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知早已中了他們的圈套,我該先去告訴柔姑娘,還是就此現身將他們計劃破壞呢而且,諸葛東方與酒和尚武功高強,他師父必定是個絕世高手,但他的師父會是誰呢?”他心思未定,突聽酒和尚稱面白微胖之人為飛駝聖主特使,大吃一驚,半晌回不過神來,暗暗道:“這裡還摻和著飛駝聖主的人?”
何先生聽酒和尚謙遜,微笑道:“尊師隱忍伏藏多年,起先是計劃讓你們分頭隱身水路、山頭、朝廷三處,或以武力,或以文手,拉攏並積聚人脈,攢足財富,目的便是為了能東山再起。但他沒想到,自己的雄心計劃卻被燕無敵搶先一步,徹底打亂。所謂良禽棲高枝,明臣擇聖君,皆是最明智之舉。數月前,尊師找到咱們飛駝聖主,坦誠心跡。聖主為此大悅,極為高興,甚至還重新劃分了所有屬下歸屬權職。如今尊師地位僅次於我的恩師,已與藥王谷主、神風堡主韋統幻平起平坐。這次若能滅了藏劍山莊,其地位恐怕還要尊崇一些,將來亦前途無量啊!”
酒和尚與諸葛東方肅手聽了,面現歡笑,齊聲道:“此番如果成功,也要請聖使回去多多美言。”何先生微微點了點頭,問道:“衛影的家資既已被控制,所有錢糧已清點清楚了麼?”酒和尚欠身應道:“清點完畢。”何先生嘆道:“聖主曾言,若要成就一番大業,天、地、人、錢、糧缺一不可。如今聖主的開銷越來越大,也望諸位要盡心輔佐。”諸葛東方聞言道:“何先生說得是。只可惜我數次錯失富貴鏢,不但沒得到半錢銀子,甚至連一絲有用訊息也沒能得到,真是愧對了我師,愧對聖主對我們的重託所以,今後只能以死相報聖主對我們的信任啦!”
李玄見這位何先生不但功夫深不可測,且說話一副官腔,而酒和尚與諸葛東方盡心逢迎,與平素見到孤傲爽直的形象大是不符,不由鄙視,暗道:“早先見諸葛東方處事刻板,儘管狠毒了些,卻還算耿直。總以為此人是食君俸祿,有命難違。但如今看來,卻非如此,不過是與酒和尚奪取衛影之家資相同,為己為私之徒。
聽這何先生所言,酒和尚、諸葛東方的師父似乎與燕無敵是舊相識,而如今不但不睦,且有利益衝突百年老鬼、神風堡、藥王谷聽命飛駝聖主,自然會相幫這師徒四人,看來燕無敵難是其對手不過,支援燕無敵的侯公子恐怕實力也不弱,否則,面對飛駝聖主如此強大的對手,豈不早被摧毀這江湖啊!無論任何人,表面都在為財寶搏命,其實歸根結底都為一個權字。有錢可換權,有權必有錢,翻雲覆雨,人人不知不覺成了權錢的牛馬,生死無依的過河卒子。”
何先生聽諸葛東方如此說,大笑道:“富貴鏢,一場空。那不過是姓侯的與瓦崗寨的翟讓一起設下燃爆江湖的引線。其實,真正的角逐是在下月舉行的泰山大會,以及燕無敵揚言舉行的龍頭大會。到了那時,聖主說不定會讓你們再去立功呢。”
酒和尚聽的眼睛放光,大笑道:“如此可要大幹一場啊!”
李玄聽了,暗道:“如今飛駝聖主、王世充、侯公子三股勢力已犬牙交錯攪合在一起。看來明日腥風血雨必將滿江湖。”諸葛東方看看屋角的沙漏,恭謹問道:“何先生,您精通五行八卦、奇門遁甲之道,現下咱們是否可以前往藏劍山莊了?”
何先生嘆道:“若論此道,我也只是學了師父的一些皮毛,就此道而言,尚不如我兩個師弟。”諸葛東方問道:“您的兩位師弟莫不是江湖人稱‘飄塵先生’的辛氏昆仲?”何先生點點頭,道:“你在無塵山莊見過他們麼?”諸葛東方嘿嘿一笑道:“在下豈有如此福緣。”何先生聞言,也不追問,掐指推演,沉吟片時,甚為慎重道:“時辰已近了。嗯,單通、田寒,你們二人先往藏劍山莊去,一路上要小心察看,倘若有異狀,可訊號聯絡。”說著,轉頭對酒和尚和諸葛東方抱了抱拳道:“不瞞二位,我之前數次探查,那藏劍山莊的機關確實非同小可。若不得今夜午時陰陽氣息交合融匯之精氣,就莊前那道神秘的溝谷便難以過去。”
酒和尚問道:“先生有何妙方能闖過藏劍山莊的機關?”
何先生笑道:“屆時你們自會知曉。”言畢,又對單通與田寒二人道:“你們快去吧,小心為上,我們隨後會到。”李玄聞聽單通和田寒要出門,斜身輕輕一晃,足下猶如踩了滑輪,躲在屋前那株古松樹後面。堪堪藏好,只聽屋門吱呦一聲,單通與田寒二人已出了門。單通出門,對田寒使了個眼色。二人向前走了丈許,突然貓著腰,輕輕提足,倒著往右側走了七八丈,悄悄轉身,一前一後,展開輕功,往屋後一條小路奔去。李玄看得莫名其妙,不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