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20米的距離向如此巨大的目標開槍,就算是第一次拿槍的人也不可能三槍全部落空,所以出現這種狀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名士兵是故意射偏的,他自作聰明的以為只要這樣就不會遭受到張程的懲罰。
“你這三槍全部算射歪,你們組現在已經累積1500個俯臥撐。”張程淡淡的說道,他不想去斥責這名士兵,因為他將為自己自作聰明的行為付出高昂的代價,而他所在的小組也會受到牽連,同伴的究責就對這名士兵最嚴厲的懲罰。
“你憑什麼說我三槍全部落空?你哪隻眼睛看見了!”這名士兵不敢對張程發作,所以他將怒氣全部撒在了身材弱小的慕容薇身上,同時也想為自己投機取巧的行為進行狡辯。
看著衝到面前幾乎可以裝下自己三個的高大士兵,慕容薇不為所動,她只是冷冷的說道:“是嗎?之前工兵蟲的綠色液體已經凝固,而剛剛造成槍口勢必會濺出新的綠色黏液,既然你認為自己的子彈沒有落空,那麼咱們現在就去檢視一下那屍體上是否有新的黏液。如果有新的黏液,那就說明是我判斷錯誤,你那1500個俯臥撐由我來做,可是如果上面沒有新鮮的黏液,那就說明我是對的,你最終的所有懲罰都要翻上一倍!怎麼樣?敢賭嗎?”
“這……”士兵一時之間有些慌亂,甚至不敢直視慕容薇的眼睛,這種狀態一方面是由於他自知理虧,而另一方面是因為此時從慕容薇小小的身體裡面竟然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其中甚至透著一股殺意,士兵感覺自己就好像已經被狙擊手的槍口牢牢鎖定一般,冷汗瞬間浸透他的全身。
“對……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想可能是因為太緊張,所以才不小心射歪的吧。”幾秒鐘之後,這名士兵突然低頭嚮慕容薇承認著錯誤,那模樣就好像一個闖禍的孩子在向嚴厲的父親討饒一般。
“哼!”慕容薇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不再理會這名士兵,而在轉身的過程中,慕容薇再次恢復了往日的表情,甚至在與張程對視的時候還頑皮的吐了吐舌頭,看來之前那冷若冰霜的模樣完全是裝出來的。
看著慕容薇的模樣,張程感到好笑,其實當那名士兵衝向慕容薇的時候,他絲毫沒有任何的擔心,雖然慕容薇的主要攻擊手段是槍械,不過格鬥技巧也是中洲隊每個隊員沒有落下的訓練專案之一,再加上在主神空間的身體強化,對付一個普通計程車兵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不過慕容薇僅僅依靠言語就將那名想要挑釁計程車兵震懾成那副模樣,這讓張程感到意外,而且剛才慕容薇的表情和語氣也有些似曾相識。張程搖了搖頭心中暗歎道:學誰不好,非要學何楚離,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經過剛才的風波,所有計程車兵再也不敢投機取巧、自作聰明,他們所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每一顆子彈都射入工兵蟲的中樞神經。不過每個人的槍法都不盡相同,再加上張程要求的三槍點射的射擊方式比單發射擊更加難以控制,所以當考驗結束之後張程去檢查工兵蟲屍體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小組可以達到張程的要求,基本在每一隻工兵蟲中樞神經之外的部位都會看到3至4個槍孔。表現最好的一組也射歪了兩槍,需要接受1000個俯臥撐的懲罰,而接受懲罰最多的則是剛開始那名作弊士兵所屬的小組,雖然其他組員的成績還算不錯,只射歪了2槍,不過加上之前那1500個俯臥撐,這個小組每個人累計需要接受2500個俯臥撐的懲罰,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對於最終的結果每一個士兵都只能選擇接受,當然,其中的很多士兵都心存不滿,因為他們已經達到了張程的要求,卻由於同組人員的失敗而和他們一同接受懲罰,這對於那些連累自己同伴計程車兵來說算得上是一種不小的心理壓力,不過這正是張程的目的所在,因為他要在每一個士兵的潛意識中刻下牢牢的印記,讓他們在面對蟲族進攻的時候會下意識的朝著工兵蟲的中樞神經開槍。
懲罰在銷燬那11只工兵蟲屍體之後便立刻開始,而最後一個做完俯臥撐的是開始作弊的那名士兵,總的來說他還算是一個敢作敢當的男人,因為他強烈要求替自己的組員每人分擔500個俯臥撐,再加上自已應該做的,他總共需要完成4000個俯臥撐。不過張程並沒有為他的仗義之舉而表現出絲毫的留情,4000個俯臥撐,一個不少,整個過程持續了10個小時,而且從始至終張程一直親自監督,直到這名士兵完成自己應該完成的數量。
當做完最後一個俯臥撐的時候,這名士兵瞬間昏厥了過去,而他的雙臂已經因為充血變成深紫色,胳膊上血管青筋根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