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其餘兩人,都得乖乖留在成邑,帶著正卒更卒訓練和開挖溝渠水利。
於是在田賁的建議下,三人便玩起了無恤新做出來的“象戲”,看誰勝了,就能得到一輪空缺,陪著無恤進城。
最終卻是賭博經驗豐富的田賁贏了,他高興得直咧嘴。
無恤一想,這樣也好,惡少年田賁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在成邑里經常到處惹事,三天不罵就要上房揭瓦的型別。除了趙無恤外,能壓住他的人只有王孫期,要是讓他一個人呆在成鄉,無恤還真有點不放心。
這一路上看過去,雖然官道嶄新,但新絳郊外的確算不上富裕,不僅比不上下宮,甚至還不如趙無恤治理初見成效的成邑好,白瞎了這膏腴的土地。
“民聞公命,如逃仇寇。”大量的人口因為公室賦斂過重,乾脆依附於六卿私室,這就是目前新絳城郊的寫照。
此時才過日中不久,路上車馬來往,行人頗多。有單衣布履,佩短劍的國人,有外披皂衣,內著文采的鄭衛行商,也有衣衫襤褸的隸民野人。
見到無恤的駟馬戎車,他們知道這至少是卿大夫子嗣的規格,紛紛避讓。田賁打馬在前,不時和路人攀談,耀武揚威,無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