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為只是小小的感冒,卻不料再次醒來以後仍然痛苦難擋,似乎感冒還有了加深的跡象,我開始有些恐懼,顫顫巍巍的起床,給自己倒了杯開水,把玻璃渣掃乾淨了,然後吃了兩粒感冒藥,躺在床上,裹緊了棉被卻始終覺得渾身發冷,我知道自己發燒了,用手撫摩著自己的額頭,還不時的流著清鼻涕一會就得擦,我睜著一雙模糊沉重的雙眼,靠在床上,感覺自己像極了那個霧都孤兒。淒涼極了。邵剛打電話來的時候,他一聽見我的聲音嚇了一跳,他還以為我煤氣中毒就要死掉了,我說我病了,差不多也快要死了。他連忙說你等著我啊,馬上到。一個小時以後邵剛一進門就看見我床頭一地白花花的衛生紙,又看見我那一副重病號的樣子,端詳了一會,呵呵呵的笑了笑,說,沒事,重感冒而已。你等著啊。他噌噌噌的關了門出去了,半個多小時以後,他提著一大包小包的東西往廚房裡一放,然後扶我起來,給我吃了一大把花花綠綠的藥,我問他是什麼藥,他說,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剛哥讓你吃你就吃,邵家世代為醫,家學淵源,還治不了你這一小感冒?你放心,肯定死不了人。我咕嘟咕嘟的就著水把那包藥全吃了,然後哎喲一聲躺在床上,長吁短嘆的。邵剛又說你等著啊,他轉身進了廚房�