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三個人地懷疑中;落歸根沒在房間;讓他們本能的想起他會不會做什麼事去了?會不會有什麼舉動?可是不管怎樣;都想不到落歸根會去茅房。
聽了徐慶地話;大家都不禁汗顏;或許;落歸根真的是去茅房了;也就只有他們三個在那亂想。白玉堂進門後;皺著眉頭坐了下來;“包袱還在?包袱?”白玉堂對包袱這兩個字特別有感覺;他好像快要想起來什麼了;大家看著自己五弟那個認真思考;努力的在回想著什麼;默契十足的他們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安靜的異常;只是突然間;白玉堂狠狠的一拍桌子;“我終於知道;我為什麼在看見他的荷包時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了。”
大家都奇怪的看著白玉堂;這麼個沒頭沒腦的冒出來一句話;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白玉堂在說什麼;只聽他繼續說:“你們還記得嗎?落歸根被送來的時候;渾身都是傷。”
蔣平想了一下說:“是這樣沒錯了;而且他還快要死了呢;還不都是多虧無月了。”白玉堂點點頭;“可是你們有一點應該不知道吧;那個時候;無月也在昏迷中;張管家在給落歸根換藥包紮傷口的時候;我在照顧無月;我看的清清楚楚;除了那身破到無法穿在身上的衣服以外;他身上什麼都沒有;那個荷包是哪來的?而且;那對耳環又是哪來的?”
盧方轉念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對啊;那個荷包是哪來的?而且;他並沒有開啟荷包讓我們看他孃親的遺物;也就是說;我們沒有任何人見到那個荷包裡面是不是真的有耳環的存在。蔣平點點頭;“如果;按你們這麼說的話;那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這句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每個人做什麼都要有一個明確的目的才會去做;不然;落歸根搞這麼一個小動作幹什麼?
大家都沉默了;每個人都在儘自己的所能去想落歸根的舉動究竟意欲何為;直到門口有兩個人在說話的時候;他們才終於知道落歸根究竟要幹嘛!
只聽一個店小二點頭哈腰的對一個男人說:“劉爺;你找小的有什麼事嗎?”很明顯;那個男人就是住在這一層的顧客;而且還是個常客;那店小二很明顯是認識他。
那位劉爺對著店小二呵呵一笑;伸手遞給他一張銀票;“夥計;我女兒病了;麻煩你幫忙給我買幾味藥材;剩下的錢就是你的小費。”接下來;劉爺唸了十幾種藥材;可是那個店小二卻沒拿筆記錄;劉爺說完以後;也不問店小二能不能記住;直接催促他讓他去買藥了。
看了這樣的情景;白玉堂幾人互相看了一眼;這樣的舉動;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可疑;就在那位劉爺的身影要消失在他們的視線時;盧方衝了過去;拉住了那個叫劉爺的人。
第十六章 侵襲
盧方禮貌性的對劉爺拱手敬禮;“這位兄臺你好;在下盧方;有件事想請問一下兄臺;能否請兄臺為在下解答這份疑惑?”
盧方的舉止大方得體;彬彬有禮;常言道;良言一句三春暖;惡語傷人六月寒;盧方的第一印象就讓那個叫劉爺的人覺得非常不錯;於是笑著說:“小兄弟請說。”
盧方笑了笑;指著那個正在下樓梯的店小二說:“剛才見兄臺對那個小二哥說了一些話;一口氣唸了幾十種藥材;說真的;有好多藥材我都沒記住;可是那位小二哥並沒有拿筆記錄下來你說的藥材;何以兄臺這麼放心;連問都不問的;就讓他去買藥了呢?”
劉爺哈哈一笑;“感情你說的是這個事啊?我還以為你要請教我什麼呢;這個好說;那個夥計啊;我認識他;也熟悉;他可以過目不忘;只要我念一遍;他就都能記住了。只可惜;這個孩子是這家老闆的小妾所生;一點地位都沒有;只能在這當個店小二。對於人家的事;我也不方便多說了。”
瞭解了以後;盧方謝過那個劉爺;各自回房了;不用盧方再次重複了;那個劉爺的話大家都聽見了;本來;在他們幾個的分析中就把那個無形的對手想象成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如今見到這樣的事;三個人的臉色不由得寒了下來。在場的四個人中;唯獨徐慶不知道怎麼回事了;還在那羨慕的說:“哎呀;我要是有那個店小二的頭腦就好了;什麼時候上天也給我這樣的能力呢?”
三人這次是真的沒時間理會徐慶了;蔣平一點要調侃徐慶地心思都沒有。只是說:“大哥;我覺得大事不好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二哥一定是懷疑了落歸根什麼;所以才對他這樣。不然以二哥的為人。他根本不會小氣到這種地步。”
盧方點點頭;贊同的說:“沒錯;整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