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就按時回家,他也沒什麼機會找我麻煩。”
方遠山聽了心裡咯噔一聲。這個大美妞其實是在變相的跟他講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作息規律!方遠山最近的情商又提高了不少,怎麼會聽不出來?不過越是這樣他越是心虛。
“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這樣的人備不住哪天就跳出來咬你一口,還是得把他牙齒給拔掉的好。。。”
此時的單君蘭臉上一陣羞澀,方遠山一番“關心”的話語讓她很是感動,也沒聽清他後面在說什麼了。
想到這個問題他也顧不上單君蘭了。掏出電話打給了身後的阿諾德,讓他們把剛剛那個義高軒的身份背景給好好的調查一番。
旁邊開車的單君蘭正在出神之中,回過神來說:“你別讓他們去了,這個義高軒的事情我知道。”
“嗯?你怎麼會知道?”
“呵呵~是他自己宣傳的啊,現在我們整個大廈裡的人都知道了!”
“我。。。這奶奶的,也是一個人才啊!~”
笑著說:“來,把他的光輝事蹟跟我好好講講。”
聽到方遠山的問話單君蘭回到:“他是下海工商局局長的外侄,今年28歲。靠關係當上了蘇富比駐下海辦事處的總經理,其實什麼本事也沒有。”
說到這裡單君蘭“噗嗤”一聲笑了。看到方遠山好奇的眼神,解釋說:“有一回我們幾個同事在城。隍廟外面的地攤上一人買了個木雕工藝品、十五塊錢一個,事後放了個在辦公桌上被義高軒見到了。他信誓旦旦的說是古董,還說要給我們同事拿去拍賣。”
方遠山好奇道:“古董跟現代工藝品應該還是有區別的吧?”
“是啊!~我的那個同事當時就跟他講了,說是在地攤上買的,還把價格告訴了他。”
“那然後呢?”
“他說我們都認錯了,我的同事那叫“撿漏”。然後就滔滔不絕的給我們解釋了一番什麼叫“撿漏”。”
“。。。”
前邊剛好是紅燈,單君蘭掛了個空擋後說:“我們同事讓他估價。然後他說不低於兩萬,要是交給他們公司上拍的話、起碼能賣到五萬。”
這下方遠山好奇了。問到:“那最後怎麼辦的?”
等紅燈過了,單君蘭嘻嘻笑道:“我們幾個同事都說上拍賣太麻煩了,就以一萬塊賣給他,讓他也賺點。義高軒當時正在追求我們公司的一位同事,這話都說出去了也收不回來,他也只好花了一萬買下了那個木雕。”
“哈哈哈。。。”方遠山頓時笑得合不攏嘴。這種草包也能當上經理,也真是一個奇葩。
笑過之後他才想起了什麼,這個義高軒雖說是個草包,但人家的姨夫確是個貨真價實的局長,這點倒是麻煩。
“他那個姨夫對他怎麼樣?”
“這倒不是很清楚。他人前人後我“姨夫”“姨夫”的叫著。大廈裡的人都很煩他,不過誰也沒見他姨夫來過。”
聽到這話方遠山反倒放心了,人性他多少懂點,關係很鐵的那種一般都會放在肚子裡、悶聲發大財。反倒是這種關係一般的親戚倒是喜歡四處嚷嚷,生怕人家把他看扁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滿瓶水不搖、半瓶水晃盪了。
掃了眼開著車的單君蘭側臉,這個知性美人笑起來跟個孩子一樣,沒心沒肺的。不過照他估計、這個單君蘭有點喜歡鑽牛角尖,什麼事都愛悶在肚子裡。
今天他把那個義高軒打了,不管出於自願還是非自願,反正事情已經出了。自己回頭拍拍屁股走人了,單君蘭可是還跟他在一起上班呢!就她這個性格、以後出事了估計都不會找他。
在心裡想著辦法,其實這種官面上的事情找丁翰墨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不過他想了一下還是算了。關係鐵歸鐵,事事找人家幫忙,這不顯得他方某人無能?
想著事情的功夫車子已經回了“金鑫”大廈,單君蘭把車子熄火後看著方遠山,臉上滿滿的都是不捨,語氣溫柔的說:“那你有事先去忙吧,那位義高軒的事情先別想了,他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嗯!那我先走了。回頭打電話給你。”
上了旁邊等候的車裡,方遠山掏出手機打給了香江“保利”拍賣行在下海的辦事處。接電話的是個中年渾厚聲音,在他說明來意後、對方非常的客氣,讓他過去面談。
“保利”的辦事處在江那邊,現在是吃午飯的時候,街道上的車流不是太多。上了內環高速後他們很快的到了保利的辦事處、一棟甲級寫字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