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折騰一下他們,殺一下他們的威風罷了,就他們修的圍牆歪歪斜斜的,丟我流雲閣的臉呢。”
“那閣主您的意思?”
“工匠可以請,不過,劉兆等人必須給工匠打下手,幫忙搬磚,清掃垃圾,還必須對泥瓦匠,木匠師傅們態度恭敬,否則,我就砍斷他的雙腿,你親自把我的原話轉告給劉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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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讓我們給泥瓦匠當下手?”
劉兆和一幫侍衛簡直暴跳如雷,這個世界,他們才是主宰,那些普通的泥瓦匠平時在他們眼裡都是豬狗不如的人,現在,竟然要給泥瓦匠當下手,還要對他們恭敬,這不是對他們的羞辱嗎?
我們可以屈服於流雲閣的楊閣主,人家修為高,即使敗在他手下了也不是什麼奇恥大辱的事情,可是,要聽命於泥瓦匠,這比殺頭還難受啊!
“叫你們楊閣主出來,大不了老子的命不要了,沒有這樣羞辱我們的。”
劉兆大吼道,身旁的侍衛也跟著吼了起來,原本這三天修補圍牆就窩著一肚子的火,正好趁這個機會發洩一下。
劉兆和幾十名侍衛大有暴動之勢,把長老趙悅嚇了一跳,這個場面,他還真的鎮壓不下來。
突然,一陣尖銳的呼嘯之聲由遠及近,大家只看到了一個黑影瞬間出現在前方數十米的地方,然後就聽到“啊”數聲慘叫。
一杆長槍,將四個侍衛直接貫穿而死,長槍插在地上,四個侍衛的屍體就猶如烤肉串一般。
“想死,還不容易?”
楊棟手上拿著一杆長槍,緩步走了過來,神色冷峻。
楊棟這些天也聽趙悅說起了不少關於流水閣的事情,流水閣從上到下都是異常殘暴之人,在他們管轄的數百平方公里內,每年也不不知道多少老百姓死在他們手中,很多人對他們是恨之入骨,可是又很無奈。
這個世界只畏懼力量,苦口婆心講道理並沒有什麼卵用,所以楊棟對這些人出手豪不留情,只有力量才能起到威懾作用,這叫以暴制暴。
楊棟這一飛槍來的太突然了,速度太快了,一槍挑死四個侍衛,給所有人強烈震撼。
剛才還大聲喧譁吵鬧的流水閣幾十名侍衛,此時禁若寒蟬,雙腿發抖,誰也不知道楊棟這個煞星下一秒會不會一槍捅過來。
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呢?
“我原本說給你三天時間修好大門圍牆,現在三天過去了,你們修好了嗎?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們?我今天就將你們全殺了,祭奠我這破損的大門。”
楊棟一怒,手中長槍一抖,做一個刺向劉兆等人的動作。
此時的劉兆等人已經徹底膽寒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楊閣主,饒命呀,不是我們不盡心,實在是我們不會修圍牆呀,我們修了三次,跨了三次,楊閣主就饒了我們吧。”
後面的幾十個侍衛也一同跪下,大呼饒命。
“哼,如果不是見你們還賣力,我早就砍了你們雙腿,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既然沒有修圍牆的本領,就去請幾個泥瓦匠來,你們給泥瓦匠打下手,要尊重他們,知道嗎?”
“是,是,是,楊閣主,我們一定遵照您的命令去辦。”
劉兆滿頭冷汗。
楊棟長槍一收,對趙越說道:
“派人監督好他們,再敢違抗,直接剁了餵狗。”
楊棟說完,轉身離去,內心則是狂笑不已。
“尼瑪的,要裝一個兇殘的人,也不容易啊,唉,誰叫這個世界大家都畏懼兇殘之徒呢,看來,裝逼之路還遠著呢。”
第四十章 就讓他多活幾天
整個流雲鎮十萬老百姓的三觀被徹底顛覆了。
曾經高高在上,生殺予奪的流水閣副閣主劉兆,以及他手下那一群豺狼般的侍衛,現在老老實實在給他們的對手,流雲閣,修圍牆和大門,而且,還是給鎮裡的幾個泥瓦匠,木匠打下手。
剛開始那幾個泥瓦匠,木匠還是戰戰兢兢的,後來硬是被劉兆和侍衛強逼著接受了他們的“尊敬”。
“泥瓦匠師傅,我們是真心敬佩您的手藝啊。”
“他孃的,別給臉不要臉,把你當神供著,你卻自把自己當雕塑,小心老子砍了你。”有侍衛看著泥瓦匠小心謹慎的樣子,有些不耐煩了。
不過,這名侍衛立即就被劉兆甩了一巴掌:“你他/孃的再敢不尊敬泥瓦匠大哥,老子先廢了你。”
幾名泥瓦匠和木匠師傅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