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精到底是什麼本事?怎麼伯爺心裡時時刻刻都掛著她?”
周媽媽原是認真聽著劉氏抱怨,可眼睛忽然看到那火盆裡未燒淨的字條上還殘留著兩個字,“還簪”,登時心跳快了快。
“夫人!”
劉氏不耐道,“大呼小叫的做什麼?”
周媽媽急忙將那紙條從火裡搶出來,對劉氏指了指上頭的字樣,又開啟銅鏡前的匣子翻找了一番。
劉氏心煩意亂的問,“你到底在找什麼?”
周媽媽心底慌了一瞬,“糟了,夫人,咱們少了一根西池獻壽簪!”
這般一說,劉氏的臉色瞬間也變了。
……
劉郎中在床上等的不耐煩,腦子裡又都是顧櫻的模樣,正想得心癢難耐,突然,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他沒點燈,屋子裡一片漆黑。
但他在這裡住了許久,夜視也能在此間來去自如。
為了增添情趣,他還特意在屋子裡燃了助興的合歡香。
待外面那黑影靠近門口,他一開門,便身手利落地將人從外面拉了進來,“好姑娘,你怎麼這個時候才來?”
“劉玉!你瘋了麼!還不快些先放開我?”
劉郎中此刻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他在這兒聞了許久的香味,早就心焦氣燥。
乍然抱著這具身子,根本沒聽出女子的聲音不對勁兒,便莽撞的照著往常一般,蠻狠粗暴的把人往裡頭帶去。
碰上這麼個冤家,劉氏真是氣極了,可也不知是何緣故,她聞著屋裡的味道,竟是被懷裡那腦袋拱得身子發軟。
鼻尖異香浮動,她漸漸的感覺到男人不會放過她,索性也就不掙扎了。
好些日子沒來找他,他竟還有這般熱情。
劉氏哼了幾聲,閉上眼,乾脆隨他去。
周媽媽守在東次間門外,聽到裡面讓人面紅耳赤的響動,不知為何,心裡總是不太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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