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姑娘,還就軟硬不吃。
扶搖上了馬車,心猶未定。
姚舜華在一旁坐著,心事重重。
她知道這個好友是真的喜歡這個葒歌,也無心打趣,伸手掀開車簾,在縫隙當中看了眼顧家的大門,心中還撲通撲通跳了不停。
這男人明著暗著就一直勾引她,當她不知呢!
她捂著心口,暗罵顧鳳棲太過嫵媚,竟然中招,呸呸兩口,慢慢平復了心情。
二人到了府衙地牢,葒歌因為扶搖的緣故,已經搬到了一間比較乾燥乾淨的牢房,裡面只有他自己,傷口也做了處理。
姚舜華一見自己的心上人傷痕累累的模樣,眼圈頓時就紅了。
扶搖扯了她一把,才不至於失態。
她二人提著食盒,衙役給開啟了牢房的牢門,葒歌蒼白的臉上勉強扯出一絲笑容來:“小郡主是來送葒歌最後一程的嗎?”
她看舜華將食盒放在他的面前,輕聲說道:“一切還都是未知,你大可不必這樣想。”
葒歌哪裡吃得下東西,只是喃喃說道:“可我真的沒有殺人,枉擔虛名,卻放走了真正的兇手。”
扶搖冷靜道:“可你也知道,種種證據已經指向了你,想要救你也需要時機。”
姚舜華狠狠點頭:“小郡主會救你的,你放心!”
葒歌木然點頭:“嗯,我相信小郡主能明辨是非。”
扶搖也再無話,站了一邊,本來就是被姚拖來的。
葒歌待遇已經好了許多,這多少緩解了些心疼,姚舜華又抓著她去了一趟陳家,不免又是一番落淚,小姐妹兩個人想起往日三人情景,都忍不住哭了一通。
陳五名留兩個人用了飯,從陳家出來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本來就疲乏的身子更是黏糊糊的難受,扶搖先將姚舜華送回了家,回到顧家的時候,已經快酉時了,寶林在大門口急得團團轉。他一個人在顧家待著總是不妥,偏見著自己的小主子才安心。
她讓他去準備熱水,想要好好的泡上一泡。
顧若善臉色仍舊很白,已經睡著了,扶搖在床前看了看,見他並無異色,這也放了心。
不多一會兒,寶林準備好了熱水,扶搖疲乏,讓寶林下去。
她除去衣物,進入水裡,舒服得叮嚀一聲。
因為剛剛哭過,眼睛也很疼痛,她閉上眼睛養神,只覺得疲乏想睡。
屏風前忽然有輕微的聲響,她睜開雙眼,以為是寶林去而復返,小聲喊了聲:“寶林?”
少年白衣白褲,一頭烏髮披散在肩後,他面目表情的臉頓時出現在了眼前。
扶搖抬眸,繃緊了的身體頓時放鬆了下來:“顧若善?你醒了?”
他定定看著她,表情突然狠戾起來:“你也跟著他們騙我!”
說著突然欺近,她下意識一揚臂,卻被她抓住了手腕。
少年也不知手裡抓了什麼,扶搖兩手被他擰住,才意識到不對勁,可卻被條狀的東西緊緊捆住了。
顧若善將她兩手捆住了,這才來扳她的臉,讓她面對自己:“你也想殺死我對嗎?讓我喝藥還說是治風寒的,為什麼騙我~!”
扶搖看進他的雙眸,他十分的激動,手下勁道捏得她生疼:“顧若善你放開我,我沒騙你。”
少年哪裡肯聽,只是自己喃喃咬牙:“可惜你再怎麼討厭我你也是我的!”
說著一把將她從水裡撈了出來,不顧她腳蹬踢打,按住了抱住。
少女大驚,張口喊了聲寶林,又不知是什麼東西塞到了口中。
她只驚恐地看著少年,他烏髮如墨,還是那一張臉,可卻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將她放了床上,帶著水漬也不管不顧,扶搖瞪著他,她渾身赤…裸,手腕被絲帶磨得生疼。
顧若善開始脫衣服,他唇邊甚至是帶笑的,可這種變態的笑臉在她眼中只是無盡的醜陋,明明還是那張臉,明明是。
她看著他全身赤…裸,又從枕邊摸出一把匕首來,刷地抽出來釘在床頭,然後扯出了她口中的手巾來,覆在了她的身上。
“誰過來誰死!”
“你……”
扶搖咬緊銀牙,伸腿踢他:“你不是顧若善!”
少年笑,輕柔地摸著她的臉:“我當然不是他。”
說著沉身在她的兩腿之間,他無比憐惜地啄著她的唇角,按住她腿的手勁道卻大,捏得她很疼。
扶搖雙手舉在頭頂,餘光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