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泉嘆息一聲,神色間滿是滄桑。苦澀地道:“沒想到還是發生了,哎。這都是命啊,我們無法抗
“你說什麼。”姜君集好奇地冷哼一聲。
白若泉回頭看了看,一指道:“那邊稍顯肅靜,姜道友可否聽我一言?”
“殺光你們霧隱峰所有人以前,聽聽也無所謂。”
白若泉輕聲道謝。轉身帶頭向山巒下方一個安靜的小湖邊飛去。小湖是河流的分支,雨水季節是沒有湖的,只有旱季才會有個小湖。湖不大,最多不超過五百丈,由於這裡沒有被破壞,藤蔓植將光線遮擋,顯得很幽靜。
一塊較大的玉石形態完整,清白相間,色彩分明。白若泉自己先坐了上來,隨即一擺手。示意姜君集坐下說話。
姜君集無所謂的坐了下來,對他來說白若泉地威脅相當有限。屬於沒有太威脅力的廢物,他也不在意。
白若泉美麗,柔和的臉譜一雙明媚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嘴唇豐美性感,一口絕白的貝齒閃著亮光。雪白的低胸長裙顯示出一股少婦般美態,肩膀上青藍色的披肩自然圍繞雪肩。一雙美麗的紅色小靴子,猶如點綴在皚皚白雪中一束刺眼的玫瑰,即豔麗,又很有格調。
姜君集熟視無睹,白若泉的美麗甚至不如飛雪和落英明地三成,這種美麗他根本懶得多看一眼,也想不通白若泉要和他說什麼。
“姜道友的遭遇我已然知曉。”白若泉動聽地聲音幽幽傳來,語氣間充滿一股深深的歉意,聽得出來,她說的是真話。
姜君集神色極度不耐。呵斥道:“這就是你要說的話?”
白若泉嘆氣道:“我外子行為過分,無恥之極。聞聽後我深以為憾,我過來是專程給你道歉的。”
“你哪裡來的這些廢話!我也懶得聽,你既然能回來找我,該知道我地目的。”
“你想把霧隱峰的人都殺光嗎?”白若泉的聲音稍微顫抖。
“是!如果我的麻煩才剛開始,那麼,霧隱峰的黴運就到此為止,我會用相對拖沓的方式徹底絞殺你們!我不管你們攀上什麼高枝,凡是霧隱峰的人,格殺勿論!”
白若泉心神驚顫,她聽懂了,這話的意思是說想死也不容易。她明白,在修道界被殺死是件美妙的事,殘忍地方式無記其數。
“我能理解道友難受,此禍事一出,我就知道霧隱峰已經完了。”
姜君集心態暴亂,白若泉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的,森然不屑地冷笑:“當初你們幹嗎去了,欺負我是一個人勢力單薄,告訴你,剿滅你們霧隱峰,我一個人就足夠,根本不需要什麼幫手。”這口氣可不是狂妄,以現在的境界看,霧隱峰所有人聯合起來都意思不大。如果不是道門那些老傢伙有多世修為,實際的實力比他高得多,老道都無法與之相比的。
白若泉幽幽嘆息,道:“道友誤會了,我回來的目的只有一個。”
“哪一個?”姜君集冷笑著,又道:“不管你玩弄什麼詭計,霧隱峰上下必須為這次的事負全部責任,我要讓霧隱峰雞犬不留,你們都得死!”
“我想問問道友打算怎麼辦,如果可能,我願意盡一份綿薄之力,儘管我個人同樣勢單力孤,但請相信我的誠意。”
“我當然不願意背這麼一口黑鍋,我想見見霧隱仙君,就這麼簡單。”
“很難。”
“為什麼?”姜君集的臉色非常難看。
白若泉無奈的嘆息道:“現在霧隱峰集體被璇璣大道的修士保護起來,如果不是我堅持著離開,這個時候怕是在璇璣大道的總山門呢。”
姜君集色變,此刻,他甚至有種一巴掌拍死白若泉的衝動。“那你什麼意思,耍我啊!”
“若泉不敢,我已經勸過仙君了,可他的態度堅決,我已經做不了什麼,能做的,就是回來問問你打算怎麼辦。”
姜君集惱火的喝道:“還能怎麼辦,他們明擺著是要我萬劫不復,哼哼,雖然我個人的勢力遠差他們,但我將全力爭取生存下去的基本權利。我不管他是誰,用如此卑鄙地手段施壓於我。我將為了生存而奮鬥到底!”
白若泉讚道:“我能理解,霧隱君做的太過分,把你害到如此地步,我很難過,請相信我沒有任何歹意。”
姜君集冷冷一笑,不屑地道:“哦。你沒有歹意啊,你有歹意又如何?憑你的三腳貓廢物,不是笑話你,我不還手你都奈何不了我,我還會在乎你是不是有歹意?”姜君集現在的確有些問題,心緒不寧,這是典型遭受的壓力超過境界極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