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設下陷阱,想將我們一網打盡!”阿懶越爭越起勁,叉著個腰只差沒跳起來了。
“黃口小兒!我陳楚淮光明磊落,何需設陷阱?我淮理鎮素來不接待外人,說!你受何人指使?”
“指使個屁!老孃我愛去哪兒就去哪兒!我就非要來這裡怎麼著?”小屁孩兒居然說她是黃口小兒?阿懶的蠻勁兒上來了,指著男孩罵了起來。
“放肆!想我陳家忠勇之士,豈容你一個小丫頭在這裡胡鬧,看招!”說完大刀一揮,刀尖帶著精光,如一道寒光向阿懶劈下。
一劍自然不會在一旁看熱鬧,早在阿懶跳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長劍在手,側立阿懶身旁,對方刀一動,他也動了,錯步向前,擋在了阿懶身前,手中劍花一抖,劍尖與刀尖一碰,而後手肘後縮,腳踏蓮花步,就勢沿著刀側轉了三圈,三圈過後,已經近了對方的身,手上的劍向前一推,直挑對方咽喉。
陳楚淮自然不是等閒之輩,身子一側躲過一劍的攻擊,大刀左右劃了半個圈,把一劍連人帶劍擋在了刀光之外,趁著對方的劍招已老,身子後仰手中大刀回掃,刀背砸在一劍的手臂上,將他連人帶劍給砸退了好幾步,而大刀卻有如附骨之錐,在陳楚淮手中高速旋轉著,直追一劍孤城的面目。
看一劍不能阻擋他的攻擊,紅袖朝阿懶的肩膀輕輕擊了一掌,把她推到了後面,而自己則和閃電一道揮劍朝陳楚淮撲去。
神女劍伴著月華般的光芒,定江山散發著陣陣寒氣,兩劍各自向目標奔去,紅袖一心想著救人,劍光擊在了大刀的刀身上,力道雖然不大,但也成功地阻止了刀身的旋轉之勢,解了一劍孤城的危。
閃電的目的自然是陳楚淮,等他明白過來,定江山已經襲到了他的側臉,他的身子向前一撲,狼狽地躲開了劍勢,卻還是被劍氣劃傷了耳朵,一股鮮血從耳後噴出。
陳楚淮受傷手大刀脫手,讓他們幾人信心大增,三柄劍在同一時間改了執行的方向,一同刺向了陳楚淮,不同的是,定江山指向他的後腦,神女劍朝著他的前胸,而一劍的冷山魂直挑他的咽喉。
本以為刺傷他是鐵定的事實,誰知一柄煙槍從院子裡飛了進來,擊打在紅袖的背心上,吃痛的她身子被力道打得向前衝,朝一劍孤城的手臂撲了過去,撞開了一劍的冷山魂,而閃電一著急,放棄了攻擊陳楚淮,腳下一閃已經到了紅袖身邊,伸手拉起眼看就要倒地的紅袖。
“還不退下!”一道灰白的身影已經閃到了陳楚淮的身邊,手掌輕輕一推,將人推離了幾人的攻擊範圍,而他自己則站在了幾人面前。
本在一旁看熱鬧的情人,在煙槍飛進來的同時,銀松一抖,想將煙槍挑飛,那知這煙槍怪異得很,在他槍桿上繞了一圈,還是打在了紅袖的背上,一招不得手,情人腳下一動,人已經立在了三人面前,他剛剛實在是懶得出手,第一招與陳楚淮交手,他能抗住對方的一劈,便知這人並不是三人的對手,等到有人進來,他自然不能再偷懶了。
“幾位客人手下留情!”站在他們對面的正是湖中載著他們的梢公,看他們正神情戒備地盯著他,雙手一抱拳,“剛剛犬子多有得罪,還請原諒一二。”
“明明是他們擅闖祠堂,為何還要向他們道歉?”陳楚淮似乎並不領中年男子的情,黑著臉大吼著。
男人瞪了他一眼,“你明知這湖上只有我這一艘船,若不是我幫他們,他們能上得了島?”
“你引來賊人上島,就不怕列祖列宗怪罪?”兩人的關係並不太好,起碼兒子很是不滿父親的所為。
“你才是賊!你們全家。。。。。。”阿懶把後面一句話給噎進了肚子裡,這全家應該包括這梢公吧,他好像確實幫他們上了島,把他牽扯進來罵,似乎不太厚道。
“不請而入便是賊!”
“不問動手更是賊!”阿懶雙眼裡透著興奮,前傾著身子與陳楚淮吵了起來。
閃電用手肘輕碰了碰紅袖,示意她阻止阿懶壞事,紅袖知道阿懶正罵得起勁,她如果開口,只怕會把火苗引到自己身上來,可這裡只有她能出面,硬著頭皮拉了拉阿懶,引開其注意,“一劍好像受了傷呢?”
阿懶頓時收了聲,跑到一劍身邊,檢視他的傷勢,也就忘記與陳楚淮吵架之事。
“梢公,對不起,我們確有不當之處,沒能得到令公子的允許就進了祠堂。”紅袖學著男人也拱手打揖。
陳姓男子擺擺手,“既然我送你們上來,便是允許你們在島上行走,這島若沒有我的允許,任誰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