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發了怒,你猜他會有多少種死法呢?
梟首?
凌遲?
腰斬?
分屍?
亦或是被剁成肉泥?
哈哈哈,不管怎麼死,肯定是有的好戲看嘍。
你說我們要不要站的近一些,能夠看的更清……”
“閉嘴!!”夕顏終於隱忍不住怒吼一聲。
此刻,不管她心中有多麼的無措和無奈,也聽不得任何人說那個人會有任何的不測。
不過,夕顏也並未過多理睬陸子雪半分,而是將臉上的面罩緊了緊,抽出腰間的破甲錐毅然向前邁出了步伐。一邊走一邊說道。
“今日不管是誰,休想傷他半分!”
陸子雪根本不在乎夕顏的話,只是望向了剛剛開槍的方位,依舊說著風涼話。
“再回去的話,就不怕被真的被認出來嗎?”
然而,不管如何嘲諷和挑釁,夕顏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理睬她的心情。
陸子雪心中不免怨氣驟生,變臉道。
“哼,你清高,你了不起。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再給你新增點‘樂趣’。”
最終說著,陸子雪的目光望著了某處,嘴角冷笑不止。
……
操場西側樓
同樣目睹場內變故的慕容嫣然不禁皺了皺,隨即釋然道。
“到頭來,還是被他給騙了。跟我猜想的一樣,之前山上所見病危的情景,即便是真的,但也同樣帶著掩人耳目的嫌疑。
看樣子,他提醒我的‘瞞天過海’,那時候我就已經在被‘瞞’其中了。”
說罷,慕容嫣然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元成謙,只見他兩眼死死凝視著場內的情景,尤其是在變故之後人影現身的一刻,元成謙握住欄杆的手都開始抖了起來。
見到此狀,慕容嫣然輕嘆了一口氣,慰然道。
“成謙叔叔,雖然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要時刻注意自己的立場。”
元成謙依舊沒有收回目光,只是反問了一句。
“此刻的你,也能繼續徹底貫徹自己的立場嗎?”
這一問,使得原本自覺立場很堅定的慕容嫣然心中咯噔一下,皺眉道。
“我……”
……
校慶遠處某個角落。
剛剛杜英傑在危機之中,而選擇不得不開槍的江思甜任憑史文如何提醒趕緊撤離,卻依舊像是著了魔一般保持著射擊的姿勢,一動不動地看著前方的情況。
直至變故之後人影現身的一刻,整個人像是被雷電擊中一樣幡然驚起。
眾人不解,唯獨始終拿著望遠鏡警戒的張凡突然驚駭說道。
“剛剛救了我們的人好像是……”
……
已是夕陽漸下時分。
落日餘暉,天空被殘陽染成了血紅色,卻依然普照在大地上,使得猶如修羅場般會場詭異又靜謐,操場上的人在這般景象中壓的不敢喘一聲大氣。
校慶會場,被著重看守的那個區域前方。
突然現身的人影終於落地塵埃,背向眾生。
殘陽餘暉中,單人單刀屹立於前。
一襲特戰軍裝,修長清瘦的身影站在眾人之前,面對那些蜂擁而至的殺人者們顯得如此異常單薄。
然而,即便清瘦“單薄”,卻又如此堅韌挺拔。
終是“某些人”認出了背影是誰,不絕傳出各種聲音。
有低泣者,有幽怨者,有驚詫者,有質問者,有擔憂者……
那背景依舊沒有回過身來,朝著不遠處表演臺上的某些人,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