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禁 欲!”被慾火燒灼而失去理智的培德惡狠狠的道。
“培德,你不要這樣子。”羽荷哭得如淚人兒。
“你走!你走!既然你不肯給我,外面多的是願意和我溫存的女人,我幹麼過著像 修行的生活?”他大聲狂吼。
“你……”她的臉色更為慘白,彷佛捱了他一記無形的巴掌,羽荷痛哭失聲的回視 著他,“你就為了慾望而背叛我們的愛?”
“是!是,你走!你走!”培德再度發出雷霆大吼。
“我恨你,我恨你!”悲泣的轉身,羽荷開啟房門後哭喊的狂奔而去。
培德慾火與怒火交熾,他憤恨的下了床衝到浴室開啟了蓮蓬頭,讓沁冷的水江衝去 難耐的慾火。
而在冷靜過後,培德難過的以雙手掩住臉頰,“老大,我剛剛做了什麼?”
在沖刷的紛飛水珠中,他恨恨的握緊雙拳擊向堅硬的牆壁。
扶疏的樹影花姿間,羽荷那更顯單薄的身子是要見淒冷,她輕撫著四、五朵紫色小 花群聚而生的錦蔡花,摘下一片小形葉脈而有圓淺裂的葉子,手執著細長的葉柄,輕輕 的旋轉著這片綠葉。
這也是培德迭給她的花卉之一,錦蔡花期持久且生性強健,他的含意相當明顯,只 是……她落寞一笑,當時被祝福的是她的身子,而今他們的愛情似乎無法如錦蔡的化性 般持久。
兩個星期了,培德在那天發生那樣的事後,就沒來找過她,而有著強烈自尊的她更 不願主動打通電話給他,他們之間就這樣不聞不問的過了兩個星期。
淚水靜靜的湧向眼眶,羽荷淚眼模糊的看著溫室中一室的彩色花卉。
不再了,她的世界不再只有花,而花再也撫慰不了她這顆日日隱隱作痛的心靈。
為什麼不來找我呢?培德,她在心中難過的想著。是真生我的氣而放棄我了嗎?
陷入沉思的羽荷未察徐淑子的接近。
徐淑子心疼的看著眉心緊皺、淚流滿面的羽荷,這孩子的自尊心也太強了。
“羽荷,你還是不去找他嗎?”
她愣了一下看向徐淑子。徐淑子在瞭解她和培德發生的那件事後,即要她主動去找 培德挽回這段感情,可是她始終提不起勇氣,再者,她心想為何不是培德來找她挽回這 段感情呢?錯的人又不是她。
“羽荷,我跟你說了那麼多了,你仍聽不進去嗎?”徐淑子搖搖頭,“培德也許錯 了,但是愛一個女人進而渴望她的身體原就是無可厚非的,難道你要他撇開七情六慾和 你談場純純的愛情?”
“我……”她無語。
“在真正和你陷入感情前,你我都知道他身後有多少紅粉知己,可是在和你交往後 ,他對你的專一,我想你心裡有數,而他是一名正常、精力充沛的男人,難道你就不能 因此而原諒他?”徐淑子冷靜的分析。
“可……為什麼?這件事錯又不在我,為什麼是我去找他,而不是他來向我道歉呢 ?”她便吶的道。
“羽荷,”徐淑子握住她冰冷的雙手,“我已經不只一次的要你積極的去面對你的 感情了,是不是?難道你非得要等這段感情淡了,等他交了別的女人後才要去見他?”
羽荷聞言語塞。
“幸福一向是掌握在自己手裹的,更何況,你有沒有想到也許這會兒培德沒有來見 你是因為他愧疚?他為他所做之事而羞於見你?”
“愧疚?”她不解。
“我們認識他並非一朝一夕,他並不是噬欲分子,而在那樣粗魯的對待你後,他極 有可能因此而怕面對你的,對不對?”徐淑子細心的道。
其實答案是肯定的,徐淑子在眼見羽荷日漸憔悴後,她曾直接跑去見培德,而培德 額然是被自己如野獸般的行為給嚇到了,他後悔卻也認為自己沒有資格再愛羽荷,而決 定將自己隔離在彼此的世界之外。
因為他怕這樣的事會再度重演,他害怕自己會不由自主地再次點燃內心的原始慾望 ,而他不願再傷害她,不願她再一次的在他面前驚恐的流著淚水。
徐淑子眼見他心意堅決自然是慌了,因為羽荷仍是愛牠的,而明明相愛的兩個人又 何須蹉跎歲月任由感情折磨?於是她反過來要羽荷走向前去,然而,羽荷卻愚蠢的站住 腳不肯先踏出一步。
見羽荷仍怔愣恍惚,徐淑子急切的道:“羽荷,能不能贏回培德的愛全靠你了,不 然,追愫持續下去,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