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說了,下次記得請德爺喝茶囉。”
木兒努力地站好,哆哆嗦嗦的說道:“一……定,一定的。”
李德笑著點了點頭,伸手抹去木兒嘴角的血絲,在木兒身上擦擦手,說道:“木兒兄弟,你怎麼啦?弄得嘴上都是血,身上這髒?”
木兒一陣昏眩,忙伸手撐著牆壁,艱難的笑道:“德爺,小的……小的過這門……摔了,摔的。”
“摔的啊,木兒兄弟,不是爺說你,走路怎麼這不小心啊,以後可要看著點走。”李德拍拍木兒的肩,哈哈一笑,對張二揚揚手,兩人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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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誰在欺負我的人?
木兒撐著牆壁,慢慢的撫順了頭髮,盤起來把頭巾戴上繫好。。忍著疼痛,把身上的塵土拍乾淨了。一步一步的往中院蹣跚而去。
來到了中院庫房,那看庫房的見木兒過來,忙迎了上來。見木兒臉色蒼白,眉頭緊皺,一副痛苦的樣子,忙扶住他,關切的問道:“木兒管家,你不舒服?哎呀,不舒服怎麼不另外派人來啊。”
木兒艱難的笑笑,說道:“沒……事,我們房的衣服……”
“我都已經捆好了,六套,我去幫你拿來,你在這裡坐著。”扶著木兒坐下,那看庫房的飛奔庫房。
木兒坐下,有種腹脹的感覺。
衣服拿出來了。那看庫房的說道:“木兒管家,要不要我幫你送過去?”
“不了,你……還有事。”
“沒事了,各房都來領了。你們房是最後一個了。昨天晚上老夫人和老太爺那邊就來領了的。”那庫房一手把那捆衣服夾在腋下,一手扶起木兒,說道:“還是我幫你送回去,看你樣子,我怕你半路上倒了。”
“那……真是多謝了。”木兒見他這樣說,也就不再拒絕了。
兩人慢慢往後院走去。
平時只要頓飯功夫就能從中院回到四合院,可今天木兒回到四合院,沿路走走停停,卻花了整整一個時辰。
進了四合院,正遇見童航從正房出來。童航抬頭見一下人揹著一捆東西,扶著木兒站在院子裡,不禁一愣,忙問道:“木兒哥,你怎麼啦?”
木兒不敢把前面的事告訴他,只好說道:“沒什麼,不小心摔了一跤。”轉身對扶著自己的庫房看管道:“謝謝大哥了,改天請你喝茶。”
那人一聽,忙答道:“些許小事,不當如此。”心裡說不出的高興,這木兒大小也是個總管,結交好總有好處。說完一拱手,朝童航告辭。
童航一點頭,那庫房看管忙放下肩上物事離去。童航忙迎上去,扶住木兒去東四房。
進了木兒的房間,憨子在外面看見,也衝了進來,大嗓門嚷道:“木管家,你怎麼滿身傷?被人打了?”
木兒狠狠剜了他一眼,說道:“哪裡被人打了?摔了,這是摔傷的好不好?”
“唔?”憨子在木兒前後左右轉了一圈,搖搖頭說道:“不像,嗯,不像!”
“先讓木管家躺下。”童航對憨子說道:“去,去,把你爹喊來,他不是說有自己配的跌打傷草藥麼?叫他帶來。”
憨子答應一聲,嘟囔著出去喊他爹,看他那搖頭的模樣,就知道他肯定不信摔跤成傷的說辭。
“看見了吧?”童航搖著頭,把堅持要自己上床的木兒扶到床上躺下,說道:“連憨子都不信。”
“公子,這些許小事,你不要問了。”木兒知道李德今天的所作所為是針對牛八的。以前自己有小錢,那李德從不來索取分文,今天卻如此強要,明顯是針對牛八的。本來兩人就不對付,何況現在牛八又被老夫人奉為公子呢,怡園那邊不知道有多嫉恨!
童航一聽,不禁怒極反笑,說道:“想來又是他們了!”木兒不願說,肯定是怡園那邊乾的好事。木兒不說,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與怡園的關係,他不想也不願自己與怡園再僵持下去。
“果然是人害的!”憨子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只見錢叔走進來,憨子跟在後面。
童航平撫了一下激動的情緒,對錢叔說道:“錢叔,你幫木兒哥上上藥。”
錢叔忙點頭上前,在床頭小桌上攤開帶來的小布包,只見裡面都是更小的小布包,個個如童航記憶中的糖果大小。錢叔慢慢解開那些小布包,卻是各種各樣曬乾的草藥粉末。他把幾包藥粉倒進一個杯子,對憨子說道:“去弄點清水來,我調藥粉。”
憨子答應一聲忙出去。
錢叔對童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