:等等,不太對勁兒。

我看她的臉色非常古怪,也嚇了一跳,但是她的目光,卻是看著地上躺著的那個嘴巴里被塞了一個黑驢蹄子的虎子,我就暗道,難道這黑驢蹄子是過期的,這虎子還要詐屍?

可是我看過去,虎子還是靜靜的躺在那裡,像是電視腦袋上被貼了黃符一樣的殭屍,白瑾蹲下身,開啟手電,掃著虎子裸露在外面的面板,對我說道:三兩,你來看,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個空間裡,被那幾排夜明珠照的透亮,再加上手電的燈光,讓人看的非常真切,這也是我剛才在緊張之忽略的地方。

虎子露在外面的面板,在照射下,反射著暗青色的光,人在死後,會自動的在面板上顯現出那種青色,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死人臉的顏色,青的有些發灰。

但是白瑾之所以說這個顏色奇怪,是因為,虎子在外面的面板,手,脖子臉,都顯出了一股不同於一般死屍的青色。

或者說,是銅鏽般的綠色。

因為是做古董生意的,我也經手過幾件青銅器,很明顯的看出,他的面板上的顏色,就是銅鏽色,而且,這種顏色不是在面板之內。

而是他的臉,生了一層淡淡的銅斑。

只是這種銅斑只有一部分面板上有,而且非常細小,像是臉上起了片狀的溼疹,但是毫無疑問的是,如果這些銅斑多一點的話,從遠處看,虎子整個人,就會像是一個生鏽的銅人,還是鑄造的惟妙惟肖的那種。

我問白瑾道:我脫了他的衣服,他不會再詐屍吧?你看好他嘴裡的驢蹄子,別給掉下來了。

說罷,我就動手,去解虎子的扣子,脫掉了上衣,襯衫。因為白瑾在,我不可能把他脫個精光,就這發福的身材,我還怕折煞了我女人的眼。但是脫了整個上衣之後,我就忍不住全身顫抖。

他的整個胸膛上,已經遍佈了銅斑,密密麻麻,活脫脫的一個銅人!

這是什麼情況?!

在我的認識裡,也大概只有一種情況,死人的面板會出現這種古怪的顏色,那就是毒而死,重金屬毒,面板會出現綠色,可是就算是這樣,面板的顏色也不對。

莫非,這個虎子,其實是隱藏在我們隊伍之的粽子無間道?他其實是一個銅人?

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把他拖下來並且放到這個石棺裡的東西,對他的身體,做了某種手腳。

忽然,腦海忽然閃現了一個閃念。我回頭看了一眼白瑾,發現她似乎也想到了,因為我們都從對方的眼睛看到了不可思議。

白瑾彎下身,拔出刀,摁在虎子屍體的胸膛上,咬著牙,像是對手術,或者說解剖一樣,切了一道。

那一瞬間,我全身發涼,只感覺自己的胸膛像是被刀切了一樣,我是被白瑾給嚇的!這雖然是個屍體,但是也是個人的屍體,不是豬肉,大姐你別像切豬肉一樣隨意好不好?!

這還不止,白瑾丟下刀,手插到切口裡,把切開的肉往兩邊分開。

這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一陣乾嘔,看向白瑾的眼神,已經不能崇拜來形容了,我他媽以前還想在她面前要面子?這不科學!這尼瑪我們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我乾嘔沒幹嘔出來,白瑾卻先吐了。

心裡有個東西,忽然碎了。生生的疼。

不是她有多強,不是我跟她不是一個檔次的,她跟我一樣,是人,還是個女人。她做的更好,只因為她承受的多。

我如何能自嘲一句我是半個戰鬥力,就這樣任憑自己躲在一個女人身後?

我咬牙繼續她的工作,把切開的那塊肉掰開。

裡面是綠色的,沒有一滴血液,更沒有一絲的血色。本該是肉色的地方,全是那種銅斑的綠色。

我奪過白瑾手裡的刀,對著他的胸膛像割肉一樣割開,到最後,找到了他渾身上下唯一一個還保持著血色的東西。

心臟。

幸虧這個心臟靜靜的停在那裡,要是它還在跳,那老子的心就不跳了!我哆嗦著手,點上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當然,我的手上,沒有任何血跡,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剛剛解剖過一個人的手。

我用我自己此時可以用的最平靜的語氣對白瑾道:你說,會是那種情況麼?

白瑾吐的臉都漲紅了,聞言點點頭,說道:很有可能,我感覺,也就是我們發現他的早了,不然,黑驢蹄子肯定也沒用。

這時候,白瑾也漸漸的適應了,其實,拋卻了恐怖,其實也就是個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