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獨夏不可能感覺不到她的,青空說的對,因為蓮花印記始終還在。在長廊中,他脊背僵直地背對著她,但一定知道她在。
即使他真的喜歡踏月,但與她在一起這麼久了,他是不是也該喜歡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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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一話 賭這一次
相獨夏不可能感覺不到她的,青空說的對,因為蓮花印記始終還在。在長廊中,他脊背僵直地背對著她,但一定知道她在。
即使他真的喜歡踏月,但與她在一起這麼久了,他是不是也該喜歡上了她?
她和他共同經歷了那麼多,就算對於她有的不是喜歡,也應該有些感激的吧?而所存的感覺若真的僅是感激,她想,她轉身的那個瞬間,相獨夏也應該追過來攔住她的。
就算對待的僅是一個朋友,相獨夏也會攔住她的!
但是相獨夏卻讓她走了,沒有阻攔哪怕沒有開口說上一句話。
他是不想,還是不能?
紅井想,對於相獨夏,她願意再賭這一次,賭他不能,賭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哦?”納蘭辛偏頭,眼睛斜睨著紅井,“你想說他心中,你還同往日一樣重要是麼?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看今天你死在這裡之間,他會不會過來。”
紅井卻搖頭:“我猜,火魂就在你身上對不對?”
納蘭辛一怔,不防她問這個,但因自己已經將實話告知踏月的緣故,納蘭辛以為踏月早便已同紅井說到過了,故而擰了眉頭反問:“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紅井心中一震,果然是這樣的!
她一直猜測著相獨夏的做法,一直也想不透,於是便做了個假設,相獨夏忽然的舉動,會不會因為得知了關於火魂的什麼?納蘭辛曾說,她知道火魂在哪裡。
想必她就是將此事告知踏月,才換得了自己的一命。
然而依照踏月的脾氣,似對相獨夏惟命是從,納蘭辛就是說出火魂所在也未必能換得安穩活著,除非是火魂就在她身上。
這一點,紅井早有懷疑,不想真讓她給分析中了。
只是她還是想不通,就是火魂在納蘭辛身上又能如何?取出就好了啊?這隻能解釋踏月何以不殺納蘭辛,卻依舊無法說明白,相獨夏突然轉變的態度是怎麼回事。
也不能解釋明白,她賭的那一種可能性,相獨夏究竟有何“不能”。
只不過,她也不在乎這些了,既然雲淺隨身帶著返魂香,如此土魂與火魂皆在此處,索性她就一次奪回。
“紅井,你早就知道他愛的不是你,又何苦要自欺欺人?”納蘭辛緩緩踱步,走到紅井面前來,“就算沒有我,還有那個女人不是?你就不要在心裡編造一些不切實際的理由來糊弄自己了,事實不是明顯的麼?”
“而且我真看不出來,他到底會喜歡你什麼?喜歡你傻還是你笨呢?那些都不過是他利用你罷了,利用你去湊集五魂,一旦他所有的魂魄迴歸,你就沒有一點用處了。”納蘭辛說著又踱了幾步,走到靠北邊的木製雕像旁邊,抬手拂著其中一尊雕像的臉龐道,“皮相是不錯,可是若單說白龍這張臉,我又和你差多少呢?”
紅井心緒紛亂,再也不想聽納蘭辛在這說下去,頃刻間出手,追星傀儡線在半空劃出一道疾歷的弧度來,尖利豔紅的鐵錐直衝向納蘭辛的胸口。
紅井這一出手,青空等人也便同時出手了,息瓔站在不遠處施放術法,遮蔽掉了打在紅井身上的法術傷害,青空與湮玉的刀法交織出一片明晃的天羅地網,任憑納蘭辛左突右閃,也根本衝不出來。
糯米與邪止協助紅井的攻擊,縱使納蘭辛同化了火魂,擁有不凡的妖力,也不可能是這如此多妖神的對手。
廳堂中登時刀影充斥,術法橫行,各種元素波動激烈,納蘭辛一身火氣卻抵不過紅井水劍的攻擊,而只要息瓔在此,任何她攻向紅井的火焰皆如同打入水潭般,剎那間便湮滅了。
沒有誰能破得了傷害屏障這種術法,納蘭辛只得抽出腰間短劍,一劍一劍向紅井砍去,傷害屏障無法吸收物理攻勢。
“雲淺,到塔外面去,燭龍來了自然會幫你毀掉外壁上的烏鴉咒印。”
“你妄想!”納蘭辛回身搶到門邊去,想要阻擋雲淺的行動。
可是湮玉卻動作更快,手中的刀橫向一展,殺氣展開成孔雀尾羽版的扇面,平推而出,剛好擊在納蘭辛的後背上,納蘭辛硬生生地抗了這一招,腳步卻也不停歇,手中捻起一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