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修為很高來。
飛雪驚訝的眉毛直挑,笑吟吟嬌聲道:“哎呀,大梵光明的古修士,我不是看錯了吧?”
木心道士笑道:“兩位這麼有時間?”他有些好奇。遏羅門陀和他師妹怎麼過來了,難道這事情和他們也有關係嗎。
遏羅門陀神色從容。稽手道:“各位道友,小僧有禮了。”
飛雪、飛卿、木誠等太乙道門的人不敢失禮,紛紛回禮,顯得很和氣。璇璣大道的諸人也不失禮,也沒人敢在大梵光明的門人面前無禮。
眾人紛紛發動靈訣相互問候,這種古老法門之間特有的語言方式,這這一界很少見的。
姜君集見過遏羅門陀,不知道他為什麼來這裡,他身邊的美貌女子也見過一次,就是上次找遏羅門陀的女子。這個女子穿著和以前以前,還是一件斜肩地美麗白袍,很別緻的。
木心道士笑道:“兩位這麼有時間啊?”說完,他示意陪同光明古覺者來地兩個太乙門人離開,兩個節禮修士也不耽擱,稍稍回禮,立即飛走了。這兩個人是專門送兩位光明古覺者過來的,太乙道門很繁華,各路的修士總會過來,沒人招待不行的。
遏羅門陀慈善的笑了笑,道:“這次過來實屬偶然,我的一個有緣人離這裡不遠,過來看看,順便打攪一二,不介意吧?”
“哎呀,遏羅門陀,你這可是損我們呢。”飛雪神色頑皮,笑嘻嘻道:“大梵光明地人在哪裡不是特有面子,來我們這裡,說實話,天下居後蓬蓽生輝。”
秦飛卿也知道大梵光明的人厲害,大梵光明法世界本身就比太乙道門來的高遠,這是一門不能得罪的神佛,了不起的人物。
“碧若,我們多久不見了,差不多五百年了吧?”她親暱的走上前和遏羅門陀的師妹搭訕。
碧若臉譜飽滿,一股善良恬然的氣息自然流露,她微笑:“是啊,飛卿上人現在不做北方派系的首腦了嗎?”
“是啊,不做了,讓給我師妹飛顏了,我也該轉世了,你怎麼樣,什麼時候走?”秦飛卿很自然,完全不把北方派系領袖的位置放在心上。
碧若搖頭笑道:“沒個百十萬年,我是不會走地。”這身穿奇服的女子氣息和諧,有一股穩健地慈悲氣息流露出來。也許這是佛家古修士特有的一種境界狀態,和道家的清淨飄渺差別很大。
飛雪羨慕的笑道:“你們一旦修煉神通,遲早回大梵法世界,我真羨慕。”
“那你來我大梵光明修煉。”
飛雪翻白眼道:“哎呀,你可別損我,你敢教我佛法,我也沒那個膽量修煉。”
她們搭訕,遏羅門陀也看見姜君集了,不由得上前幾步,稽手道:“道友,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上人別來無恙?”姜君集客氣的回禮。遏羅門陀左手一隻三尺長地紫玉龍杖頗為惹眼,他不由得看了兩眼。這隻龍杖非常美麗。淡淡的紫光中煙霞流淌,給人一種隱隱地厚重慈悲感。很不凡的。
遏羅門陀笑道:“上次和施主偶遇沒太多時間聊天,以後有時間我們多盤桓一二,道友的修為不凡,完全可以和我們交往的。”他知道散修比姜君集知道的多,也明白散修的尷尬。
姜君集稍感驚訝,他感覺大梵光明地人對待散修和道門中人明顯不同。他似乎不歧視散修,言語之中對散修比較尊重,這感覺很古怪的,他有些想不通。
“以後盤桓的機會怕是少了。”刑春元在一邊不鹹不淡的插了一句。
“春元道兄,這話是何意?”
姜君集沒想到這些人竟都很熟悉,看來這麼多修士平時有聯絡的。他想的不錯,這種修士之間的聯絡比凡人的聯絡要密集很多,一般的散修都沒他們聯絡的親密。
刑春元無奈地嘆息一聲,大致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又無辜地道:“我們也沒辦法。只能等天界星君過來解決。”
遏羅門陀一聽就明白了,瞅了瞅姜君集。心下恍然,這是一個超級陷阱,璇璣大道的人陷害了姜君集,出於自身的尊嚴,璇璣大道要拉天界進來趟這場渾水,這是明擺著的事情。
由於億萬神天勢力均衡的問題。他也不好多說什麼,璇璣大道這麼做表面上是無可挑剔的,至少,現在地事情發展外人插不上手。
天際金光閃耀,十幾道流光自遠處飛過來,十幾個男男女女站在靈犀寶殿的中央廣場上。
姜君集微微皺眉,看穿著打扮明顯不是太乙道門的人,這些人他一個不認識,都是哪裡來的人啊。
這是他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