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記得毛主席他老人家說過:知道錯誤就改還是個好同志麼!等你投胎再做人的時候對你會有好處的!”說完把手裡的軍刀慢慢的一寸寸的插進他的肩膀,血立刻從軍刀刀刃上的血槽裡流出來,周龍的身體猛的一抖,豆大的冷汗從頭上滾滾而下,聲撕力竭的喊叫起來,大馬牙和孫大成已經牢牢的把他摁在地上,不讓他動彈。
“張哥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啊、啊”周龍的身體在不停的抖動,鼻涕和眼淚一起流下來。“操你媽的!現在知道求饒了!在那個晚上夏紅在那個外國雜種的房子裡她哭的時候你在那裡?操你媽的!啊,居然為了一點錢、一點利就把她推進火坑,那時你怎麼不知道求饒!”張壯的眼睛開始變的血紅,語氣也激動起來,把手裡的軍刀用力的在周龍的傷口裡轉了一下,“啊”,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臉扭曲了,英俊的五官因為痛苦走了形狀,頭一歪昏過去了。
張壯喘著粗氣,猛的拔出軍刀,一蓬鮮血隨之竄了出來,濺到了張壯的衣服上,他站起身,對秀才晃了一下頭,秀才立刻將早已經準備好的一盆涼水澆在周龍的身上,過了一會,周龍緩緩的醒轉過來,用驚恐萬分的眼神看著眼前幾個魔鬼般的人,張壯抄起一把鐵錘,抓住了周龍的一隻手,摁在地上,潔白的牙齒狠狠的咬著,手起錘落,一聲悽慘的叫聲,周龍的手骨被鐵錘擊打的粉碎,原本白皙漂亮的手已經變的烏黑腫脹,劇烈疼痛再次的讓周龍昏迷過去,“呸”張壯吐了口口水,站起身把手裡的鐵錘拋在地上,“大成,你來好好修理一下這個雜種,讓他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張壯扭頭對孫大成說。他這麼做也是想考驗一下這個剛剛投奔他的新兄弟。讓孫大成來做掉周龍,也有讓他死心塌地的加入到團伙裡的意思,類似於以前土匪接收新成員的時候,新成員必須要殺人表示忠心,俗稱投名狀。
孫大成的嘴角抽動了一下,眼睛裡發出野獸般兇殘的光來,興奮的搓搓手,“行,三哥以前我的外號可是叫屠夫,整人我還是有兩下子的。”秀才再次將一盆水澆在周龍的身上,這次過了很久他才醒轉過來。
“操你媽的,給我個痛快吧!”周龍明白這次自己是死定了,把心一橫,咬牙切齒虛弱的喊,“死到臨頭還敢這樣,有點骨氣,我喜歡!”孫大成說,一腳狠狠的踢在他的頭上,堅硬的皮鞋在他的臉上開了一道口子,露出灰白的骨頭來,孫大成接過大馬牙遞過來的風鋼尖刀,慢慢的把刀尖對著周龍的眼睛扎去。
很快,即使殘忍如大馬牙和秀才這樣的人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孫大成絕對是個變態,用在周龍身上的手段實在是太過於殘忍了,現在從外表上看,誰也不敢相信蜷曲在地上的還是個人來,大馬牙吐了口口水,悄聲問秀才:“操,這小子絕對是德國納粹投胎的,手可夠狠的!”秀才沒做聲,只是苦笑了一下。
三天後,也就是八月二十五日,一個拾荒的人在一片野地裡發現了只能被稱為碎肉的一具屍體,警察透過DNA的檢測,證實了這具屍體正是失蹤了三天的周龍,勘測現場的上海警方兩個年輕的警員一邊檢查一邊狂吐個不停,在以後的幾個星期這兩個人根本不敢在吃任何肉類。由於上海是個國際化的大都市,並且受害人還是即將成為上海大富豪馮堯的女婿,這件案件發生後影響極為惡劣,上海市公安局長雷霆大怒,要求下面限期破案,警方成立了8。25案件專案組,專門負責偵破這起手段極為殘忍的案件,但由於作案的人顯然是犯罪的老手,在現場並沒有留下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經過一段時間的工作,也沒有什麼大的發現,周龍之死也就就此擱淺,而這時張壯四個人早已經回到了千里之外的H市。
第三十章 強行拆遷
回到H市沒有多久,張壯就接到了日落酒吧的老闆葉成的電話,在寒暄了一會之後,葉成終於說到了主題,他想求張壯幫他辦點事情,現在H市三哥的名頭還是很響的,張壯幾乎沒有考慮就答應了,因為電話裡談不太方便,所以張壯告訴葉成他馬上就到酒吧去見他,儘管他已經不在日落酒吧了,但葉成以前對他還是不錯的,更何況他還欠著葉成的大人情呢:沒有葉成累死張壯也不可能靠上H市公安局長楊文威這個後臺。
張壯帶著秀才和孫大成兩個人趨車來到了日落酒吧,這些日子彭輝搞了兩輛二手車,一輛捷達,一輛是紅旗,車況還是不錯的,一個團伙沒有自己的車那行,張壯相中了那輛紅旗,將他作為自己的坐騎,在部隊的時候他駕駛車輛的技術就已經非常過硬了,現在開個轎車更不在話下,等張壯下車的時候,葉成早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