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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能遮住兩胸的胭脂兜衣,少女趴在軟褥當中,已經是急不可耐了。

“快點,癢死了!”

“……”

他蹲□來,看著她後背上面兜衣的帶子,十分的無語。

少女並無大防之心,顧燕北沾了藥,伸指勾起兜衣的小帶,就點在她後背紅腫的地方,這藥膏不知是什麼做成了,她後背上火辣辣的,一經他的手指抹過,都嗖嗖冒著涼風,不那麼癢了。

男人的指腹在光…裸的肌膚上面一一滑過,他心如戰鼓,多年來,從未聽見過自己的心跳聲音,顧燕北甚至不敢低頭,生怕目光被黏住。

可惜這藥也就是剛抹上去的時候涼快涼快,止癢的功效顯然不那麼明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

她又覺得額頭上面很癢了:“顧顧燕北你快點,給我吹吹。”

不敢抓,伸手戳了戳。

男人心神方定,忽然想起她站在高臺上面說的話,大郎?笑死人了,還好她沒有叫……

他勾起雙唇,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頜,對上她困擾的雙眼,對著她額間的一點紅吹了口氣,可他吹出來的哪是涼風,溫熱的風一吹到額頭上面,她覺得更癢,更想抓抓了。

扶搖推著他,忽然想到自己臉上有了這個紅包,還不知什麼樣的,一骨碌坐了起來:“鏡子在哪裡?快給我看看。”

她一起來,剛剛已經鬆了的兜衣立即鬆垮垮地吊在她的身上,她鎖骨之下,兩糰粉嫩盡收眼底,四目相對,顧燕北抿住了唇。

“你實在不該住在我的帳篷裡面,”說著,毅然轉過了身起,將藥瓶蓋好,回手放了她的枕邊:“快將外衫披上。”

“咦?”扶搖低頭看著自己已經發育得不錯的兩團,伸手託了託:“將軍該不是害羞了吧?中書省一過,我們的婚事世人皆知,圓房也是遲早的事情,我都沒覺得怎麼著,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還彆扭呢!”

她不否認,她剛才也有那麼一點故意的意思。

可這男人的反應,實在太過君子了,忍不住就出了口。

顧燕北卻不回答,岔開了話題:“我說過,別叫我將軍。”

他不回頭,她一時間忘記了身上的紅包:“那嗯,顧燕北,我問你,你為什麼不敢回頭看我?”

他並不回答:“快將衣服穿上。”

少女笑,伸手抓過了外衫來回揉了揉,片刻過後戳了他的後腰:“穿好了。”

顧燕北單膝背對著她跪著,聽見她的話微微鬆了口氣,立即轉過身來,本來是想告訴她抹了藥,需要注意的事宜的,可一對上她的笑眼,腦中立即響起了警鐘。

沒錯,這姑娘根本就沒穿外衫,她甚至還憋著笑意,明顯是看他的窘態。他頓惱,站起來厲聲道:“郡主可知《禮記》?男女授受不親,許婚者,也不可雜坐,不同施枷,不同巾櫛,不親授……”

許是知道說的這些已經是多年前的習俗,現在男女成親前多半試婚,早就不講究這些了,那些個閨中待嫁的姑娘們,學了《禮記》也不過是習慣而已。

他話說了半截,心中更是煩亂,瞥著她的笑臉一時沒忍住,竟說出了重話來:“可但凡有父母教誨者,也做不出郡主這般行事,更何況,小郡主在我眼裡,這身子猶如稚童,臉上還長著紅包,怎能動心!”

倘若光只後面那些話,她還不至於翻臉,扶搖此生,最恨他人拿她爹孃說事,顧燕北低眸看著她,眸色如墨,她抓著外衫騰地站了起來,只等他話音剛落,狠狠甩了他的臉上。

少女氣得不行了,甚至是推了他一把:“好好好,我也不敢奢求顧將軍能看得上我,只離我遠些就好!”

說著又趴回被褥當中,露出幾點紅梅的裸…背。

他手裡拿著她的外衫,忽然想起那些市井傳聞,也後悔說的話重,可是小姑娘別過臉去埋首在軟褥當中,完全是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

幾次張口欲言,卻也不知該怎麼開頭才好。

他帶著兩個弟弟長大,家裡沒有嬌弱的女孩兒,通常犯錯了,就是責罰,即使多少次他也後悔下手狠了抑或罵得狠了,也是過幾日便好了,也未曾哄過,此時面對著這麼個小姑娘,竟然有些無力的感覺。

顧燕北站了片刻,見她是真的不理他了,輕輕放下外衫,又走回桌前做起了戰前計劃。

這一晚上,他明地裡暗地裡看了她無數次,可從她翻身打滾睡不著開始,到她迷迷糊糊真的睡著,她也未開口和他說上一句話。

夜風起,帳篷外面嗚嗚作響,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