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璐也走過來道:“沈凝我們到樓上去說吧,這裡不方便,有件事可能要請你幫忙。”
聽劉璐這麼說,沈凝也就不再推脫,站起身來跟他們一起上樓。
一邊走,劉棟一邊解釋道:“這裡樓上還有兩層,不過只向會員開放。三樓是個露天花園,也可以喝酒、跳舞,在那裡大家既可以交流,也可以選擇私密一些的空間,比較zì yóu。”
說話間,三人已經到了二樓。這裡顯然就是劉棟所說的“私密一些的空間”,有不少dú lì的房間。沈凝也沒有多問,跟著劉璐、劉棟姐弟進了一扇門。
那是一個套間,外面有沙發,投影儀,看起來是一間歌房。
進了屋,劉璐便道:“劉棟你跟她說吧,我先進去看看!”說著便推開裡屋的門進去了。
“是這樣的!”劉棟道:“你剛才在音樂廳說看蘭心的走路的樣子很怪,那種感覺沒錯!”
沈凝已經隱約猜到一些,聽劉棟這麼說也沒有發問,只是等他繼續說下去。
“蘭心的本名叫董蘭欣,和我姐姐是好朋友。她們從小學到高中一直都是同班同學,只是後來我董蘭欣進了音樂學院,我姐姐卻進了醫學院。
董蘭欣這幾年確實取得了成功,也有了不小的名氣,可是不知怎麼得了一種更怪病,我姐姐一直在想法替她醫治。不過這種病很難治療,我姐姐想了很多辦法,問了很多名醫,都沒有找到治療的辦法。”
沈凝忍不住問道:“是什麼病那麼難治?”
“這個我也說不太清楚,一會兒讓我姐姐跟你說吧!”劉棟道:“總之現在每次她發作的時候,我姐姐都要用針刺的方法替她治療,不過這種治療相當危險,一定要用到一種特殊的手法。”
劉棟說著看了沈寧一眼,又道:“這種方法我想你應該也知道。”
“什麼方法?”
“劫脈指!”
“劫脈指?”沈凝忍不住叫了起來。若說是別的什麼手法沈凝也許還不至於如此吃驚,只是這劫脈指她卻不能不驚訝。因為據她所知,這是一種很高明的中醫手法,就算在沈家,會的人也並不多。沈凝自己就不會,這不但是一種不會輕易外傳的技法,更重要的是運用這種技法,需要不弱的武技為基礎,即便沈凝自幼修煉本門功法,現在火候也還不夠。
“難道劉老師的功夫很好?”
沈凝確實奇怪,以她的眼光,自然看得出劉璐並沒有什麼高深的內息,聽劉棟這麼說自然不免狐疑。
“我不會功夫!”這時候劉璐拿著個手提包推門出來,聽到沈凝的話便道:“蘭欣的病叫做石脈,是一種非常罕見的病症。”
“石脈?”沈凝有些疑惑地問,以她的醫學知識竟沒有聽說過這種病症。
“這確實非常罕見,大致來說,就是人體的經脈變得僵硬、失去彈xìng,也就是石化。這種病每過一段時間會激烈發作一次,每次發作都會導致渾身僵硬,無法運動,甚至無法呼吸。”
“啊,這麼嚴重?”
劉璐點點頭道:“確實很嚴重,而且現在越來越嚴重了。現在發作起來如果沒有特殊的方法救治,她就沒命了。”
劉璐說著嘆了口氣,繼續道:“自從欣蘭得了這種病,我就一直在尋找醫治的方法,可惜一直沒有能夠找到治療的辦法。好在我找到了一種古針法可以在關鍵的時候保證她的基本心扉功能。這才能暫時保住她的生命。
可是現在欣蘭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爆發的頻率也越來越高。現在每次又發作危險的時候,我都只能寸步不離地跟在她身邊,要是她發作的時候我恰好不在,她就沒命了。
而且,只有我在還不行,每次在治療的過程中還經常需要一種特殊的技法的幫助。”
“你是說劫脈指?”沈凝問。
劉璐點點頭道:“這門手法我想你也不陌生吧?”
沈凝道:“據我所知這手法會的人不多。”
劉璐道:“確實會的人不多,事實上在華海,即便在你們沈家,會的人也不多。這一點沈凝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沈凝的申請有些暗淡,說道:“既然如此,劉老師你是得到了沈家的支援吧?不知道是哪位前輩?”
“前輩倒也不是,說起來,他和沈凝倒是同一輩的。”劉璐道:“我也是見了他之後才知道原來現在的年輕人中竟然有醫術這麼高的。”
劉璐說著語氣裡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佩服的意思。
沈凝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