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考慮一會,還是沒有什麼心得,問使者道:“沒有別的信,也沒有捎有口信?”
使者恭敬地答道:“只說都在信中。”
張氏又仔細看信,見墨跡下面似乎還有墨跡,輕輕捻動香紙,見這信紙是兩張粘在一起,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信箋中另有乾坤。張氏被勾起好奇心,急欲想看下一張紙的內容,急切間卻揭不下來,就沾著唾液,小心去揭,好半天將這層紙揭下,見上面的字更簡單,只寫了“北上”兩個字。
張氏正在沉思之時,只覺頭昏昏沉沉的,心道不妙,待要運功怯毒之時,已是昏了過去。使者一點也不緊張,從懷裡取出一枚丸藥,先給張氏服下,繼而抱著張氏走向西北角落。
使者像是對這裡極熟,對著一個暗處拖出一個小櫃,尋到櫃後的精巧機關,輕輕扭動幾下,只聽轟轟幾聲低響,牆壁下方露出一個密門。使者抱著張氏進去,又操作機關關上密門,再也沒有出來。
使人進了房間,良久未見出來,婢女心中生疑,到門前稟報,室內並無聲息,推門進來一看,不僅來使沒了影蹤,就連張氏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府上頓時紛亂起來,眾人尋找不著,便去成都衙門報了官。
張氏身份特殊,眾人皆心知肚明,這大白天無故失蹤,顯然蹊蹺得很,官府不能不管。太守許靖帶著衙門有經驗的公差,來到張府仔細查驗,在客廳角落發現一個暗門,推開暗門一看,卻是一處平常打座練功的密室。在密室仔細尋找破綻,又發現一道暗門,推門看時,又是一間密室,室記憶體放些道家典籍。密室右側有一條新開的地道,沿著地道尋到出口,卻是鄰居後院一間馬舍。馬舍早已廢棄,後院也久無人來,許靖扣了這戶人家,分別訊問,都是一問三不知。
許靖在院中轉來轉去,再也沒有發現密道之類,想是有人劫了張氏,沿地道出來,直接從後門來到街上。當下公差開始詢問沿街商鋪,皆言沒有見過張氏,一直問到街口拐彎處的一家糧鋪,一個夥計說曾見到一輛馬車從裡面出來,隱約可以看到馬車內有一位紅衣女子。
許靖又問張氏婢女,婢女說今日夫人確實穿著一件紅袍。許靖問道夥計馬車特徵及離去的方向,沿路一直追查。不料追問到最後,同樣特徵的馬車竟然越問越多,去向也多不相同。數輛馬車竟是到了青樓,追查到最後,查到乘坐馬車的"jinv","jinv"只言有人給了銀子,讓穿著紅衣乘坐馬車去陪客,圍著城轉了一個圈,有人告知客人因事離去,便被送了回來。
既然有多輛同一特徵的馬車,城內尋不見,定是出了城。許靖又去詢問守城士兵,守城士兵說是今晨這種特徵的馬車進城十餘輛,午後陸續出城。
許靖分派人馬,分頭去追,在附近隱蔽處相繼發現十四輛馬車,或在山林,或在礦野,或在寺廟,但是隻餘馬車,其餘人馬皆已不見。許靖派人又往外追,卻再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許靖又派城中木匠來認馬車來處,被告知同是長安一家車行製造。
許靖心中一動,連忙去向劉焉彙報,說是張氏失蹤,根據調查結果,應該是長安來人將張氏劫去,請求劉焉下令於路盤查。劉焉長嘆一聲,心想此次獻地而降,自然會被安置在洛陽,若張氏跟隨過去,他與劉範、劉瑁便無和好可能。張氏如今被張魯劫了去,反而不是一件壞事,當下吩咐許靖道:“此事暫且作罷。”
第一卷姜述篇VIP卷第277章劉焉投降
劉焉再三考慮,最終下定決心,寫好降書,派張松送去洛陽。沿水路行到武陵,已是荊州地界,張松向武陵關卡遞上公文,有人引導來到武陵郡城,有官員出門迎接道:“在下劉馥,現任武陵太守,請別駕隨我到公衙用茶。”
張松跟隨來到郡衙客堂,見室內正中端坐著一位青年,兩旁坐著四人,氣質皆不俗。青年見張松進房,站起來道:“我猜該是張別駕出使。”隨即向眾人介紹道:“此人便是益州別駕張松大人。”
又指著四人介紹道:“這位是郭嘉郭奉孝。”
張松一聽,連忙正色行禮道:“見過郭大人。”
青年又指著一人道:“此人是徐晃徐公明。”
張松先不向徐晃行禮,反向青年行禮道:“下官見過齊侯。”
青年哈哈一笑,道:“人言張別駕才華出眾,果然不凡,即刻就能猜出我的身份。”
姜述又指著左側一人道:“這位是劉曄劉子陽。”
最後介紹左側一位青年道:“這是姜維姜伯約。”
張松分別向諸人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